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士调来之后,贾瑀一直紧绷的心弦终于得以稍稍放松了些许。他那原本紧蹙的眉头缓缓地舒展开来,犹如拨云见日,凝重的神色也随之有了一丝缓和,心中更是大定下来。
他迅速而又有条不紊地安排士兵分批划区,眼神坚定而专注,目光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有的士兵被安排负责弹压可能出现的骚乱,以维持社会的稳定;有的则被指派负责守卫重要的区域,务必保障关键地点的绝对安全。
一切安排完毕之后,贾瑀如释重负般地长舒了一口气。此刻的他,脸上虽仍带着几分疲惫,但神情明显轻松了许多。接下来要做的,便是耐心静候朝廷的旨意。
与此同时,贾瑀还仔细地将后续的情况一一进行梳理。他时而陷入沉思,目光深邃而悠远,仿佛在思考着每一个细节的处理方式;时而奋笔疾书,笔尖在纸上飞速游走,留下一行行工整而有力的字迹。终于,一份详细的奏折完成了。
他精心挑选了几匹膘肥体壮、脚力极佳的快马,将这份承载着众多期望与信息的奏折加急送往京城。在这份奏折中,贾瑀经过深思熟虑,隐瞒了有关赵奎的事情。
贾瑀心里十分清楚,私自调兵这一行为必定会引起皇帝的猜忌和不满。每当想到此处,他的脸上便满是凝重之色,眉头再次不自觉地皱起,心中犹如压着一块沉重的石头。
所以,他巧妙地把所有相关的事情都推到了赵奎身上,在奏折中写道,说是赵奎有感于东鲁百姓生活的艰难,心怀怜悯,故而特派遣军士前来协助治理河工。写罢,贾瑀的眼神中透着一丝不安与期待,他不知道这样的解释能否被朝廷所接受。
随后,贾瑀马不停蹄地开始重新与工程专家们聚在一起。他目光专注,神情严肃,认真倾听着专家们的每一个观点和建议。在讨论过程中,他时而微微点头表示赞同,时而提出疑问引发更深入的思考。
众人共同重新划定谋划修建堤坝的相关事宜。在一次次深入的讨论和研究中,方案逐渐完善起来。很快,堤坝的修建工作再次启动,又开始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贾瑀亲自来到工地,看着工人们忙碌的身影,他的脸上也露出了些许欣慰的笑容。那笑容中,既有对工程进展顺利的喜悦,也有对未来的美好期许。
随着贾瑀对东鲁官场雷厉风行的大力整治,曾经泛滥成灾的贪污受贿、以次充好等恶劣现象被一扫而空。整个东鲁官场上下一心,所有人都齐心协力地投入到修理堤坝的工作中,展现出前所未有的团结和高效。
贾瑀看着这一切,紧绷的脸庞终于有了一丝放松。他那原本充满忧虑的眼神,此刻也多了几分希望的光芒。
五日之后,京城的旨意终于快马加鞭地传来。刘崇、王宽等大小官员四十五人被朝廷下令全部革职查办,不得有片刻延误,即刻就要被押解前往京城。
赵奎因积极配合贾瑀,在治理河道一事中有功,故而暂时得以留任。贾瑀听到旨意,神色复杂,既有对贪官落马的快意,那快意从他微微上扬的嘴角和明亮的眼神中流露出来;又有对未来局势的深思,这份深思让他的眉头不自觉地再次皱起,目光变得深邃而悠远。
同时,许昌义因其功绩受到隆重表彰,被追封为都察院副都御史,谥号“忠恪”。最后,皇帝对贾瑀予以嘉奖,并且严令贾瑀加快工程建设的进度,还表示等其回京后会一同按照功劳大小进行赏赐。
贾瑀跪地接旨,眼中满是感激与坚定。他的身体微微颤抖,那是对皇帝信任的敬畏和对未来责任的担当。
原来,在贾瑀的奏折送往京城之后,京城的各个派系在朝堂之上展开了一场极为激烈的交锋。各方势力互不相让,针锋相对,你来我往,通过了一轮又一轮激烈的争吵以及诸多暗中的交易与妥协。
最终,郑思齐被朝廷责令致仕还乡。此次事件中,忠顺王和洪熙一派双方剑拔弩张,闹得不可开交,彼此都损失惨重,可谓是两败俱伤。
而东鲁省新任的官员,无一例外,皆为皇帝的心腹亲信。
随着皇帝的旨意下达,贾瑀总算彻底放下心来。他那一直紧绷的神情终于舒缓了许多,仿佛长久以来压在心头的巨石终于被挪开。
与此同时,他安排人手处理赵奎遗留的问题。他们精心制造了赵奎醉酒后从花船上掉落的假象,使其变得痴傻(傀儡卡的副作用)。
