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毒女，依旧昏迷。
但在昏睡中，似乎是听到了吴忠贤的话，脸上露出一抹幸福的笑容。
……
本来再有一日便能追上季石明与大周的军队。
但因为毒女受伤昏迷原因，吴忠贤一直没让马车前进。
再多等一日。
吴忠贤不愿意为大明官员停留一刻。
但愿意为自己的女人贻误战机。
吴忠贤照顾着毒女，直到第二日的晚上时分。
毒女终于醒了。
“亲爱的，怎么样了？还痛吗？”
吴忠贤抱起毒女，擦着她额头的细汗，问道。
毒女脑袋迷迷糊糊的，一股凉风吹来，让她感觉有些凉，低头看了眼。
果然如此嘛……
毒女并没有介意，而是轻轻将脑袋靠在吴忠贤怀中，脸颊上露出一抹幸福的笑容，喃喃道:“受伤真好。”
“什么？”
吴忠贤没听清的问。
“没事，我不痛了。”毒女摇了摇脑袋。
吴忠贤微微点头，询问道:“你怎么会中毒的？发生了什么事？”
“我……我记不太清了。只记得当时我走在树林里，好像看到了一条很长的白蛇。我以为它是伤害了你的那条蛇精，我就去追它，想把它抓回来。”
“结果，没想到它突然藏起来，咬了我一口。它速度很快，我都没反应过来。”
毒女说着自己中毒的过程。
吴忠贤眉头微皱。
这蛇精居然攻击人了？
听白狐所说，精怪伤害人类，会有因果缠身。
白蛇怎么会不顾因果报应去袭击毒女？
不合理。
因为精怪都是奔着修道成仙去的，所以绝不可能伤害人类。
当然，也有喜欢吃人的凶恶精怪。
但这种精怪少之又少。
连正经的精怪都没有多少，何谈变态的？
况且，喜欢吃人的精怪，可是会被人类的修士猎杀，亦或者死于雷劫与天谴中。
那只白蛇精怪也是为了得道成仙，所以才会袭击白狐。
这里强调一下，精怪攻击精怪，一般不会有因果。
一般。
所以白蛇才会袭击白狐。
却没有动昏睡的吴忠贤。
甚至选择与吴忠贤分食白狐，也是为了不沾因果。
那么现在的问题是……
白蛇动了毒女。
它动了因果。
而且是主动的。
并非是迫不得已袭击。
“白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