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督导真正找到地下室炼人香水的幕后黑手时，张老胜早已陷入传说中香水的执念中，整个人瘦的脱相，漆黑潮湿的房间内，摆满一罐罐的油膏
他坐在一堆仪器中，眼神晦暗的抽着烟，脚下还横七竖八的躺着几个赤身裸体的少女
听到门边的响动，张老胜缓慢的转过头去，看见门口气势汹汹的严督导，懵了一瞬，反应过来后咧开嘴笑
“你也是听说我能制作传说中的魅香来的？”
张老胜自信的说，然后起来，跌跌撞撞的走向严督导
走到一半，他折返回去，伸出皮包骨的皱巴巴手指，抓起地上一个昏睡的少女，拽到严督导面前
“你都找我家里来了，想必也是我忠诚的粉丝哈哈哈哈”
张老胜癫狂的大笑，笑完，扯着少女的头发杵他脸上
“既然是我的粉丝，我就送你个半成品吧，你看这个怎么样？”
少女在他扯头发的时候，白玉似的脸蛋露出一丝在梦中的不满，大概是药下的太狠了，那么扯都不醒，只是神经感受到痛苦
严督导看一眼张老胜，巴掌扇在他脸上，直接给人扇飞出去
张老胜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飞出去了，但他知道面前的人不好惹，在地上挣扎半天爬起来，吐出一口血水
“你不满意这个啊？好吧，看在你是我粉丝的份上，我给你换”
张老胜嘴上说着，全然看不见严督导左手抱着的女孩
瞧一眼女孩的状况，严督导让身后的杨副督导抱着，自己过去，用带着的电击遥控手铐给张老胜拷上
“可别研究了，去审讯室跟我说说吧”
张老胜的精神已经完全沉浸其中，口中念念有词
严督导不惯着他，精神不正常挨电击挨巴掌就恢复了
带走张老胜后，杨副督导带人收拾这间地下室，在里面找到很多少女的器具，全是由真人皮做的
这些全部都收集拍照，作为给张老胜上人性罪历的证据
审讯室内，张老胜眼神木然，坐在电击椅上
看电击不管用，严督导给人上了一剂猛药，呃，水刑
这下，张老胜是清醒了
他倒不是因为水刑清醒的，是因为严督导当他的面给那张魅香的制作方法撕了，然后撒在他头上，跟洒调料似的
张老胜清醒过来，看见碎纸的方法，眼睛瞪大，挣扎着想起身去抢
严督导一脚踹人身上，连人带椅翻下去
“还想抢呢？嗯？什么玩意儿”
严督导早年是当兵的，参加过很多活动，因此，每次审讯人的时候，都带有一股痞子味儿
张老胜呜呜咽咽的，想破口大骂，又担心严督导还踹他，就只敢小声说些骂人的话
不管这些，严督导揪起地上仰躺的张老胜，要他老老实实交待一切
眼看自己也没有活路，张老胜想着让自己的事迹留在人性罪历上，指不定后面还有人崇拜他效仿他
这样想着，张老胜咧嘴笑开，说起他的计划
“一开始，我只是和章浦在欧洲寻找传说中的香水，然后带领于氏集团走向更高一层楼，取得公司的权利，成为名副其实的掌权人”
“后来，我和章浦在欧洲知名的香水产地，当地的乡间，得到一张秘方，以及一个故事……”
谈起那个故事，张老胜脸上浮现向往的神情
严督导不耐烦的抬起手
张老胜收敛起自己的表情，继续讲下去
“那个故事真的，深深吸引到我，让我看到生活的希望”
“中世纪的小城镇里，一个怀才不遇的制香师，为制造出传说中的香水，不惜牺牲自己的生活和名声，埋没自己，为制香付出一切，最终，成功制造出那个香水”
张老胜抬起头，眼睛里闪动着兴奋的光
“严督导，你知道他的结局吗？”
“说”
严督导不耐烦的让他说，而张老胜，笑的开怀
“他在官员即将回程，全镇人民相送那天，站在广场中央，打开装着魅香的瓶子，让它的香味随着风，扩散到每一个地方……闻到香味的人，全部沉醉在其中，甚至当场释放人类的本能，繁衍”
“最后，他自知香水用尽的时候，自己会遭到惨无人道的惩罚，所以，他将所有的香水洒在自己身上，让那些沉醉在其中的人拥上来，将他啃食殆尽”
严督导面无表情的听他说，感觉很扯
但张老胜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滔滔不绝的说着自己的计划
“听到这个故事的瞬间，我就知道上天眷顾于我，尤其是拿到方法的那一天……”
