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氏一愣,眼神怪异地看着老夫人,试探道:“婆母莫不是糊涂了,张嬷嬷前日就已经去了。”
“去了?去哪儿了?”林老夫人脑袋有些昏沉,下意识道:“这老东西莫不是又去哪儿躲懒去了,赶紧喊她过来。”
闻言,凡是将军府的人脸色都变了一变。
有人小声说:“老夫人当真是魔障了,张嬷嬷都已经死了四天了,人都埋了。”
缓过来的林庭风也紧跟着开口道:“家母如今神志不清,让诸位见笑了。”
得到他的眼神暗示,庄诗涵赶紧跑过去,在林老夫人开口之前直接一针将人给扎晕了。
看清她施针手法,宋言汐眸色猛地一沉。
庄诗涵莫非是……
言卿扶住她,压低声音道:“汐儿,切莫心软,林庭风绝非良人。”
宋言汐回过神来,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安心,然后当着她的面拿起沾了辣椒水的帕子擦了擦眼角,豆大的泪珠瞬间滚落下来。
看了眼她手中与她以往喜好全然不同的深色帕子,言卿顿时明白了什么,拍了拍她的肩道:“汐儿莫怕,今日有母亲在,便是闹到御前也定然不会让这般人家再作践你。”
“岳母何出此言?”林庭风忍痛走上前,解释道:“方才我母亲所言皆是胡言乱语,当不得真,待她醒来之后我定带她登门致歉,求得您与岳父的原谅。”
言卿脸色陡然一沉。
这满京谁人不知,宋怀恩这些年一直居于别院,除了女儿出家与回门那两日外,便是逢年过节都不曾回一趟侯府。
她这个好女婿,莫不是在提醒她,此时即便闹起来侯爷也不会为汐儿撑腰?
偏偏在外人眼中,宋怀恩那混账又是他的岳父,所以他这话并无任何不妥之处,她想反驳都不能。
当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在言卿发火前,林庭风软了语调道:“今日之事,千错万错都怪小婿安排不周,害夫人受了委屈惹岳母心疼,实属不该。
待今日寿宴结束,小婿再向岳母大人请罪,如何?”
看着心上人卑微的模样,庄诗涵只觉得心口憋了一团火,忍不住看向宋言汐问道:“你与风哥好歹夫妻一场,怎么能忍心眼睁睁看着你母亲这么为难他?”
言卿当即沉了脸,冷笑问:“既然他林庭风与我儿是夫妻,那你呢?又是以什么身份站在这里?”
若非良好的教养约束着,她更想问问眼前这个替她女婿打抱不平的,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有夫人忍不住发笑,以此为反面例子,小声提醒自家女儿做人一定要行得正坐得直,便是一朝为人妾室也定要守规矩,风风光光的被人抬进门。
而不是像这样,无媒苟合便同人在一起,即便是厚着脸皮求了皇上赐婚,也照样为人不齿。
几个从前崇拜庄诗涵,且以她为人生目标的几个小姑娘,此刻又羞又恼,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庄诗涵听着,脸色一阵红衣阵白,下嘴唇都快咬烂了。
林庭风见不得她受委屈,身体比头脑反应更快,将人一把拉倒身后护住,态度强势道:“岳母有任何不满尽可冲我来,莫要为难诗涵。”
但凡此刻换个人,言卿都要夸他一句真男人,好担当。
懒得同他废话,言卿直接问:“方才你母亲口中所说的迷药,是怎么回事?”
她记得那个桃花,之前跟随汐儿回过一次侯府,瞧上去倒是个憨厚老实样,没曾想竟是母子二人豢养的一条毒蛇。
林庭风眸光闪了闪,面色不变,“都说了是胡言乱语,怎可当真?”
言卿冷笑,“你说胡言便是胡言?证据何在。”
“证据?”林庭风话锋一转,问:“岳母认定桃花对夫人下了迷药,又可有证据?”
“你!”言卿怒极,却又偏偏无法反驳。
若不是方才亲耳听到,她压根不知道女儿在将军府受了这诸多委屈,更不知迷药一事。
可她深知自己这亲家的德行,这种上不得台面的龌蹉事,又的确像是她的手笔。
看着胜券在握般的林庭风,宋言汐幽幽问:“将军怎知,我们拿不出证据?”
林庭风脱口道:“不可能!”
桃花人都已经死了,死无对证,哪来的证据?
对上宋言汐那双冷淡自若的眸子,林庭风心头狠狠一跳,原本十分的笃定变为了八分。
再一想办事一向不算牢靠的自家母亲,他的心沉了沉,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宋氏敢如此自信,手中必然握了充足的把柄。
所以这段时间,她并非是如他所想那般,不愿同他撕破脸躲着他,而是在默默蓄力等待给他致命一击。
果然是最毒妇人心!
林庭风恨得咬牙,面上却不敢表露分毫,只满脸厌恶道:“你若是想要一纸休书,我写给你便是,没必要揪着一句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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