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根跟着宋叔他们歇完头歇又挪了地块,还是在河南沿的那个坡面上割谷子,谷地还是山坡地,盼根他们又割完二亩多的山坡地,前半晌的时光正好接近晌午十分,宋叔就做出决定这些人回家吃晌午饭,宋叔还说出他所做的晌午饭主食是驴打滚。盼根知道俗称为驴打滚的是种粘饽饽,它是用大黄米面掺豆面子蒸制而成,豆面子并不是粘面子,豆面子在粘面子中间就起到分层作用,把大黄米的粘面子铺到大面板上擀成薄薄的大饼子,随后就往大粘面饼子上扬洒厚厚的豆面子,再把洒上熟豆面子卷起来放在大锅的篦子上蒸熟。这种豆面子是熟豆面子,提前要把生黄豆放在大铁锅中炒的崩开花,再把炒熟的黄豆放在碾子上碾压,用细箩筛出的细黄豆面才能做驴打滚。如果驴打滚中掺上生豆面子,蒸熟后的驴打滚就有豆腥气,这也不能称为正宗的驴打滚。
盼根还听村里有人说出这种做法就蒸龙,当大锅中的驴打滚被蒸熟后,再用刀把龙状的驴打滚用刀切开,谁吃多少就切多少,驴打滚中就是一层豆面一层小黄米面,粘面子中掺上豆面子后,驴打滚就不显得发粘。盼根平时最爱吃驴打滚,这种粘饽饽就是沾带着很多甜意。制作驴打滚的黄米面不用放置大盆中发酵,驴打滚就没有烙粘糕的那种酸味。
盼根他们晌午收工进入宋叔的家门口时,宋兰朵和她的母亲就从里屋中接迎出来,她们穿着的粗布衣袍显得很朴素,她们的身前还扎系着粗布围裙。盼根看出宋兰朵要比她母亲还高出一头,她圆圆的脸宠不象从前白静,她穿的衣袍显得很肥大身形显得发胖,宋兰朵还是看到盼根,她只是躲避他的目光,她和她爸打招呼说:“爸,你们收工赶回来的是时候,我们把屋里炕桌和地桌上的饭菜都摆上,你们在当院水盆中洗过手脸就进屋吃饭。”
宋叔把手里提着的铜壶递到宋兰朵手里说:“兰朵,我们七八个人吃晌午饭,屋里放上两张饭桌吃饭合适。”
王婶随后对盼根说;“盼根,你和你爸早晨没来家里吃早饭,兰朵就给你们煮了两鹅蛋,你叔给你爸你们俩捎到地里,今天的晌午饭蒸的是你和你爸爱吃的驴打滚。”
盼根说:“婶,我和我爸在歇头歇时都吃鹅蛋,鹅蛋顶饿,我现在还不觉得饿。”
王婶随后又和栓柱子叔叔他们说起了话语,盼根看到父亲走在最后,他就顾不上和王婶和宋兰朵说话。宋兰朵和她母亲主动在院里接迎是种礼节,村落中谁家的院落里要是来了客人,主人都要主动出屋来到当院里打接迎,相互打招呼的话语总要显出热热情情。宋兰朵的奶奶还站在西屋窗子下,她手里拄着拐杖满脸带着笑容,她打着眼罩正在打量着院子里进来的干活人。
栓柱子叔叔对王婶说:“嫂子,我这次才看到你家的院落很大,大院中又有新房子又有老房子。”
王婶说:“栓柱子,咱们过庄稼日子就要房子多院落大,家养的各种牲畜要有地方养,地里的庄稼要有场院打,各种粮食和农具都要放置在空闲屋子。还要建盖起各种棚子背柴背草,要是居住在窄小的院落里都转不开身,房屋窄小住人能行,有个三尺宽的地方就能躺下个人,吃皇粮的人家又都不住在乡下。居住在乡下的人家大多都是种大地的庄稼人,庄稼人种粮食没有宽阔地方就施展不开。庄稼人要是不占据宽敞的地方就不是庄稼人,要是占个屁大的地方就别指望种地和养牲畜。”
拴柱子叔叔说:“嫂子,你说出的还是个理。”
王婶说:“栓柱子,咱家往出聘姑娘时,首先就要去相门户,要是男方居住的房屋院落又小又窄,连放柴垛和建盖茅房的地方都没有,男方就是再出众,这个家庭都不象是过庄稼日子的人家。”
宋兰朵和她母亲在当院中说过几句客气话后,她们就进到外屋准备往饭桌上端菜端汤。盼根知道晌午饭不论在谁家吃,爱喝酒的干活人晌午饭前都不能喝酒,喝醉酒后下半晌就不能在地里干活。盼根就把手里拿着的镰刀挂在院落中的木架子上,木架子已经挂上好几把镰刀,木架子下还摆设个长条大磨石,盼根他们吃过晌午饭后,他们都要把镰刀在磨石上磨快当,镰刀刃锋利下半晌割地时就省力气。
盼根随着宋叔他们在当院的水盆洗过手脸后,他们就进到外屋。外屋西屋锅中还炖着大菜,顾大娘正用铁勺子往那个大瓦盆中舀菜,盼根看出大锅菜炖的是白菜炖豆腐,宋叔他们为了给干活人改善伙食,盼根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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