“我和章浦在那里租个地下室，诱捕那些少女，然后开始炼香，前前后后63次，全部失败！”
“我们就回到国内，用秘方上的方法制造仪器，从外面骗回少女炼香，这一次，已经有了明显的进步，它不再发臭，而是有一股奇特的香味，但颜色远不如传说中那般清纯”
“后来，不断改进仪器的我们，始终卡在一步，我和章浦到处寻找原因，四天四夜啊，终于找到问题所在了”
张老胜陶醉其中，没注意到严督导打开录音器
“从前那些少女，个个吃健康绿色的蔬菜喝牛奶长大，生活的地点没有噪音也没有尾气什么的，所以会散发出一种幽幽的体香，皮肤洁白”
“有这个可能在，我和章浦跑去福利院，找到那种身体没病，容貌姣好的女孩，然后办手续收养，再送到空气质量好的地方慢慢养大”
“你所看到的这几个小姑娘，全是在那里养大的，个个青春美丽，皮肤白皙，吹弹可破，单纯的不得了，我说报答我，她们就愿意献出自己的身体给我做实验，哈哈哈哈哈哈哈”
严督导观察录音时，顺手几个大耳刮子过去，沉声说道
“你炼制香水，残害的不止那些少女吧，还有模样清秀，身体瘦弱的少年吧，我们在你的地下室发现几具男性骸骨”
张老胜不屑的冷哼一声，斜眼看着严督导，口中吐出残忍的事实
“是啊，我每次都会qj他们，再从他们身体里提取肾上腺素，注射进那些少女体内，让她们保持一个兴奋的状态，不然我的实验不够完美”
“平常我也不会关他们在那里，那些是不听话的，还妄想带我的试验品一起逃跑，我就qj完提取后，再尝试用他制造香水”
“真是废物，他们完全不能做出香水”
张老胜还在咒骂着，完全不想想，人家为什么不能跑，他的行为已经触犯到人家的正常权利，而且性质极其恶劣
不过，跟这种人也真不能谈素质品德，他完全没有
“看实验失败了，我也就生气懒得管他们，难怪那几天一股臭味，我还以为香水实验失败导致的”
严督导看着他完全不把人命当回事，根本不在意他人时，凑到他脸上，用量子枪顶在他脑门上，轻声问他
“你把生命当成什么？一种玩物吗？”
张老胜知道自己迟早要死，也不惧脑门上顶着的量子枪，得意的笑着
“我把生命当成通往成功路的垫脚石，玩物他们是不配的，愚蠢至极还妄想当我的玩物？自大狂啊”
严督导听见回答，并不意外，他缓缓收回顶在张老胜脑门上的枪，平静的俯视他
“不是他们不配，而是你不配遇见他们，你现在在我手里，也是一种玩物，一种可以随时击杀的玩物，而我，尊重生命，尊重他们”
张老胜听见严督导的话，眼神飘忽一下，随即又低下头笑起来，仿佛这是他听过最好笑的笑话
“随便你吧，尊重怎样？不尊重怎样？我已经弄死他们了，而我现在还活着，在你面前叫嚣”
嚣张的话语落在严督导耳朵里，张老胜会立马给他回馈，包括但不限于精神和肉体伤害
电刑水刑片肉，各种折磨的刑法用在他身上
审讯室内的惨叫声一直没停过，而严督导在他前面大声说着
“你自比中世纪那位制香师，不过是高抬自己的身份！你要是能早生在那个时代，他连看你一眼都不会有！自大无能的邋遢肮脏男！”
“你说是你自己带领于氏集团站稳脚跟的？哈哈，别傻了，人家缺你多你都可以，于家老总，只是看你是国人，在外面漂泊不容易，发发善心给你招进来的！你可有可无懂了吗？”
张老胜身体上承受折磨，脑子也在承受折磨，他想反驳严督导的话，但极致的痛苦让他根本张不开口
等到张老胜晕过去，整个人就剩一口气时，严督导让人给他从刑具上弄下来，丢水牢里去
严督导命人给他看着，然后出去，找到当地管事儿的
“市长，你说你绵云市有什么地方空气质量好，隐蔽性还高的啊？”
严督导把玩着手中的量子枪，抬眼看面前抖若筛糠的市长
出这档子事，本就害怕惶恐的市长，费劲心力想半天，发现自己不知道，低着头，声音发抖
“督导，我……我不知道哇”
严督导哼哼一声，起身离开
偷偷瞥一眼严督导的市长，以为他离开了，终于松口气下来，紧接着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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