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跟苏晨学的…”一旁的里富莫尔背对着他们，喃喃道。
“我没有油嘴滑舌啊，我说的是真的。你不知道，那个温妮莎让我浑身不舒服…我根本就不认识她，她就老是直勾勾的这么盯着我看……”
“别人可是看上你了哦。”
“不可能，我的记忆中，根本就没有这么一个人，就算她是你们班里的同学，我也一点记忆都没有，可见我的大脑的配置有多么高，在很早以前就把这种可怕的人物自动过滤的一干二净了。”
“我不信。你越来越滑头了。”
“我罗辑对天发誓，如果我撒谎，我就头顶长疮脚底流脓！我身边的朋友全部孤独终老！”罗辑伸出两根手指发誓，“要是我没撒谎，你就要请我吃法国大餐，喝逐粒精选！”
“这……”里富莫尔咽了咽口水。
一旁的里富莫尔本来不想做电灯泡，但好奇心这种玩意儿是真的很难控制，刚刚他支棱着耳朵听了半天了。
他对罗辑这种卖友求荣，用朋友发毒誓的做法很抗议。
但是，想到罗辑和杰西卡在一起的幸福的画面，也便懒得和他计较了。
里富莫尔对画面中的情形微微有一点不满意的就是——
逐粒精选？
那酒的档次差点意思吧？
新手才喝那玩意……
罗辑的品位真一般……
听到罗辑的话，杰西卡噗嗤一笑，“你来我这里骗吃骗喝的是吧，你猜我会不会请你？”
“以我们团队的诈骗经验来看，混到你这顿饭的概率应该挺高的。”
听到这句话，杰西卡笑着的眼角，突然僵硬住了。
“也许…没有明天了吧……”
话音刚落。
大厅里的每一个人，都感受到了呼吸的困难。
这里的空气似乎变得越来越硬了，无论大家怎么用力，都不能把它们拽进气管。
里富莫尔已经有一些站不稳了。
罗辑的脸色也开始失去血色。
“怎么会没有明天呢……”罗辑笑着。
杰西卡紧紧地抱住罗辑，不撒手，“我不甘心……”
“没事的……你忘了吗？你说过，你为我感到开心，因为我还有一个——朋友。”
罗辑伸手，摸了摸自己口袋中的窃听器。
我现在很幸福。
我想把这份幸福延迟下去……
苏晨，我的朋友。
你听到了吗？
……
另外一边。
苏晨带着老齐和老邦德在排水渠中加速奔跑着。
老齐面色凝重，气喘吁吁，但是一句话都没有说。
因为多说一句话，都在浪费他的力气。
苏晨也争分夺秒的向前跑着。
刚刚的一切，他都听到了。
“苏晨，还来得及吗？”老邦德忍不住问道。
“应该来得及，你不用担心。”苏晨说道。
“虽然这么说，对你很不公平。我很感谢你，苏晨。但…其实你真的可以不救我的，我宁愿自己死，也不想罗辑有事……”老邦德的声音也开始变得有些颤抖，“我怕我不能原谅我自己……”
苏晨没有回头，说：
“你们的心情，我都理解。
“你，我，罗明，胜寒，红色联盟…
“许多我们知道的，不知道的组织，都参与其中…
“为了对抗十二殿，牺牲了很多人，埋藏了许多组织。
“这不是个人恩怨，也不是个人的斗争。
“在某些情况下，我们一定要做出抉择，选择牺牲自己。
“但在我心中，牺牲换来的胜利，并不是真的胜利。
“最起码，在在乎你们的人的心里，那不是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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