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炀都快吓尿了。
“你说过，只要我老老实实回答你的问题，你就不会伤我性命的！”
“可现在是他要弄死你呀！”
江羽耸耸肩，表示这与我无关。
秦野回头：“主要他不说实话啊！”
“……”明炀几乎以头抢地，“两位大哥，我句句属实啊！”
江羽觉得奇怪，又换了个问题：“那你告诉我，在加入天绝阁之前，你生活在哪里？”
明炀如实道：“我生活在一个偏僻的村子里，一直和我娘生活在一起。”
“那枭护法？”
“十二年前，我娘死的那天，枭护法出现，他说他是我爹，然后就带我去了天绝阁。”
江羽看向秦野，两个人都陷入沉思。
时间上应该是对的上的，但目前还无法确定枭护法就是姬枭。
片刻后，秦野道：“那先留他一命。羽哥，撤！”
两人带着明炀离开，下山后，江羽回头望向更深处。
他觉得，埋尸岭之所以称之为禁地，或许不是因为山中强大的生灵，而是那种神鬼莫测的力量。
以他的肉身上山都要吐血，如果再深入，迟早变成一具干尸。
这力量，究竟从何而来？
原路返回，发现秦野和明炀留下的大量鲜血都消失不见了，这就更加让人奇怪，即便融进土地里，也该留下一滩滩血迹才是。
“这地儿太古怪！”
秦野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不由加快了步伐。
没走多远，他们遇到了一位大悲寺的高僧，僧人体内佛光涌现。
高僧看着他们行来，颇为震惊。
“三位施主去了枯血岭？”
枯血岭，便是秦野和明炀疯狂吐血的矮山所处的一圈山岭。
高僧很震撼，即便是他们，也不敢轻易踏足枯血岭。
江羽指着身后的矮山，道：“前辈说的是那里吗？”
高僧点头：“自枯血岭开始，便是真正的禁地，踏足者将鲜血枯竭而亡，可几位施主看起来，似乎并无大碍。”
为了不暴露神泉的秘密，秦野解释道：“你看我这衣服，都被鲜血染红了，这还叫没大碍吗？要不是退走及时，我估计已经嗝屁了！”
“他们有神……”
啪！
明炀话没说完，就被秦野一个大嘴巴子打了过去，明炀吐了一嘴的血，牙齿都崩飞了一颗，疼得说不出话来。
他打算把神泉的秘密告诉眼前这位高僧，万一对方觊觎神泉和江羽他们打起来，那明炀说不定可以趁乱逃走。
但秦野显然没给他这个机会。
高僧的目光定格在江羽身上，因为他衣不染尘，更无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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