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涛完全不知道是啥事儿呢,就跟着蒋爷这儿找找那儿找找。嘿,到了厨房一看,现成的灯烛照着,仔细一瞧,不但有菜蔬、馒头,还有一瓶好酒呢。蒋爷眼睛一亮,兴奋地说:“哎呀呀,这可真是太好了!我跟龙兄说实话吧,我还没吃饭呢,肚子都快饿扁了。” 龙涛也跟着点点头,说:“嘿,我也觉得饿了呢。这可真是巧了。” 蒋爷接着道:“来来来,咱把这些搬着走。估计那姐儿俩也没吃饭呢。她们肯定也饿坏了。” 龙涛看到那边有个方盘,嘿,这就像他当年卖煎饼的时候一样,麻溜地端起一方盘。蒋爷提着酒瓶,拿着酒杯、碗、碟、筷子啥的,一起就来到了后面。那姐儿俩果然还没吃东西呢。她们也不喝酒,就拿着菜蔬、点心在屋里吃。蒋爷和龙涛就在外间一边喝酒一边聊天。
龙涛好奇地问蒋爷:“蒋爷,您这是要去哪儿呀?” 蒋爷喝了一口酒,慢悠悠地说:“我现在要去收服钟雄,特意到柳家庄找柳青要断魂香呢。这事儿可重要得很。” 龙涛恍然大悟,说:“这么说来,各位爷都在陈起望呢。不知道有没有我能帮忙的地方呀?” 蒋爷想了想,说:“你先别问。明天你送了你的亲戚,就去陈起望就行啦。到了那儿肯定有事儿让你做。” 龙涛又说:“既然这样,我还有个主意。我那个表弟姚猛,身板魁梧,跟我差不多,就是年轻点儿。明天我跟他一起去咋样?” 蒋平笑着说:“那可太好了。到了那儿,丁二爷你认识,就说咱碰上了。还有啊,你跟丁二爷说,让欧阳春大爷写一封推荐信,你俩就直奔水寨,投到水寨里去。现在有南、北二侠在那儿,肯定会收下你们的。” 龙涛一听,可高兴了,说:“行,就这么办。蒋爷,您可真是想得周到。”
他们俩喝了好一会儿酒,听到鸡都叫了。蒋平说:“你们在这儿等着,我去去就来。” 说完就出了屋子,又翻过后面的墙,到了尹老儿家,接着又翻过土墙,悄悄地来到屋里。看到墙上的灯点得半明不暗的,就重新剔亮了一下,还故意咳嗽了一声。尹老儿被惊醒了,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说:“哎呀,这天儿该磨豆腐了。” 说完就起来,从里屋出来,看到蒋爷坐在床上,就问:“客官起这么早呀?是不是晚上有点凉啊?” 蒋平说:“这屋子还挺暖和,多谢老丈关心。天不早了,我得赶路了。” 尹老儿说:“别这么着急嘛。等会儿喝碗热豆浆,暖暖身子再走也不迟呀。” 蒋爷摆摆手,说:“多谢您的好意,以后有机会再来打扰。我现在有要紧事儿呢。” 说着就披上衣服,从兜肚里面摸出一块银子,足有二两重,说:“老丈,这点小礼物您收下。” 老丈连忙摆手说:“这可使不得呀!客官在我这儿住了一晚,也没费我啥事儿,咋能收这么多钱呢?我可不敢要。” 蒋爷说:“老丈您就别客气了,难得您这么好心。再推辞就显得不实在了。” 说着就把银子塞到尹老儿的袖子里。尹老儿还想说啥,蒋爷已经走到院子里了。尹老儿只好连连道谢,送出柴扉,两人还握了握手。
尹老儿又说:“客官,以后要是路过这儿,可一定要再来啊。” 蒋爷笑着说:“好嘞,老丈,您放心吧。” 尹老儿还想说话呢,可蒋爷已经走出去几步了,他只好回去关上柴扉。
蒋爷又翻过墙回到庙里。龙涛就问:“您去哪儿了呀?” 蒋爷就把尹老儿留他的事儿说了一遍。龙涛点点头说:“四老爷您做事可真周到。” 蒋平说:“咱也该走了。龙兄送了你的亲戚之后,就和你表弟一起去陈起望吧。” 龙涛答应了。四个人来到山门,蒋爷轻轻地打开山门,往外瞅了瞅,小声说:“你们三个赶紧走吧。我把山门关好,还从后墙走。” 龙涛点点头,带着那姐弟俩就走了。
蒋爷把山门关好,又到后面检查了一下,就把这麻烦事儿扔这儿,让当地官员来处理吧。他又从后墙翻出去,溜之大吉了。
蒋爷一路看着风景,走了二十多里路,吃了个早饭。等他到了柳家庄的时候,太阳都快落山了。他心里琢磨着:“这么早去干啥呢?还是找个僻静的小酒馆喝点儿酒。也不知道他那儿会咋招待我呢?可别像昨晚那样饿得抓耳挠腮的。要不是那个该死的和尚准备了吃的,我哪能吃得那么饱呢。” 正想着呢,就看到有个村店酒市,就跟当初的大夫居似的,他就进去找了个座位坐下。酒保是个年轻人,把酒热好,蒋爷就慢慢喝着。他还听到别的桌上的人三三两两地在谈论柳员外这七天的经忏,说花费可不少呢。有人说柳员外为朋友尽心尽力,真难得;也有人说他家有钱,浪费钱买胎儿;还有穷小子在那儿嘟囔:“哎呀,可惜了,朋友都死了,人走茶凉嘛,犯得着这么花钱吗?要是把这七天的费用给我们这些穷人,够过一辈子的了。” 蒋爷听了暗暗发笑。
酒喝够了,又吃了些饭。看看天色已晚,付了钱,离开村店,来到柳青家门前,已经掌灯了,他赶紧敲门。
里面出来个老头,问:“谁呀?” 蒋爷说:“是我。你家员外在家不?” 老头把蒋爷上下打量了一番,说:“俺家员外在家等贼呢!你贵姓呀?” 蒋爷一听这老头说话挺冲,只好回答:“我姓蒋,特意来拜访。” 老头说:“原来是贼爷来了。您等会儿。” 说完就转身进去了。蒋爷知道这是柳青吩咐过的,也不生气,就在那儿等着。不一会儿,柳青穿着便衣、戴着便帽出来了,拉着蒋爷的手说:“姓蒋的,你还真敢来呀,胆子可不小呢!” 蒋平说:“兄弟,我跟你约好了,我要是不来,那不是让你白等嘛。” 柳青说:“先别论兄弟。你也太不自量力了。既然来了,那就进来吧。” 说完也不谦让,自己先进去了。蒋爷听了这话,看到这情形,也只能忍着。刚要走,柳青又转过身来行了个礼,说:“我这一礼你明白啥意思不?” 蒋爷笑着说:“你不就是开门揖盗嘛,这有啥难理解的。” 柳青说:“你知道就好。”
说着就把蒋爷领到西厢房。蒋爷进去一看,嘿,三间屋子连在一起,就一盏孤灯,啥也没有,就门口有一张床。
蒋爷心里嘀咕:“这啥意思呀?” 就听柳青说:“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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