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乾和沈忱抬头看去。
有好奇的员工已经看过来，但没有一个人上前给开门。
“这是，新来的人把卡机给换了？”刘乾怒火中烧，抬起手就开始拍门。
玻璃门被他拍得哗哗响。
“我是曦月项目负责人，刘乾，把门给我打开！”
声音一字不落地传进玻璃门内。
有员工反应过来，嘲弄地笑了：“喏，之前的员工，在门口进都进不来。”
好巧不巧，67层正好是设计部，全都是刚换的员工，根本不忌惮刘乾。
“开门！”
门微丝未动。
门内的人却在看热闹。
沈倾抬抬手，制止住刘乾的行为，“好了，再拍几下，人家更不待见我们。”
“还敢不给老子开门！”刘乾气得不轻：“等老子进去，给她们全都开了！”
沈倾不耐烦地盯着卡机，视线定定，又在四周扫视一圈。
有没有趁手的硬物。
“楼层刚打扫过，很干净。”沈忱看出她的想法，已经着力去干，“灭火器应该能砸开。”
他话音刚落。
哗啦。
灭火器储藏箱的玻璃门被砸碎。
沈忱将灭火器拎出来，在手里上下抛了抛：“趁手。”
“砸！”沈倾沉沉道。
几声巨响，卡机呲啦一声，碎片迸溅满地，屏幕还亮着。
突然，沈倾手机铃声响起。
在沈忱和刘乾的目光中，沈倾接通陌生号码来电，“你好。”
“沈秘，手段有够强势的。”是秦曜祁含笑的声音。
他似乎对沈倾的一举一动了如指掌，劝阻道，“虽然卡机砸开就能进门，但是卡机里面有智能联网系统，毁坏前一秒会自动拍下你的样貌，上传至公安系统的。”
“如果沈秘是来审核项目，我建议还是用温和一点的手段。”
沈倾拍了拍沈忱的肩膀，指了指他手里的灭火器，口型示意放下。
在她坚定的视线中，沈忱放下灭火器，目光疑惑：“谁打的电话？”
“所以呢？秦总打电话，是好心提醒我，不要进警察局？”
沈倾手在卡机上摸了摸，她弯着腰，白皙的小脸正对着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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