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天亮的晚,萧崇羽回到东宫的时候天还黑漆漆的。
此时也差不多到了他平日里起身的时辰,他回了自己的寝殿直接换下衣服,在床榻上坐了下来。
没过多久,季明和管事公公在外面敲门:“殿下,该起身了。”
萧崇羽不喜人近身伺候,都是几个侍卫和暗卫轮番来唤他。
由于他身边不留用侍女,早些时候连发冠都是侍卫和太监帮他戴好。
这几年他几乎不用人来叫,也不用人伺候穿衣梳头,只是梳洗用的水还是需要下人端进来。
萧崇羽把门打开,季明把盆端了进去,打发燃起灯的管事公公下去。
“殿下,封公子那边传信,说想见您。”
“封笙?”
萧崇羽自己洗过手和脸,又漱过口,拿起帕子擦拭:“他不好好准备三月的考试,见我做什么?”
“这”
季明也想不通,只道:“封公子似乎很是着急,却不曾说有什么事。”
萧崇羽今日心情好,便点头应允了:“下朝之后带他来我书房就是。”
季明敏锐地察觉到自家殿下的情绪似乎不像昨日那般暴躁,也没有说什么,只应了是。
直到萧崇羽出门上朝,季明才和乘风议论:“你说封公子来找殿下是要做什么?”
乘风自言自语:“还能做什么,来找殿下送死吧。”
“你说什么?”
季明怀疑自己听错了。
乘风摇摇头:“没什么。”
他得找卫神医把这个烫手山芋甩出去。
毕竟卫神医是殿下的表兄,殿下不会对他怎么样,但自己可就不一定了。
“你是说封笙要见你家殿下?”
卫匀也觉得有些麻烦。
封笙在宁州是出了名的天才,今年在秋闱中毫无争议地拔得头筹,此次来京城就是为了明年开春的状元之位。
而他要到明年正月,才满十七岁。
这也是萧崇羽夺权路上提早下的一枚棋子。
封笙的作用除了在朝廷中扩大萧崇羽的派系,自然还有通过联姻笼络朝堂势力。
他无父无母,是外祖收养的孤儿,也早就知道自己的价值所在。
只是自从那次遇见了沈未苍,卫匀就已经隐隐约约觉得要不好。
但封笙对外祖的忠心他倒是不怀疑,当时只是担心萧崇羽那个遇到郡主的事就无差别犯病的疯货把封笙给杀了。
这么优秀的人才死在萧崇羽的手里,卫匀怕他被雷劈的时候自己也被牵连到。
不用想也知道,此时他求见萧崇羽,是为了季福郡主。
卫匀烦躁地“啧”了一声,如果没记错,封笙比郡主还小了几个月,胆子倒是不小,一动情就看上最好的。
“等会萧崇羽回来之前你先带封笙来我这。”
“是。”
今日太阳倒是好,沈未苍在屋里闲不住,带着流光和溢彩出了门。
这几日她把那个丑荷包绣好了,心血来潮想去景王府看看。
萧崇岭今年十七岁,明年成亲后才会出宫立府。
不过景王府一早就选了址,屋舍也都是好好的。
只是萧崇岭想让沈未苍也满意,便按照她的要求在王府一些地方重新修建一番,挖了一个湖,明年还要移栽好几棵玉兰树过来。
流光随口提了一句:“郡主,要不要给景王殿下带些点心过去?”
沈未苍正好饿了,便让小厨房做了些点心让她拎着,上了马车后自己就先吃了起来。
到景王府时,或许是主人还不曾正式乔迁,偌大的王府只有些洒扫的下人以及修建屋舍的工匠。
萧崇岭站在王府外见沈未苍的马车过来,几步走上前,打算扶着她下来,沈未苍却直接从马车上跳了下来,还对萧崇岭道:
“景王哥哥怎的还做起车夫的活计了。”
流光和溢彩识趣地站得远远的,萧崇岭凑上来在她的耳边低声说了句话。
沈未苍气的狠狠拍了他的手一下,用力之大,萧崇岭白皙的皮肤上立刻便浮起红痕。
不知道这个傻子是真傻还是假傻,对萧崇羽的事傻的透顶,跟她倒是这些浑话说得得心应手。
萧崇岭哈哈一笑,揽住沈未苍的肩膀往王府里走:
“苍苍别生气,我说的句句都是真心话,我不但可以当苍苍的车夫、小傻狗,还可以当苍苍的马夫和马,以后苍苍想怎么骑”
“住嘴!”
沈未苍真是服了他的厚脸皮,这种话是光天化日之下能说的吗?!
萧崇岭闷笑两声,不逗她了:“好苍苍,是景王哥哥错了,景王哥哥给你赔礼道歉。”
他从怀里摸出一枚玉簪:“这簪子虽不如巧匠做的精致,但却是我亲手做的。”
沈未苍接过一看,簪头部分没有过多的流苏装饰,只简单做成了缠枝纹路,还雕刻了玉兰花的样式。
整根簪子通身碧绿,拿在她的手中与美人柔荑相得益彰。
沈未苍把玩了一会,倒是谈不上喜不喜欢,只是看着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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