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神了……”蒋明揉了揉太阳穴，他总算知道赵卓越为什么这么吊丝了。
于是他又问：“卓越，你跟你女朋友在一起两年了，你俩发生关系了没有啊？”
赵卓越脸有些红，羞涩的说道：“想发生，但是还没发生，小娟告诉我，她要把最宝贵的初夜留到结婚当天，我也尊重她的这个决定。”
蒋明抓了抓头发，问他：“那她刚才打电话时发出的声音，你就没听出来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一个女人在什么情况下才会发出那样的声音？不光有嗯嗯啊啊的声音，还有那种床垫吱嘎吱嘎的声音，你仔细想想，想想你可能看过的日本电影，就是人很少、场景很简单的那个，一般就一男一女的那个电影。”
蒋明本想点一下赵卓越，他觉得，自己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这赵卓越不可能还听不明白吧？
可是他没想到，赵卓越听到自己的问题之后，一脸认真的说：“一个女人当然是在腰扭了、需要在床上练腰的情况下，才会发出这样的声音啊。”
说着，赵卓越又心疼的说：“可惜我的宿舍离她家太远了，不然的话我就买两包膏药给她送过去了。”
蒋明冷笑道：“还买个毛的膏药，干脆买两盒毓婷吧，不然的话有可能要出事儿。”
“啥？”赵卓越急忙问：“毓婷是什么？是治腰的吗？好使不？贵吗？多少钱一盒啊？”
“得了。”蒋明摆了摆手，说：“你先在家呆着吧，我得走了，基金的事儿，我会尽快给你办，不出意外的情况下，一个礼拜之后你就能拿钱了！”
没心没肺的蒋明，从赵卓越宿舍离开的时候，心里忽然对他有了几分愧疚。
他觉得赵卓越这种人，虽然可恨，但也实在可怜。
本身就是无父无母的孤儿，辛苦了这么多年也没闯出什么来，结果找了个女朋友，还是个这样的货色。
如果他知道他女朋友打电话骂他的时候，正在别的男人身下肆意享受，他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心情？
而且，自己又刚把他所有的家底都掏空了。
还让他背了五十几万的贷款，无一例外，还全是高利贷。
估计一个星期之后，他至少要还一百多万。
估计一个月之后，他至少要还好几百万。
到那个时候，他恐怕就走投无路了吧？
不过，自己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没办法，如果两个人必死一个，他希望死的是对方。
而且，自己现在还没上岸呢！
想上岸的话，至少还要再弄几十万。
想到这里，他也就不再同情赵卓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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