翩若娘子见他欲离去,低头鼓起勇气言道:“王爷或许该向郡主说明一二,她现下……还以为您是她的表兄呢。”
“表兄?”
周辰泽嗤笑一声,心中了然她何以突然转变态度,频以兄长相称,原来错将自己认作了前任太子的遗孤。
真是自作聪明啊。
摄政王府内。
谢砚敏只觉全身滚烫,被褥如同重石,好不容易挣脱开来,却又瞬间被重新覆盖。
怒意让她喃喃咒骂,随手抓住捣乱的手臂狠狠咬下,夜色中传来一声压抑的闷哼。
谢砚敏半睁着眼,在昏黄烛光中辨不清人脸,但那熟悉的感觉令她安心,笑靥如花地拉住那只手腕用力一拽,翻身便将其压制。
周辰泽轻声笑起,任由她在自己身上趴伏,胡乱撕扯着衣物。
“看清我是谁。”
谢砚敏哼了声,乘着酒兴,唇瓣轻轻贴上他的。
那所谓的吻,不过唇瓣相接罢了。
察觉身下人毫无反应,谢砚敏颇感懊恼,欲起身却身子不稳。
正待抽离,腰部突被紧紧钳制。
周辰泽扣住她,反被动为主动,将她按在床上。
谢砚敏隐约感到不对劲,但随即这念头便烟消云散。
及至次晨。
谢砚敏醒来头疼欲裂,揉着太阳穴勉强坐起,手指不经意触到一片灼热,眼眸骤缩,猛然转向一旁。
煜怎会在此?
谢砚敏慌忙欲下床,却不慎碰倒了床畔的花瓶。
“姑娘,有何不妥?”
晚儿闻声推门而入。
谢砚敏眼明手快拉过被褥将煜遮掩得严实,强作镇静道:“无妨,你先退下。”
晚儿未生疑惑,转身离开。
待屋内无人,谢砚敏颤抖着掀开被角,煜的目光无所顾忌地在她身上流连:“怎么,我如此可怕?”
岂止可怕!
谢砚敏咬牙切齿:“你怎会在这?”
煜的嗓音愈发低沉,拥着谢砚敏的腰肢缓缓坐起:“我为何不能在这?昨夜可是你紧紧抱着我不肯放手。”
谢砚敏回想起昨晚,似乎确有其事。
酒后误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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