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听他们的内心想法，应该不是被动的能力吧？”卜言也看了那个中年人一眼，“可以关了吗？”
“可以啊，不过开着对我也没什么影响。”看着那个走过来的中年人，发出一小声怪笑。
“啊，花坛里面放了好多猫粮哎，”牧仪刚把花分开，就看到里面放在地上的猫粮，“好像没有放猫碗。”
流浪的狸花猫蹲在花丛里，观察着他们，时不时的叫一声。
牧仪先是给了扔了一块儿鸡腿肉：“咱们现在吃的肉类，猫好像都不怎么喜欢吃……哎，它吃了！”
“那说明还是有鸡肉味儿的。”方朴继续嘬嘬嘬的唤猫唤狗，但先来的，却是那个中年人。
中年人手里还夹着烟，扫视着他们三人：“……你们也喂这些东西啊？”
“……呃。”牧仪心里有些不舒服，“对，吃不完了，扔了又有点儿可惜，就拿下来……”
“你们对自己父母有这么好吗？”中年人不太赞同的看着三人，“既然吃不完，就少买一点儿，把钱给父母多好，或者给有需要的人多好！”
牧仪有些懵：“啊？”
这人，来找事的啊？
牧仪和方朴瞬间也不满起来。
那个中年人又道：“我老婆也爱喂这些东西，我经常和她说，她的行为是伪善，她一点儿也听不进去。”
中年人把烟蒂扔在地上，又点了一支烟：“你们不是男人吗？没谈对象吧？女人爱花钱，你们现在不攒点儿，以后可禁不住女人花。”
其实是请的客。
但牧仪和方朴也没说，他们只是无语的看着这个中年人。
“你们不知道这些流浪动物有多坏吗？”中年人露出的严肃的表情，“相比于捕捉老鼠，他们会先把鸟类灭杀干净！根本防治不了老鼠！你们无休止的投喂，只会增加他们的繁衍！你以为你们做的是好事吗？”
“还有那些流浪狗，他们会咬人的！”中年人看着吃完一块儿鸡腿肉，小心点从花丛里钻出来的狸花猫，忽然一跺脚。
狸花猫的瞬间紧张起来，退回了花坛里。
“就应该把它们全杀干净，它们还乱翻垃圾桶，没了他们，世界上也会少一大堆伪善的人！”
牧仪和方朴已经完全无语了。
中年人还喋喋不休的说着流浪猫狗的危害。
卜言算是明白了，为什么会这么说。
人的好坏，是相对的，当然也有坏而不自知的，好而不认为的人，还有就是，自以为自己非常正确的人。
中年人还在说：“刚刚就有两个小姑娘喂他们，我和她们一讲，她们就知道了，我就把那些流浪猫狗全赶走了。”
“是吗？不是太害怕你而不敢多说什么吗。”盘在卜言头上，实在忍不住笑，“愚蠢的令我发笑。”
这儿的路灯并不亮，中年人也没发现，还以为是卜言说的话：“我怎么就愚蠢了，我好歹也是研究生。”
“我管你是什么。”的鼻子喷着气，正打算说些什么优美的话，却被卜言捏住了嘴，“……哦，我亲爱的哥哥，你知道我不用嗓子说话的。”
卜言嗯了一声：“我只是觉得，和他浪费口舌不值得。”
“也对。”也就不理会他了。
中年人听到两个声音，又看向牧仪和方朴：“你们还要喂这些害虫啊？”
“对于这个世界来说，人类不也是害虫吗？”牧仪将几块儿鸡腿肉扔进树丛，“我也不认为是猫把鸟吃没的。”
“猫和狗都入侵物种！你不知道入侵物种的危害吗？”
“人类不也是入侵物种吗。”牧仪半点儿不听他的，“如果不是人类扩张地盘儿，哪有那么多动物没了生存空间，只能呆在人类城市里。”
“人和动物能一样吗？！”中年人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看着牧仪，“人是高贵的！怎么能和动物比？！”
“不都是几块肉吗，有什么好比的。”牧仪继续用手撕着鸡肉，往花坛里扔。
“……它们吃不完，那不是浪费了吗！”中年人又说。
“怎么可能浪费，有蚂蚁，有虫子，还有细菌吃呢。”牧仪也不看他，就这么反驳他。
“你那是助长对人类有害的行为！”中年人有些气急败坏。
“世界上那么多对人类有害的东西，人类也做不到远离它们，指甲刀没用好还会剪到自己呢，难道以后连指甲都不剪吗？我有时候还会不小心用指甲划到自己的，难道我要把指甲都拔了吗？”牧仪蹲在花丛前，平淡的说着，“难道我喂个猫，就能毁灭世界了吗？”
中年人停了几秒才回答：“就算毁灭不了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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