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电脑上，后台游戏界面没全部退掉，砰砰的枪击声。
办公桌上，搁着泡到一半的自热火锅，冒着温暖的白气。
咖啡间里，组队打牌的，脸上还贴着纸条。
门哗啦一下被推开。
沈倾冷面扫视一圈，紧接着去下一个房间，动作干脆利索。
秦曜祁真是看到了好戏，无时无刻不拍照片给顾堔汇报。
“精彩。”
“太精彩了。”
“你没见，时函妍脸都快绿了。”
手机屏幕上是沈倾那消瘦的背影，透着毅然决然的气势。
到最后，索性直接踹门。
整个设计部，气氛凝重。
顾堔把沈倾的照片点击缩小，叮嘱着秦曜祁，“妍妍胆子小，你多照顾着点。”
妍妍？
秦曜祁太阳穴狂跳，咔嗒一声， 把手机屏幕关掉。
事到如今，顾堔还心疼时函妍？
难道不是沈秘比较可怜吗。
她都要碎了！
一直搜到最后一个房间，沈倾才把所有的设计师找出来。
27位设计师，站在宽阔的会议室，垂低着头。
沈倾视线一个个扫过去，平静，但又带着暴风雨的来临前的疯狂。
秦曜祁跟在她身后，拍手笑笑，“真是好样的，公司花高价把你们挖过来，是来打游戏的？”
“我天天累死累活出去跑业务，是给你们发工资的对嘛？”
沈倾没想到秦曜祁认真起来，还真像那么回事，扫了他一眼。
秦曜祁似乎得到鼓励，继续沉着脸：“来，你们每个人都有一分钟的阐述时间，来给我说说，怎么回事？”
“设计稿也不是一天画出来的。”
“不能把我们逼得一点人身自由都没有。”
“是啊，当时挖我们来的时候，可是说了时间自由，都由我们自己安排。”
“电脑上有设计稿，你们怎么不看呢？”
众人七嘴八舌地为自己辩解。
沈忱靠近电脑最近，联合刘乾，把办公电脑挨个打开。
只有第一台电脑显示，在四天前打开过投稿项目，到如今，还是初稿。
“这就是你们的能力？说实话，我很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