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
护士正在给赵俊熙处理伤口,之后又给他扎针输液。
刚才他们一行人走进医院的时候,在场的所有人都被景廷渊的保镖给吓到,浩浩荡荡一群人,全身黑色西装,普通人看了谁不害怕。
景廷渊双手插兜站在病床边,面无表情,眼神狠厉,恨不得将赵俊熙给弄死。
好在夏梨一直在身边安抚他的情绪,这才让赵俊熙免于一场死劫。
夏梨牵着景廷渊的手,看着赵俊熙说:“很抱歉让你受伤,医药费我们已经缴了,如果你后续还要索要赔偿,你可以直接跟左训联系。”
夏梨指了指左训,接着说:“他就是左训,是景廷渊的保镖,后续有什么事你就跟他联系,这次毕竟是我们先动的手,赔偿是应该的。”
景廷渊勾起一抹冷笑,“他死了活该。”
夏梨转头瞪了他一眼,示意他别再说了。
景廷渊深呼吸一口气,努力压制心中的怒火。
“宝宝,如果你再不跟我离开这里,我不敢保证他还能活着见到明天的太阳。”
赵俊熙红着眼睛看向夏梨,依依不舍。
“小梨梨,我们还能再见面吗?”
景廷渊不耐烦地牵着她的手往门口走去,夏梨连头都不敢回,生怕景廷渊真的会把他给弄死。
离开医院,坐上车后座,景廷渊立马朝夏梨压过去,霸道且狂热的吻悉数落在她的红唇上。
他灼热的呼吸扑在脸上,连带车内的空气都变得燥热起来。
她使劲地推着他的胸膛,拒绝道,“别、别在车里。”
景廷渊是真的生气了,尤其是她反抗的时候,越是激发他的怒意,吻得更加用力。
司机此时也非常识趣地将车挡板升起,不多时,整个车后座就只有夏梨断断续续的喘息声。
——
没有景廷渊的吩咐,司机不知道该将车停在哪里,于是就在路上随便开。
大概开了四个多小时的车,司机的手机突然响起,是景廷渊的电话。
景廷渊在电话里头对他说:“回酒店。”
回到酒店的地下停车场,景廷渊用毛毯将昏睡中的夏梨抱进电梯。
一路直达总统套房,推门进去,景廷渊用脚将门关上。
虽然现在夏梨已经昏睡过去,但身上的东西还没有清理干净,于是他就抱着昏睡中的夏梨走进浴室。
他一边看着她的睡颜,一边细心地帮她清洗。
洗完后,他抱着夏梨回到床上,贴心地帮她盖上柔软的蚕丝被。
接着,他走进浴室打算冲个澡,降个温。
他站在浴室的花洒下,垂眸看向那依旧精神百倍的自己。
四个小时还是不够,可夏梨的身体吃不消,他唯有隐忍了。
洗完澡走出浴室,景廷渊一边用毛巾擦拭头发,一边看着夏梨的睡颜吐槽:“真是不耐——”
话还没有说完,他放在衣服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起铃声。
他不耐烦地走过去,拿起手机一看,原来是南席打过来的。
“什么事?”
接起电话的第一句就是询问对方有什么事,因为南席一般没事很少会给他打电话。
“听说你跟夏梨进医院了,人有没有事?”
南席虽然无法出国,但他想要知道夏梨的任何事情,他随时都可以知道。
“这边刚发生的事情,你那边那么快就收到消息,该不会我身边就藏着你的眼线?哪个保镖?我马上辞退他。”
“我只是关心一下兄弟。”
景廷渊勾起一抹冷笑,他可不会信这样冠冕堂皇的理由。
“你想要关心我家宝宝就直说,不过她始终是我的人,你就算关心也没有用。”
“那她到底怎么了?”
“她没事,现在正躺床上睡,刚被我折腾了四个小时,能不累吗?”
“节制点,她身体吃不消。”
“你这么关心?可你这辈子怕是吃不着了。”
南席握着手机蹙紧眉头,总觉得景廷渊今天的火气特别大,每句话都带着阴阳怪气,语气也冲。
“你今天火气这么大?”
“餐厅吃饭时候遇到个男婊,被我揍了一顿,夏梨非要把他送医院救治,不就破了点皮,比陆无惑还要脆皮的男婊,死有余辜。”
简单的陈述,南席一下子就听懂景廷渊的意思。
“你又吃醋了?”
景廷渊觉得南席的这个问题很好笑,反问道,“我吃醋不应该?”
“嗯,应该。”
“走了一个贺君望,又来一个绿茶,还是个会哭的绿茶,夏梨她是看不出他绿茶?还是她就喜欢绿茶这一款?”
南席轻叹一声,不想与景廷渊纠结这样的小事上,他说:“既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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