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梨不怕死地继续挑衅:“那我要是跟叶哥你眉来眼去,你说景廷渊是先把你打死,还是先把我弄死?”
“他不会伤害你。”
“你就那么肯定。”
“我了解他,他舍不得让你死。”
“那也就说,他会弄死你?”
“应该也不会,最多把我打成终身残疾养着我。”
“啊?这是什么操作?”
“终身残疾就无法跟他抢人。”
夏梨露出一抹无语的笑容,“无法理解你们的思维。”
——
由于叶霁隐在w市的工作还没有处理完,他还得继续待在w市一段时间,本来夏梨想要自己回s市,他怕夏梨会再次遇到危险,便让她晚些跟他一起回去。
叶霁隐在crazy娱乐城的办公室处理掉钟总这个问题,随后给夏梨打电话。
电话迟迟没有人接听,叶霁隐顿时担心起来,赶紧给守在门口的保镖打电话。
保镖回复:“叶少,夏小姐一直待在房间里没有出来。”
“多久了?”
“从昨晚进门到现在都没有出来,也没有催促服务生打扫,更没有点餐。”
“那你怎么都不向我汇报?”
保镖:“我以为夏小姐不想被打扰。”
“废物,我马上回去。”
叶霁隐火急火燎地赶回酒店。
一推开房门,叶霁隐就直奔卧室去寻找夏梨的身影。
夏梨此时正躺在被窝里,房间内的灯光昏暗,窗帘也都将光线全部挡死,一点儿光也透不进来。
站远一些看,她跟睡着没有什么两样。
“夏梨。”
叶霁隐见夏梨没有回应自己,赶紧凑近查看。
他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温度,滚烫得很,仿佛可以在上面煮鸡蛋了。
“你额头怎么这么烫?”
夏梨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靠近自己,只是眼皮像是千斤重那般,怎么都睁不开。
好凉快。
她感觉到自己的额头有些微微凉,很舒服,忍不住伸手去抓住那令她舒服的存在。
叶霁隐一愣,万万没想到她会抓住自己的手。
她的手心滚烫,看样子应该是发高烧了。
“怎么又发烧,一点儿都不懂得照顾好自己。”
叶霁隐把手抽离,夏梨立即不满地发出哼哼唧唧的抗议声。
“我送你去医院。”
叶霁隐将夏梨打横抱起,大步往门口走去。
从酒店到医院的距离并不远,很快就进入了急诊室病房。
医生对她做了一系列检查,给她开药输液。
叶霁隐像那天一样守在她的身边,双手握着她的右手,心疼地看着她。
“这么弱的抵抗力,让我怎么放心让你一个人待着。”
刚说完,叶霁隐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原来是景廷渊打来的电话。
景廷渊一直打夏梨的电话打不通,让左训调查一番才得知夏梨正在跟叶霁隐待一起。
“夏梨呢?”
“她发烧了,在输液,现在还没有醒。”
“发烧?怎么回事?”
叶霁隐犹豫着要不要将夏梨之前被下药的事情告诉景廷渊,但转念一想,这事他确实也应该知道。
于是,叶霁隐就将夏梨之前被下药的事一五一十告诉他,还说事情跟人都已经解决。
“那她这次又是怎么回事?”
“医生说她抵抗力差,着凉了。”
景廷渊深呼吸一口气,强忍着心中的不满,却还是忍不住呵斥两句。
“你是怎么照顾她的?你是个废物吗?”
面对景廷渊的呵斥,叶霁隐并没有感到生气,而是应声道歉:“抱歉,确实是我没有照顾好她。”
“我估计还要两三天才能回国,现在在b国。”
一听说是b国,叶霁隐顿时担心起来。
“你怎么突然去b国?那里那么乱,容易发生意外,你去那里做什么?”
“南席查到夏梨的亲生母亲有可能在这边,所以我就过来这边查个清楚,人确实找到了,但还要经过亲子鉴定的确认,另外还要给她办理回国的手续,没个两三天弄不下来。”
“嗯,那你注意安全。”
“我会的,夏梨就麻烦你照顾了,我会尽快赶回去。”
“别担心,她没事。”
挂断电话,正好夏梨这个时候醒了,她咳嗽几声后低声道,“我想喝水。”
“好,我给你倒水。”
叶霁隐贴心地帮她倒了杯温水,怕她躺着喝会呛到,随即坐在床边将她抱在怀里,用吸管喂她一点点喝水。
看见她摇头,便小声地问:“不喝了?”
