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太笑容僵硬在了脸上，有些笑不下去。
如果不是自己的娘家走了下坡路，她也不用这么拉下脸面的。
见李太表情已经僵硬成了这个样子，苏墨菀也不想把事情闹得太难看，多个朋友比多个敌人强。
“李太，我知道其实这件事不能怪你，你也是被人挑唆的。”她笑了笑，往入口的方向看去，“不知道卓小姐什么时候到。”
苏墨菀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继续装下去就没意思了。
李太直言，“苏小姐，事到如今我要是说这些事都是卓小姐做的，也不好。我当时是气你跟我先生打赌，甚至还拖我下水。卓岁宁那边说是有法子让你输，我就点头答应了。”
“这些我都知道。你要是担心这件事迁就到你身上，你把她约过来，确定她来，你可以悄悄离开。剩下的事情，我自己解决。”
“好！好的，我现在就去给她打电话。”李太说完起身去给卓岁宁打电话，确认她在路上后，李太赶紧离开了是非圈。
没一会儿卓岁宁就来了，偌大的餐厅内，就只有苏墨菀一人。
她品着红酒，看着窗外的海景，心情好的不行。
反观卓岁宁，脸上的表情几乎龟裂了。
“你让李太骗我？”
“都一样，坐下吃点？”苏墨菀放下酒杯，示意她过去。
卓岁宁不情不愿地走了过去，坐下后，侍应生拿来菜单。
“跟我一样就行。”苏墨菀几乎不给她任何选择的机会，“在卓家这么多年，以我的身份过了25年，吃穿用度，占尽了我的便宜。过得很幸福吧？”
苏墨菀靠着椅背，身体十分放松。
浑然天成的威慑，还有那股子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慵懒。
就连刚刚在说这些话的时候，苏墨菀的视线都没有集中在她的身上。
换句话说，是不屑用正眼去看她。
卓岁宁憋着一口气，双手攥着膝上的餐巾，“所以， 你今天找我来是想跟我耀武扬威的吗？”
“是啊。”苏墨菀直言不讳，“我总得让你认清楚现实吧。免得你总沉浸在美梦里醒不过来。”
苏墨菀又抿了一口红酒，但口中的苦涩愈发浓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