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滴,不会这个名字跟你小名重了吧?”
“哈哈哈!”
张邦昌看着何栗惊慌失措的模样,不以为意的开玩笑。
“坏了!”
“出事了!”
“出大事了!”
何栗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张邦昌也意识到了不对劲,放下酒杯,“别吓我,出什么事了?”
何栗狠狠的吞咽着口水,“就在今日上午老夫去典当天下讹……有点事,恰好碰到了一个人。”
“谁?”张邦昌表情开始变得不自然。
“太子!”
何栗一脸担忧。
“哦?”
张邦昌不解问,“碰到赵湛咋了,赵湛不会为难你了吧?”
“什么?”
“为难老夫,他也敢!”
何栗挺胸抬头,一脸傲然,“他见了老夫,知趣的躲开了。”
张邦昌嘴角不由得一撇,“何相,何大相公,你真是威风,然后呢?”
“然后老夫就偷听到一个消息。”
“什么消息?”
“赵湛在找人,找的人就是这个叫张三的。”
张邦昌一口气没上来,忍不住狠狠的咳嗽一声,然后惊讶道:“不会是一个人吧?”
何栗摇头,“不好说,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鬼知道会不会同一个人,万一是同一人,可就麻烦了。”
“太子找张三干什么,搜集咱们手上的证据?”张邦昌不解道:“不应该吧,就算是有证据又如何,咱们背后还有那位,他敢动咱们吗?”
何栗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他一眼,长叹一声,“别被那位骗了,真要是出了事,你觉得那位会保咱们吗?就算是会保,也不过是保住咱们的命,咱们这么多年的财富也保不住。”
张邦昌心里咯噔一下,“那该怎么办?”
女婿死了就死了,大不了再嫁一回闺女。
可钱财没了,就真的什么也没了。
何栗眼睛一眯,杀意波动,“一不做二不休,杀!”
他立刻喊道:“老屈,赶紧派人问问典当天下查出张三的踪迹了没,尤其问问告诉赵湛了没?”
“诺!”老屈赶忙小跑了出去。
看着老屈的背影,他双手合十,“阿弥陀佛,佛祖保佑,只要赵湛不知道,这事还有回旋的余地,要是赵湛知道,那就麻烦了。”
张邦昌点点头,也跟着双手合十,口中念着阿弥陀佛。
此时,老屈知道事情的严重,一路上坐着马车,不断催促快点。
“让开!”
“给老子滚开!”
“挡了老子的道,老子灭你们满门!”
老屈从马车窗帘探出头脑,不断对着街道上的百姓怒骂斥责。
这下,直接把东京府的街道撞的乱七八糟。
可巡街的禁军看到是何府的马车,竟也不敢阻拦,反而纷纷让开。
这一幕,恰好被赵湛撞了个正着,他也去典当天下询问张三一事。
就在半个时辰前,曹晴柔派人来信,说张三家的地址寻到了。
赵湛不敢耽搁,马上就朝典当天下赶去,结果巧了,正好在这里碰面了。
“好大的威风,谁家的马车?”赵湛骑在马上,面露不悦。
镇关西看了一眼,马上回道:“还有谁,何家的呗!”
“何栗老狗的?”赵湛冷哼一声,“何栗老狗嚣张跋扈,连他的狗奴才也是如此。”
“让开!”
老屈不断催促着马车,突然前面一个领着孩子的老妇被突如其来的马车吓得一下子坐在了地上,而孩子也跟着摔倒了。
而孩子摔倒的位置,正是马车行进的方向。
马车速度极快,便是立刻刹车也来不及。
况且,马车根本没有刹车的意思,反而不断的加速。
周围的百姓见到这一幕,也纷纷吓得不轻。
“不好了,有孩子摔倒了,快救孩子!”
“咋救,那是何家的马车,谁敢动何家的马车!”
“完了,这孩子没救了!”
“……”
就连巡街的禁军看到,也是面露难色,他们也是不敢招惹何家人。
“殿下,孩子!!”
赵二虎眼尖,一下子就发现了马车前面趴在地上的孩子。
赵湛闻言,脸色一变,不敢耽搁,一把抓起旁边摊子上手腕粗细的竹竿,手臂猛的攥紧竹竿,然后狠狠的朝马车的后轮投掷过去。
“砰”的一声巨响。
何家马车急速旋转的后轮,突然多了一根竹竿,竹竿瞬间被扭成丝状,同时也迅速夹紧车轮。
车轮生生停住,可巨大的惯性却依旧存在,硬是直接把驽马都拽到半空。
在无数道目光的注视下,马车猛的一停,随即,连人带马,加马车都整个翻了个底朝天。
孩子安然无恙。
“好!”
不知道谁喊了一嗓子。
周围的百姓都纷纷鼓掌叫好。
“官人真乃是壮士也!”
“是啊,看官人貌比潘安,想不到力气竟然是这般大?”
“了不起,了不起啊!”
“坏事了,那马车是何家的马车,毁了何家的马车,不就是打了何家的脸,这还了得?”
有人赶忙去提醒赵湛,让他趁着现在,赶紧逃命。
“逃?”赵湛不以为意道:“当街纵马行凶,此乃草菅人命的大罪,有罪的是坐车之人,我何罪之有?”
一位老汉捶胸顿足,“官人,若是寻常人家的马车,倒也罢了,这可是何家的马车!”
“何家,不就是当朝中枢丞相何栗吗?”
“他咋了,他就可以无视赵宋律法,无视人命?”
赵湛语气坚定,气势如虹,“诸位,赵宋律法明确,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何况是何栗。”
“哎,官人,你还年轻,不懂这里面的事,真要是去了衙门,你觉得衙门是听你的,还是听何家的?”
“对啊,官字两张嘴,怎么说,还不是人家说了算?”
“自古以来,民不与官斗,你是斗不过何家的,趁现在,靠近离开才是真的。”
赵湛不忿,“难道这东京府就没有讲理的地方了?”
“没错!”
一声怒斥,从翻倒的马车内传来。
众人纷纷循声望去,只见老屈从马车内爬了出来,浑身衣服已经被撕扯的乱七八糟,头顶发箍都碎了,披头散发,尤其是脸上,莫名多了一道血痕,还在流血。
老屈晃晃悠悠的爬了出来,阴冷的盯着赵湛,“你说得没错,东京府就是没有说理的地方,因为老子就是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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