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说道:
“杨公子,你是装作不会划船的吧?你以前绝对练习过,对不对?”
杨雄淡淡道:
“这是第一次练习,倒也不算很难。”
阿朱心中不信,摇头道:
“怎么可能?就算是江南出生的孩子,要学会划船也得十天半个月的工夫。”
杨雄微笑道:
“物有物性。如果你将湖水和船桨当做敌人,那确实需要很长的时间。但要是当成朋友和伙伴,就很容易了。”
阿朱听得似懂非懂,嘟嘴道:
“听不明白,你这讲得太玄乎了。”
杨雄哑然失笑,也不和她解释了。
道理说穿了很简单。
杨雄学习的长生诀、野球拳、鸟渡术等功法本来就是师法天地、道法自然的东西,他对自然的领悟当然比其他人要快要强,区区一个划船自然是手到擒来。
不管怎么样,解决掉了划船的问题后,在杨雄数千斤力气的双臂下,乌篷船好像离弦之箭般,在太湖里飞速向前。
到了后面,连阿朱都吓得花容失色连声惊叫,让杨雄别那么快那么猛,她真的快受不了了!
只是大半个时辰的时间,四九水路就已经轻松走完,听香水榭出现在了两人的眼前。
阿朱抚着胸口长长出了一会儿气,这才惊魂未定地看着杨雄,没好气说道:
“你是故意的对不对?你这人看上去斯文儒雅,却是一肚子坏水!”
杨雄笑而不语。他一开始确实存在了些许戏弄阿朱的心思,后面见这丫头吃到了苦头,也就放慢了速度。
阿朱跳下船只,对杨雄说道:
“你先在这里等等我吧,我一会儿就出来。”
杨雄负手后立,并没有跟着进去。
他知道阿朱还没有完全服气,但驯服女人就和钓鱼驯马一样讲究个有来有回,一味的强硬未必是最好的手段。
他含笑将敏锐的灵觉放了出去,突然之间他神色一变,扬声道:
“阿朱小心!”
阿朱已经走进了水榭里面,听到杨雄的声音后她转头做了个鬼脸,笑道:
“才不会中你的诡计呢!”
话犹未已,她突然脸色巨变,眼睛直勾勾望向了右侧一处小道。
“大和尚,你怎么还在这里?”她的花容一下子失去颜色。
一位身穿黄色僧袍的僧人悠然走了出来,微笑道:
“阿朱姑娘,终于又见到你了!”
阿朱情不自禁往后退,道:
“大和尚,我都说了慕容公子不在,庄里可没人作得了主,你死了这条心吧!”
那僧人好不容易等到阿朱,哪里肯放弃?
当下冷哼道:
“在也好,不在也罢。你将段誉那傻小子放走了,小僧自然要着落在你身上,如今还施水阁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阿朱情急之下叫道:
“公子救我!”
那僧人狞笑道:
“又用诡计?你当小僧我还会上当吗?”
他举起右手抓向了阿朱的香肩,好像一只鹰隼的利爪,疾如闪电一般。
就在这时,他听得侧方风声疾响,一个清朗的声音传了过来:
“放开她!”
那僧人身躯剧震。虽然刚才他的心神大半挂在了阿朱的身上,但对方竟然能无声无息地欺到了附近,显然不是等闲之辈。
想到这里,那僧人的右手改抓为扫,迎向了未知的敌人。
“砰”的一声巨响,那僧人“噔噔噔”连退了数步。
他将体内真气急速运转了数个周天,这才止住了退势,忍不住心中骇然:对方到底是谁,内力为何如此浑厚?
他定睛一看,顿时露出了不敢置信的神情。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眼前这青年看样子也才二十岁左右,就算他从娘胎里开始练功,也不可能有四十多年的内力!”
却听阿朱喜滋滋地说道:
“公子,谢谢你救了我。这是个坏和尚呢!”
公子?那僧人心中一惊,难道这人就是慕容复?
不对啊,慕容复怎么会比他老子的内力还要深厚?
那僧人赶紧说道:
“贫僧乃是吐蕃国师鸠摩智,不知道公子怎么称呼?”
那青年正是杨雄。他的心中恍然,没想到鸠摩智竟然还在这听香水榭里面。
想想也对,以鸠摩智武痴的性子,他不达到目的绝对是不会罢休的。
杨雄正在思索,阿朱却笑吟吟地对鸠摩智说道:
“大和尚,这是我新的主人,名叫杨雄,号多情公子。你还是死了你的那条心吧!”
鸠摩智闻言大惊。他虽然这阵子在江南,但也听到过不少传闻,这杨雄在洛阳和扬州混得顺风顺水的,颇有一些本事。
他双手合什施了个礼,道:
“原来是多情公子,幸会幸会。”
杨雄见阿朱毫发无伤,这才打量起了对方。
只见鸠摩智身穿黄色僧袍,下面是布裤芒鞋,看上去衣着平平无奇,和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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