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根知道今天就是采摘山杏的日子,他清早把两匹马儿拴到门口外的木桩上,它们是小白马和黑俊马,红鬃马已经被宋叔借去使用,宋叔要用红鬃马往他家中驮摘的山杏。盼根只有用这两匹马儿从山上往场院屋那边驮山杏。他牵不过来三匹马只能牵两匹马儿。父母也要在山上摘山杏,花枝在家中做晌午饭和晚上饭,父母都不会回家吃晌午饭,他们要在山上吃晌午饭,盼根要把花枝做好的饭菜给他们送到山上。盼根今天要做的事情就是用马匹往回驮山杏,他就能够在家吃上热乎的晌午饭,他吃过晌午饭后,他才能给在山上采山杏的父母捎去晌午饭。
他把两匹马儿拴到大门外后,他才和父母他们吃过早饭,今天的早饭吃的早,天刚蒙蒙亮母亲就做好耐饿的早饭,全家人早早吃过饭后,花枝就独自在屋中收拾碗筷,她在家还要准备做中晌午饭和晚上饭。盼根今天清早是和父母离开的家门,他胳膊上挎着个筐并牵着黑俊马,它的身上还驮着长长的缰绳,还有两个带着转环的铁钎子,这是准备在梁下拴着两匹马儿用的固定缰绳的铁钎,长长的缰绳拴在铁钎子上,还要把铁钎子深深砸在地下,马儿吃草就是铁钎子所固定的这圈儿青草。
父亲胳膊挎筐并牵着小白马,小白马身上还驮着十多条粗布口袋。母亲挎着筐跟随在他们身旁,两匹马驮山杏就不背马鞍,母亲跟随在父亲的身旁,盼根和父亲只有牵着马儿行走。两匹马儿在在往回驮山杏时,它们脊背上只能驮两多半口袋山杏,装着山杏的两个口袋嘴相连后捆紧实,两个口袋就搭在马儿的身上。盼根不能赶牛车来拉山杏口袋,阳坡的路段七高八低,高低不平的小路无法行走木头车。如果套上牛车拉山杏口袋还要修车道,修车道更耽误工夫。北大梁阳坡面上都是沟沟坎坎,牛车无法行走,马儿才能躲过沟坎,马儿的腿脚要比牛儿的腿脚快出很多。
盼根他们走出村落后,太阳才从东边的群山上露头,蓝蓝的天上没有云彩,睛天才适合在阳坡面上采摘山杏。他不断喊喝着想要低头吃草的马儿,他拉紧缰绳马儿就不会低头啃吃路边的草儿,他们走出村落要去往北大梁的大阳坡,他们走在长满蒿草的道路上,路面上的蒿草都挂着层白白露水,盼根和父母穿着的鞋都被露水打湿。
母亲说:“米贵,今天上山还没有赶上雨天,咱们脚下的露水很大,这条道还算是很平坦的道路,咱们这几年都在北大梁的阳坡上采摘山杏,咱们还去往平整的洼兜子中采摘,那个地方放置口袋不滑坡。”
父亲说:“秀秀,自从在这个村落中落户后,我和你采摘山杏已经有十多年,山杏是有着大小年,山上杏树结多结少的咱们都上山去采,盼根跟着咱们上山采山杏就是最近两三年的事。”
母亲说:“米贵,他们小时候不是总跟随在咱们身后?”
父亲说:“他们小时候能干活吗?最近几年他们才能帮助咱们干活。盼根摘山杏没有长性,我才让他牵着马往回驮杏口袋。咱们还要路过咱家那块耕地。”
母亲说:“米贵,咱们当初用镐头开地时,咱们在地清理出很多石头,我总是把这块地叫成石头包子地,当时开出的地不过六七亩,这块地就是薄溜地,种什么庄稼都没有收成。”
父亲说:“秀秀,宋老仓种地时他问过我,要按照他的想法是种荞麦,我就让他种上胡麻,我前几天来看这块地来,我看出胡麻有收成。”
母亲说:“米贵,我先和你说下,今年你种的胡麻地最多,秋后打下胡麻后,你可要套车去往骆驼山小城中去换钱换油,家里没有多余的地方存放胡麻。”
父亲说:“秀秀,秋后庄稼上场后就知道有多少,打完胡麻就看出来能装多少口袋。”
盼根他们很快就到那块地边,他看到地里的胡麻已经开出蓝色小花朵,蓝蓝莹莹的小花朵很晃眼,几种蝴蝶在胡麻地上纷飞,它们在胡麻花朵上起起落落,他看出垄眼中的胡麻苗中杂草很少,只是有着零零星星的大蒿子在生长,胡麻地中还散发着出香气。胡麻长出的秧子并不高耸,秧子的高度只高过盼根的小腿部,胡麻的桔杆如筷子般纤细,秧苗在垄沟生长的很密集。父亲把牵着的马缰绳递给母亲后,他走进胡麻地中转悠了几根垄,他还用手薅掉几棵明显的大蒿子,盼根知道胡麻花开落后就结出了小葫芦,小葫芦装着的就是胡麻粒。
盼根他们离开胡麻地后,他们走了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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