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齐齐回头,下意识的循声望去。
“又是你小子,你要干什么!”
何衙内也是怒了。
今日被一个傻小子三番两次的辱骂不说,又被三番两次的叫停,还都是关键时刻。
“你到底要干……”何衙内还没说完就愣了。
只见赵湛径直上前,动作丝滑柔顺,一把攥住白纱女子的手腕,顺势拉到了怀里。
而就是在这一转身的刹那,白纱女子脸上的纱巾也随之掀开……
那是一张光洁如玉的脸颊,嘴角微微有一抹淡笑,隐约还带着一丝羞涩,泛起桃花似的粉嫩,说不上的清丽。
没有风情万种,也没有风华绝代,有的只剩下一抹晶莹,好似碧绿荷叶上的一滴露珠,晶莹剔透,光洁耀眼。
白纱又一次缓缓落下,遮住了那张连赵湛都有一丝惊艳的容颜。
何衙内也是气急了。
敢情这孙子是要抢自己女人!
你骂本衙内的手脏,那你的手就干净吗?
铺垫了这么多,你他么一直在打本衙内女人的主意?
何衙内此刻心里顿时一万个草泥马。
“来人!”
“给本衙内往死里打,然后关进死牢!”
何衙内也是气急了。
没这么欺负人的,当街羞辱自己也就罢了,连自己女人也要抢!
听到这话,白纱女子又一次挡在了赵湛面前。
可这一次,何衙内显然不给她这个面子了,胖脸一哆嗦,“小娘子,又来这招,你当本衙内是蠢猪不成,还会再上你的当,不对劲,我怎么感觉你们两个关系不一般呀?”
白纱女子刚要开口争辩,可赵湛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薄唇轻勾,“才看出来,那你的确是蠢猪。”
“你……你们……气煞俺也!”
何衙内勃然大怒,胖手一挥,“不管了,都上,把这两个破烂货往死里打!”
左右西大营的禁军闻言,一个个面露不怀好意,踏步走上前去,将赵湛和白纱女子围在了中央。
周围的百姓见状,无不后退一步,生怕引火烧身。
刚刚提醒赵湛的老汉也是摇头叹息,有些于心不忍道:“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呀,这孩子毁了。”
一旁的百姓搭话道:“毁了?没那么简单,上次有个富家公子只是和何衙内争辩了几句,你们猜怎么着?”
不少人都竖起了耳朵,瞪大了眼睛,好奇不已。
“何衙内直接把那个富家公子下了死牢,富家公子的家族散尽家财,疏通关系,还把富家公子的妹妹献给何衙内,这才把富家公子赎了出来,就这样,还把人活生生的打残废了,今日这郎君可是当街抢何衙内的女人,你们觉得结果会是什么?”
听到这话,所有人仿佛已经看到了结果,眼前这个少年郎君怕是会被活活折磨死。
估计连少年郎君的家族也脱不了干系,说是家破人亡也差不多。
人群中的高瑾秀眉一皱,却马上舒缓,红唇微抿,淡淡道:“就这些不入流的玩意,还想欺负殿下,可笑了点。”
此刻。
几个身材颇为壮硕的禁军甲士走到赵湛五步开外,活动了一下手腕,“小郎君,看你细皮嫩肉,不知道能挨俺几拳?”
另外一个也满脸坏笑道:“俺赌一顿酒的,最多六拳。”
“俺赌一顿酒加一次青楼的,最多四拳!”
“俺再加一顿吃酒,最多三拳!”
赵湛刚要开口,忽然觉察到身旁白纱女子颤抖的娇躯,还有隐约可闻的抽泣声。
很显然,白纱女子已经吓到了,估计白纱下的俏脸,已经是梨花带雨。
“害怕了?”
赵湛低声询问。
白纱女子慢慢仰起天鹅颈,抽泣道:“对……对不起,是我这个灾星给……给您惹来了麻烦,对……对不起……呜呜呜……”
赵湛一愣神,感觉白纱女子似乎是话里有话,亦或者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
“此事与你无关,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乃是我辈少年之本分,何况相助的还是这么漂亮的女子,是不是?”
赵湛这话顿时逗的白纱女子噗嗤一笑。
而见此情形的何衙内可真不亚于吃了一盘子死苍蝇,吐不出来,还咽不下去,太恶心了。
自己垂涎已久的小娘子,竟然被一个不从那里冒出来的小白脸截胡了。
这也就罢了,还当街秀恩爱?
难道他不知道秀恩爱,死得快吗?
“都他妈的傻愣着干什么?”
“给本衙内往死里打!”
“今天晚上青楼,本衙内请了,随你们玩个高兴!”
几个禁军甲士道了一声谢,然后就朝赵湛扑了过来。
见到这一幕,白纱女子惊呼一声,虽然畏惧,可还是向前挡在了赵湛面前,然后双手捂住了眼睛。
赵湛无奈苦笑,这是要闭着眼挨打吗?
“这一次,该我保护你了!”
听到耳边的声音,白纱女子下意识的扬起脸,就只看到一道身影冲了过去。
没有胡里胡哨的动作。
赵湛迎着几个禁军甲士,先是一计横踢,当头一个禁军甲士横向踹飞了出去,然后闪避左右刺来的两拳,双拳劈出,又是两人倒地。
仅仅是眨眼之间,冲过来的几个禁军甲士皆已经趴在了地上,无一不是,手脚断裂,哀嚎惨叫。
白纱女子也已经看呆了,白纱下的青涩容颜露出一抹娇羞,心里暗暗道:“好帅的俊俏郎君!”
众人见到这一幕,也是被赵湛的强悍武道所震惊。
可转念一想,武道再强,又有何用,何衙内可是当今何栗丞相之子!
果然。
何衙内见此情形,也是一惊,仅仅是震惊而已。
随即轻蔑一笑,“小子,有些实力,可惜在本衙内看来,根本无用。”
“是吗?”
赵湛回一冷笑。
何衙内抬手一挥,左右禁军甲士齐齐拔刀举枪,径直对准了赵湛。
围观的众人无不畏惧,有胆小的都吓得连连后退。
禁军可是闹着玩的!
这是军队。
便是你武道再强,面对全副武装的军队也难逃一死。
而且你要是反抗,不管什么缘故,已经坐实了造反的结局。
不止你要死,你们全族都难逃灭门惨案。
所有人看向赵湛的目光,从震惊又变成了可怜。
可面对周围的刀枪,赵湛浑然无惧,右手一动,握紧了腰间刀柄,随时出刀。
区区一群兵油子,还奈何不得他半分。
可白纱女子却是吓坏了,生怕赵湛会出事,不知哪来的勇气,径直走上前来,声嘶道:“何衙内,当街动刀,你就不怕被当朝御史在当今太上官家面前告你一状吗?”
“告我?”
何衙内哈哈一笑,轻蔑道:“你忘了,本衙内可是当今何相公之子,哪个御史敢告俺,活腻了!”
“别说是揍他,就是杀了他,谁又能奈何俺?”
赵湛开口质问道:“赵宋律法中明文规定,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难道你何衙内比王子还大吗?”
何衙内听到这话,更是笑得合不拢嘴,“律法算个屁,俺今日就告诉你,律法只是用来管你们这些百姓牛马的,俺是官宦子弟,是制定律法的,你懂吗你?”
所有人听到这话,也是齐齐侧目,皆是敢怒不敢言。
何衙内这话糙理不糙,的确是如此。
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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