“不想喝了。”
“好。”
叶霁隐放下水杯,又将她重新放下,甚至细心地帮她调整枕头跟身上的被子。
“好好的怎么又发烧,你身体抵抗力怎么这么弱?”
夏梨咽了咽口水,回想昨晚所发生的一切。
她昨晚睡到半夜感觉自己的身体很不舒服,尤其是想要的欲望非常强烈。
可明明药效已经过了,为什么还会这样难受?
难道医院开的药不管用?
接着,她强忍着不去想,以为睡一觉第二天就好了。
可越是夜深人静,就越是难受至极,最后,她实在忍不住就学着电视剧里的做法,起来进浴室泡个冷水澡,以为这样能将那种欲望压制下去。
在冰冷的冷水中,欲望确实被压制住,但身体也因此感冒发烧。
她不想麻烦叶霁隐,以为将自己裹棉被里出身汗就好了,没想到越来越严重。
“咳咳。”夏梨朝叶霁隐尴尬一笑,“我洗了个冷水澡,没想到就发烧了。”
“你身体那么弱,洗什么冷水澡,以后不许这样。”
叶霁隐用凶巴巴的语气训斥她,但她却一点儿也不怕他,甚至还伸手去把玩他那又长又直的黑发。
“你这发质真好,又滑又亮,你是不是花了很多钱在护发上?”
“你是在跟我转移话题?”
“以后不会了,这样总行了吧?”
“敷衍,你这么敷衍了事,身体可是你自己的,你不爱惜自己谁爱惜你?”
夏梨吸了吸鼻子,点点头,“知道了,我以后会注意的。”
过了一会儿,她又问:“叶哥,之前那个人给我打的针剂,医生怎么说?有没有副作用?有没有后遗症?”
“医生说暂时没有。”
夏梨垂眸,轻声道,“嗯,知道了。”
“怎么了?是觉得哪里不舒服吗?”
她摇了摇头,“没有。”
她对昨晚的感觉有些难以启齿,叶霁隐再怎样也是个男人,又是景廷渊的兄弟,她跟他聊这样私密的事情,总归有些不好。
罢了,改天找个女医生聊聊。
“你要是困的话就睡吧,输液确实容易犯困。”叶霁隐看到她无精打采的模样,以为她是困了,就劝她,“我会一直守在这里,睡吧,别胡思乱想了。”
“好。”
夏梨继续闭上眼休息,没多久她就睡熟了。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六点,到了晚餐时间。
夏梨睁开眼就看到叶霁隐端着晚餐走进来,她撑着双手坐起身,视线随便一瞥,看到手机出现在床头柜上。
她拿起一看,上面是一大堆景廷渊的未接来电。
“廷渊他很担心你,你要不给他回个电话?”
她撇撇嘴,不是很想回电话的样子。
叶霁隐:“廷渊去b国找你的亲生母亲,b国整个国家都非常的乱,去那边凶多吉少,他为了你甘愿冒险,他对你的爱是认真的。”
“帮我找亲生母亲?查到了?”
“南席查到的,但是南席没办法出国,廷渊亲自去,人现在已经找到,等办好回国手续,做完亲子鉴定,证明你们是母女关系就可以见面了。”
“他……”
“他之前骗你确实不对,可如今他的所作所为,你也看在眼里,我从未见过他对谁那么好,对谁那么上心,你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
“你跟他不是情敌吗?你还替情敌说话?”
“这并不冲突,我跟他虽说是情敌,但也是兄弟,他更是我的救命恩人,他那么爱你,我不忍心看他的付出得不到回报。”
“你还真大方,可以将喜欢的人拱手相让。”
叶霁隐把晚餐放下,勾唇一笑。
“夏梨,我并不大方,只是看对谁。”
“因为他是景廷渊,所以你不争不抢?”
“是,我永远与他站在统一战线,谁与他为敌,那就是我的敌人,谁与他为友,那就是我的朋友。”
“你该不会真正喜欢的人是景廷渊吧?”
叶霁隐脸色一黑,伸手掐了一把她的脸颊,凑到她面前差点脸贴脸。
他挑眉威胁道,“你是不是想试试我的能力?虽然我还没有亲身实践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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