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芷桑和陆骋从初见到分道扬镳,满打满算不到一年。
分手那天,一人眼红心碎,一人冷漠恶劣。
秦芷桑质问陆骋到底拿自己当什么,陆骋口不择言,说的话如同尖锐的刀子深深刺痛了秦芷桑的心。
从那以后她消失在桐城,也彻底消失在陆骋的生活里。
回到桐城的时候,秦芷桑就已经预料到会遇见陆骋,只是没想到第一天就见到他陪着青梅产检。
分手时她在心底发誓要把这个男人彻底遗忘,永远赶出自己的生活。
可是当他扔下自己的清冷白月光,迈着慌乱的步伐推开路人朝自己走来,她却发现自己竟然还对这个男人存着一丝悸动。
秦芷桑刚毕业就进入学长的初创公司,陪周丛嘉拜访客户的时候,遇到了一个男人。
陆骋出生就在金字塔尖,人生顺风顺水,从头到脚都是贵公子气派,且温文尔雅极有教养,面对任何人都十分有礼数。
两人因为工作的缘故有了来往,秦芷桑难以避免地对他产生了好感。
对陆骋产生好感实在不是一件难事,他容貌出色,身材绝佳,气质卓然,性格人品更是完美无缺。
起初秦芷桑还怀着一丝清醒,在心中警告自己不要陷进去,她与陆骋这种人是没有未来的。
但从小没怎么感受过爱意的女孩子终究还是无法抵挡如此完美的暧昧对象时不时地示好。
圣诞节那晚,他穿着大衣站在她的楼下,手捧鲜花等了她三个小时,她的心终于被打动,只穿着睡衣裹了羽绒服就下了楼。
“你傻不傻啊,这么冷的天,还下着雪,我不下来,你还等什么等?!”
嘴上虽然埋怨,可她知道自己的心里是甜的。
陆骋修长如玉的手冻得通红,脸色也有些苍白,温柔地说:“我会一直等桑桑回头看我。”
秦芷桑眼眶一热,接过那捧玫瑰踮起脚紧紧抱住了他。
可就在两人感情逐渐升温之时,秦芷桑却敏锐地察觉到陆骋对她的态度变了。
他变得忽冷忽热若即若离,吊着她的一颗心永远触不到底。
元旦时他温柔地说要带她去见自己的父母,可回了陆家,却任由她面对陆父陆母和他的姐姐满满的恶意,自己不见踪影。
春节时他要带她去滑雪,到了滑雪场却又不见人影,她独自训练崴了脚,给他打电话,好几次都没有打通。
直到陆骋的好友找上她,她才知道陆骋最近奇怪情绪的源头在哪里。
陆父陆母都不同意两人的恋情,给他施加了很大的压力,铭苍马上就要在陆氏的压力下就地解散了。
铭苍是陆骋几年的心血,从无到有靠自己做起来的公司,他对铭苍的感情有多深,秦芷桑心中最清楚不过。
原来为了自己他已经独自承受了那么多,她心中越加感动。
她本不是主动的人,但陆骋朝她走了九十九步,她觉得最后一步应该由她迈出。
可是很快,陆筝找上她,趾高气昂地要她离开自己弟弟,她一一忍下来,告诉对方自己与陆骋是两情相悦,她不会放弃。
然而陆筝鄙夷地打量她几眼,拿出手机给她看:“知道我弟弟为什么会接近你和你谈恋爱吗?”
看到照片的那一瞬间,秦芷桑的心漏跳了半拍,屏幕上的年轻女人和自己实在是太像了,恍惚间她还以为自己在照镜子。
“陆骋从小桀骜不驯,除了沈大小姐能管住他。”陆筝的话如同一把刀子揭开一切,让秦芷桑看到了残忍的真相。
过往的一切被串连起来,她头一次恨自己这么清醒,明明心都要痛死了,还能理智地回忆那些虚伪的过往。
比如陆骋的公司为什么叫铭苍,比如陆骋为什么要在元旦之时带她回陆家,比如陆骋为什么带她去滑雪却又不见人影。
大张旗鼓带她回陆家是为了让沈未苍吃醋,带她去滑雪是因为沈未苍和她的男朋友也在那个滑雪场。
连圣诞节那晚表白的玫瑰花,都是他从国外空运来的满地玫瑰花束中随便捧出来的一束,而那片玫瑰花海原本是要向沈未苍表白的。
沈未苍拒绝了他的表白,所以他才来找自己。
多深情的人啊,找替身也要找这么像的。
因为沈未苍清冷高贵,所以他就找了自己这么个感情冷淡的人,更难得的是两人连名字都那么像。
与陆骋摊牌的那天,他说:“你能有几分像她都是你的福气,若不是这张脸,你以为我能看得上你?”
秦芷桑的心彻底碎了,原来他所有的温柔儒雅都是装出来的,只因为沈未苍喜欢这一类男人。
她彻底消失在陆骋的世界里,直到五年后两人猝不及防在医院重逢。
面对一脸焦急抓着自己手臂不放的男人,秦芷桑强忍心头的酸涩,淡声提醒他:“陆总,你的白月光青梅还在那边喊你呢。”
“我”他一脸为难,“你等等我好不好,我很快就会来找你的,以前的那些事都是我的错,我都能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
秦芷桑挣开他,清冷地道:“现在说这些好像没有什么意义吧,陆总你都有妻有子了,何必再纠结于过去那些事。”
陆骋急切地解释:
“那不是我的孩子,我只是陪她来产检而已,桑桑,我对她只是当年有朦胧的好感和不甘心而已,那不是爱,我只爱过你!”
w国首都圣玛丽歌剧院。
沈未苍结束一支芭蕾独舞,优雅地谢幕后回了后台。
刚走到更衣室门口,身穿黑色定制西装的薄屿深第一时间送上一捧白玫瑰。
见沈未苍朝自己看来,他露出温雅笑容:“苍苍,这是陆骋让我代为送给你的,恭贺你演出顺利。”
薄屿深长了一张禁欲系的脸,剑眉星目,一本正经穿着一身高定西装站在自己面前说出这句话,很难让人怀疑他在说谎。
沈未苍只微微点了点头,伸手把玫瑰花接过来,又转身交给了自己的助理,对薄屿深礼貌道:“薄大哥,谢谢你。”
她此时脸上还带着舞台妆,头发紧紧盘着,身上还穿着芭蕾舞服,脊背挺直,如同骄傲的白天鹅。
她仪态极好地对薄屿深微笑点头示意,伸出柔美的手臂指着自己的更衣室:
“薄大哥,我先去换一下衣服,谢谢你专门来看我的演出,如果你时间不紧张,我想请你用餐。”
薄屿深有些惊喜,他特意追随沈未苍来了w国,不止是为了看她的这场演出。
他费尽心思给陆骋下绊子把他留在国内,就是为了在苍苍面前多刷点存在感。
陆骋自己不争气,从小与苍苍定了娃娃亲,二十三岁就与苍苍订了婚,这么好的条件都不能让苍苍爱上他,怎么能怪别人想挖墙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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