赵奎的家人尽管心中存有疑虑,毕竟赵奎为人贪花好色是众所周知的事实,再加上当天他的几名护卫不知所踪。
然而,终归这不是什么值得宣扬的光彩之事,赵奎家人也只是匆匆向朝廷上报了赵奎的生病离任,之后便不再多提。
而公孙羽经历了此次事件后,也决心投靠贾瑀,正式成为了贾瑀的谋士。
许正阳和许芸二人则扶灵回乡。他们默默地走在路上,心情沉重而悲伤。
许正阳紧紧握着父亲的棺木,仿佛还能感受到父亲的温暖。他的眼神空洞而哀伤,脸上的肌肉紧绷着,透露出内心的痛苦。每走一步,都仿佛带着千钧的重量。
许芸则低着头,泪水不断地流淌下来,她的双肩微微颤抖,像是在承受着巨大的悲痛。那泪水滑过她苍白的脸颊,滴落在尘土飞扬的道路上。
她想起了小时候与父亲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思念和哀伤,眼神中满是对往昔的怀念和对未来的迷茫。
送别兄妹二人后,贾瑀率领众人前往其他州县视察工程。
他们沿着崎岖的道路前行,一路上风景如画。青山绿水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美丽,微风轻轻拂过,带来阵阵花草的清香。
但贾瑀却无心欣赏,他眉头紧锁,心事重重。那紧锁的眉头仿佛两道深深的沟壑,承载着他对工程的担忧和对百姓的责任。
他的心思全在即将视察的工程上,希望能够找到更好的解决方案,改善民生。每想到此处,他的眼神便更加坚定,步伐也更加匆忙。
几天后,贾瑀等人抵达了章丘县。
章丘县乃是此次堤坝损毁程度最为严重的地方,贾瑀面色凝重,双唇紧闭,眼神中满是忧虑。他望着那残破不堪的堤坝,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尽快修复。
带领众人决心在此停留下来,认真督促当地的工程进展。
这一天,铃儿和灵逸两人闲得发慌,满脸期待地缠着贾瑀逛街。
贾瑀无奈地笑笑,那笑容中带着几分宠溺和无奈。他带着二人漫步在这小县城的大街上。
灵逸四处张望着,脸上满是失望,嘟囔着说道:“这里怎么什么也没有?”
贾诩嘴角上扬,露出温和的笑容,安慰道:“你以为这是京城吗?改日空闲下来,我带你们二人去郊外散散心。”
就在这时,传来一声细微且带着几分颤抖的声音:“瑀哥哥。”
贾瑀听到这一声音后,身子突然一愣,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这声音似乎有些熟悉,好像是许芸的声音。
他迅速扭头看去,只见一个浑身脏兮兮、衣衫破烂的小乞丐站在自己不远处。那小乞丐眼神中透着无助和惊喜,目光中满是期待和依赖。
接着又是一声带着哭腔的:“瑀哥哥。”贾瑀仔细一看,心中大惊,果然是许芸。
他眉头紧皱,满脸的难以置信,急忙上前问道:“芸妹妹,怎么了?”
许芸看到贾瑀,一直紧绷的心神瞬间一松,眼眶中蓄满的泪水夺眶而出,身子一软,晕倒在贾瑀怀中。
贾瑀一脸焦急,连忙抱紧许芸,神色紧张地呼唤着她的名字。
回到住处,贾瑀赶忙让铃儿和灵逸给许芸仔细擦洗了身体,换了干净衣服。
随后又匆忙找来医生为其诊治。原来,许云身体并无大碍,只是因饥饿、害怕,精神过度紧张才导致如此虚弱。
待一切安排妥当,贾瑀这才安顿许芸歇息。
贾瑀来到堂屋与公孙羽商量,神色忧虑,眉头深锁地说道:“子燚兄妹俩扶灵回乡,按说不该有差池,这是遇到什么事了?为何今天芸妹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公孙羽手抚下巴,沉思片刻说道:“只能等许家小妹醒来,我们才能知晓。”
第二天,许云刚醒来便哭着要找贾瑀。
贾瑀听闻,即刻来到床前,紧紧握着许芸的手说:“芸妹妹,我在这。”
许芸泪流满面,抽抽搭搭地哭着说:“瑀哥哥,你快去救救我哥哥。”
贾瑀轻拍她的手背安慰道:“发生什么事了?芸妹妹,你慢慢说。”
许芸一边抽泣,一边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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