夜色笼罩,沈容携赵青瑶从长公主返回。
今日陪长公主晚宴,沈容被灌了好几杯酒,到家后酒劲儿还在,头脑有些昏沉。
赵青瑶体贴地送他回房间后,便要回东厢房。
沈容拉住她的手:“灵儿,别走……”
“夫君身子尚未痊愈。”赵青瑶不动声色地拨开他的手。
沈容忽地怒了:“难道你不想伺候我?”
难堪像从地缝里钻出来,顺着赵青瑶的腿一直爬到脸上。
深深地吸了两口气,她才控制住情绪:“夫君说笑了,我住东厢房是婆母的吩咐。那之后,并没有人让我回主屋。”
沈容怔了怔,好像是这样!
所以赵青瑶才报复白芷!女人,呵呵!
“好了,是我疏忽。从今往后,你就住这儿。”沈容缓下脸色,温柔浅笑。
明明刚才还暴怒如雷!
翻脸太快,有割裂感。
赵青瑶即使有长公主和高裕的保护,也被沈容搞得心里发毛。
她浅浅垂眸:“好。”
然后吩咐侍女搬东西。
长公主的义女排场怎么能小呢?所以,光从东厢搬东西过来摆设,就花了一个多时辰。
如此大的动静,终于惊醒了住在暖阁的白芷。
睡醒后,手好像疼得更更厉害了,身上也像火炉似的烧。
挣扎着下床时,腿软得几乎要站不住。
“我发烧了吗?在古代发烧可不妙……”白芷跌跌撞撞地去开门。
一股冷风灌进来,让身体高热的她冷得直打哆嗦,差点儿没坚持住。
只是心中有股强烈的信念:她必须撑住,去请三公子找大夫来给她治病!
院里已经点起玻璃灯照明,白芷借着光来到主屋:“三公子,我……”
委屈的哭声戛然而止。
赵青瑶正和沈容坐一会儿说话,语笑嫣然,神色欢愉。
曾经简洁的主屋已经被赵青瑶的东西塞得满满当当,数名美貌女侍候在一旁。
要不是知道自己没走错,还以为进了赵青瑶的东厢房呢!
“白芷?”赵青瑶敛了笑,缓缓看过来,“你既受伤,就不用来伺候了,回去歇着吧!”
“多谢三夫人。但是,我高烧了,我需要大夫。”白芷忍着心碎,低声说。
三公子回来这么久,都没去看她一眼。反而把赵青瑶接回主屋。
又还不能同房,接她来做什么?
“哦!”赵青瑶不咸不淡地笑了一下,吩咐侍女,“小茹,你去请个大夫来给她看看,别死在府里,晦气!”
白芷:!!!
她只是发烧!她没有要死!
呜呜,三公子……
沈容安静地看着,从头到尾都没看白芷一眼。
白芷的心,再次碎成了玻璃渣。
“白姐姐,我扶你下去吧!”小茹上前搀扶。
一声姐姐,直接把白芷定义成了奴婢。
她忽然想起叶清欢说过的话:“你永远当不了他的正妻。就算你是白家的小姐,把所有财力贡献给沈容,也不可能。钱,永远不如权……”
如今,她是钱,赵青瑶是权。
她,输了。
烧得太重,白芷意识混沌,根本没有力气再争辩什么,任小茹扶她回屋。
好在,小茹真的为她请了大夫。
施针、用药、高烧渐退。给手上的伤重新做处理时,大夫惊讶道:“竟然是金玉生肌散?”
“什么?”白芷迷迷糊糊地问。
“这是宫里才有的药!一等一的止血消炎生肌物,花钱都买不到的好东西!有了它,姑娘的手伤必定康复,连疤都不会留。”
“我听说,先前长公主也不过得了两瓶。姑娘是怎么得到的?”
如此好的药,是叶清欢给她的!
她不知道叶清欢是怎么得到的,但肯定不容易。毕竟长公主,也只有两瓶而已!
白芷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滋味难辨。
“姑娘,老夫再给你上一次药。会有点疼,你忍忍。”
“好。”
大夫弄得比春雨疼多了,白芷才知今日在马车里,叶清欢让春燕春雨给了她最大的温柔。
换好药后,白芷全身都浸了几身汗。汗出得多,高烧倒是退了些。但她更没有力气了。
一连几日,她都躺在床上睡得昏昏沉沉。小茹会送三餐来,会协助她换药。
但她等的人,一次也没来看她……
长公主亲临胭脂铺,说白记胭脂铺没有问题,是有人在暗害嘉和县主而已。
于是,胭脂铺的生意再次红火起来。只是,露面的人从白芷换成了赵青瑶而已。
如嬷嬷在布庄冷眼观察着,恨铁不成钢。
白家,怎么会出白芷这样的女儿?真是丢人现眼!
又过了几日,沈凛的乔迁宴到了。
叶清欢已经提前几天做了准备,开宴时依旧忙得脚不沾地——来参宴的贵客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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