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扬在江昭灼热逼人的目光下，眨了眨眼，正想说什么，却突然和仰着头一脸好奇的阮毓对上视线。原本将要说出口的话，硬生生噎在嘴里。
江昭拍了拍阮毓的头，“大人说话，小孩子别偷听。”
阮毓嘟嘟嘴，“姐姐和哥哥有秘密了，还不告诉我，我不开心。”
江昭失笑，“行了别贫了，今天玩了一整天，中午也没睡过午觉，你现在还小，还要长身体，得好好休息。所以，快回去让王阿姨帮你洗澡，然后，写作业。”
阮毓蔫了吧唧，“姐姐，人家都累了，为什么还要写作业？”
蒋扬得意洋洋插嘴道，“小孩子都要写作业，哥哥以前也是这么过来的，你姐姐也是，不信你问她。”
江昭又睨了他一眼。
蒋扬突然心虚起来。
嗯……他侧头看了一眼江昭。
恍然想到，以前他小的时候，似乎也是个不爱上学的娃娃，跟江昭一点儿也不一样。
江昭才是那个听话乖巧的乖宝宝。
阮毓闻言侧头。
江昭面无表情将他拎进房间交给保姆阿姨。
阮毓来到她这里不久，江北望就送过来一个做饭阿姨兼职保姆照顾阮毓。
江昭本想拒绝，但江北望说，阮毓年纪太小，她一个人搞不定，还会很累。
反正，最后阿姨是留下来了。
目送小屁孩消失在眼前，蒋扬凑到江昭面前，“阮毓还要在你这里呆多久？”
江昭看向他，“怎么？”
蒋扬抿唇，“没什么。”
江昭揉了揉酸痛的脖子，今天一天没休息，还猝不及防从丁爷爷那得知了许多震惊的消息……一天下来，真的有点累了。
江昭打了个哈欠，“没什么事你就先回去吧，我累了。”
蒋扬跟着她坐下来，小声道，“找你有事，也不算有事。”
江昭：？？？
她不明所以，“别打哑迷，说明白点。”
蒋扬，“你怎么会和傅留年扯上关系？”
江昭手一顿。
她掀了掀眼皮，“质问我？”
蒋扬，“不是。”
蒋扬移开视线低下头，“你明明和他没见过面，我让人调查了，傅留年是奔着你来的。”
江昭，“关我什么事。”
蒋扬，“但我看你的言行，并不像和他不认识。”
江昭抬抬眼，“但我确实不认识他，所以，你到底想问什么？”
蒋扬抬头看看她，总觉得她生气了，但她面无表情……
蒋扬深吸一口气，“昭昭……你最近到底在做什么？”
江昭眼睛一眯，“你让人跟踪我？”
蒋扬摇头，“不需要跟踪，你做的很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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