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在远处磕着瓜子看戏的苏槐总算弄清了一部分仙帝之间的排名。

    嗯,李思道大于尊天神皇。

    可惜啊,仙帝毕竟是仙帝,打不过还能跑,神皇居然保住了自己的腰子……

    往后每一个千年,总会出现一件足以震动整个仙域的大事。

    但令人不解的是,没有任何人能想起这件事是谁引发的……

    苏槐就这么跟遮魂壁杠着。

    说他被孤独折磨疯了吧,偏偏每到搞事的时候他就开心地一批。说他没疯吧,又整天整天地坐在山谷里种花,发呆。

    始终介乎于一种“你猜我疯没疯”的状态,属于薛定谔的疯。

    一万年。

    苏槐叼着根狗尾巴草,躺在一望无际的逐光花花海里,计划着即将到来的第十个千年末尾该去找点什么乐子。

    可脑海中刚有个点子,身周的一切却突然开始破损,消融。

    遮魂壁表示自己不想跟他玩了。

    呸的一声。

    漆黑的遮魂壁像是吃了什么脏东西一样,蠕动一阵,把一个人吐了出来。

    苏槐一个踉跄,沧桑的眸光扫视过周围,终于叹了口气,默默闭上双眼。

    随着年纪的增长,人看待事物的目光会发生两种变化。

    一种是越发沉稳,内敛,仿佛一位能看透一切的智者,世间一切在他眼里都会变成过眼云烟。

    这种人占据绝大多数。

    三四百年还好,但往后活的越久,见的东西越多,他们就会越发觉得活着没意思。所以才会有永生不是恩赐,而是诅咒的说法。

    另一种人,同样历经沧桑,但越活下去他们就会越豁达,同样对一些事情看的很开,却又同时会更加热爱一些东西。

    经历的多了,他们的性格会变得随性,随心,逐渐成为人们口中的老顽童。

    苏槐便属于第二种,但他不老,也没变成顽童。

    他是个顶级的……乐子人。

    重新睁开眼后,深埋眼底的孤独缓缓褪去,他扯了扯嘴角,转过身对遮魂壁竖起一根中指。

    遮魂壁一阵涌动,看样子像是又要往外吐什么脏东西。

    苏槐眸光一闪,急忙拉开距离,隐匿好自己的身形。

    砰,砰两声。

    张震天跟司马烛被同时吐了出来,一边一个,整整齐齐。

    司马烛低头看了一眼身上完好无损的衣服,终于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扭过头,狠狠地看了张震天一眼。

    虽然明知那是幻境,但触感,撕裂感,以及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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