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豪脸上呆滞了半天后才缓过神来:“这么说,你很有背景?”
他的语气带着一股强烈的怀疑,自家的少爷他还能不知道,虽说有些嚣张跋扈,但还算是个正常人。
每次欺负的都是背景势力不如自己的人,比自己强的绝对不会招惹,欺软怕硬这个词在赵明身上是诠释得淋漓尽致。
但严豪却觉得很好,不去欺负比自己弱小的人,难道还专挑硬茬子吗?
江源面对着严豪,丝毫不怂,王木的管家这个人傻逼吗?
或许有点,但绝对不是智障,他既然说王木不怕赵刘两家,那就是真不怕。
想到这里,江源反手指着身后的陈留道:“我不一定有,但他有!”
严豪注视着陈留,眼神飘忽不定。
“阁下何人?”
陈留一甩长发,轮到我登场了吗?想想还真有点小激动。
在太平县呆了这么长时间,总是看着江源装十三,现在总算是轮到自己在对方面前装一把了。
缓步走到严豪面前,陈留一言不发,抖手扔出去一块方形令牌。
江源心头一震,这已经不能是扔了,几乎是直接将令牌砸到对方脸上。
严豪单手快速抓住令牌,眼神微微眯起盯着陈留好一阵,这才看向令牌。
这一看,严豪足足看了一分钟的时间,脸上的表情先是震惊,把不可置信,随后转变成恐惧,拿着令牌的手都在颤抖,仿佛手上的令牌有千万斤重。
“看完了记得还给我。”陈留胸有成竹的说道,仿佛早就预料到对方是这个反应。
严豪咽了口口水,连忙弯下腰,双手将令牌捧到陈留面前:“先前不知道是大人,言语有些唐突,大人恕罪。”
即便早有心理准备,但亲眼看到这一幕的江源依旧有些震惊。
主要是严豪前后反应太过于极端,之前是浓重的不屑,而现在几乎像一条摇着尾巴的哈巴狗。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江源凑上前两步想要看看陈留手中到底是什么令牌。
陈留却好像故意不想让江源看见,当即将令牌收了回去。
“行了,这件事不是你一个护卫能做主的,去叫你们老爷出来吧。”陈留仰起头,满脸得意,不过他有意无意的将面孔对着江源,那神情分明再说。
小子,感受到究竟是什么身份了吗?
先前在太平县那纯属是我人品好,不跟你们计较。
“大人稍等。”严豪低声说道,转身朝屋内走去。
在房间内看了半天的赵明眼神中带着浓重的疑惑,到底是什么人,居然能把严豪吓成这个样子。
而赵明也相当聪明的没有继续开口,正如先前严豪心中所想。
自家这个少爷虽然嚣张跋扈,但从不无脑。
“严豪,到底是什么人?”赵明惊疑不定的问道。
严豪就算身份是护卫,但到底也是跟着他爹多年的人物,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就算是见一个一品大员,也不可能这么卑躬屈膝,对方到底是什么人。
“少爷,踢到铁板了,是东厂的人,你快回房呆着,不要露面了。”严豪语气格外沉重。
赵明呆愣在原地,似乎被吓傻了。
东厂,这个两个字仿佛两记重锤般砸在他脑子上,让他呼吸困难,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苦涩。
“这……怎么可能,他们怎么可能是东厂的人……”赵明在嗓子中硬挤出这句话后,整个人仿佛失去了精气神般失魂落魄。
在帝都,所有人都会公认的几件事。
第一,不要招惹西厂那群太监,他们非常难缠,而且非常护短,惹了小的来大的,压下去大的,就会出来老的。
第二,在任何时候,记住是任何时候,都不要跟东厂的人耍横。
没有什么特殊原因,如果说西厂的人之所以嚣张是因为人多势众,不乏有在大人物身边的红人。
但东厂大不相同,大端王朝建立伊始,东厂这个神秘的组织就随之建立。
由端木雄图亲自执掌,拥有的权力大到超乎想象,先斩后奏,皇权特许,这就是理由。
他们从不听命于除却端木雄图之外的任何人,也根本不会跟你讲什么人情。
冷血是他们的代名词,杀戮是他们现身的必要条件。
现在东厂的人出现在家门口,无疑是相当于鬼敲门,严豪岂能不卑躬屈膝。
只要能活命,给人当狗又怎么样,活着才是重点。
怀着沉重的心情,严豪一路走到书房,敲响了房门。
“老爷,有紧急的事情。”
房间内沉默半晌,一道略显苍老的声音传出:“进来吧。”
严豪这才推门进去,房间内,赵天南正在与一名五十多岁的男人对桌饮茶。
“老爷,杨大人。”
“嗯,起来吧。”赵天南语气中有些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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