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叶无风的速度非常快,那边的刘得水也不慢,现在这边的岗哨被暂时解决,但要不了的多久他们 就会被发现,所以叶无风的行动一定要迅速。
叶无风率先来到了营地旁边,但他却没有 直接动手,而是脚尖一跺,奇门打开,这样隔绝了外面的一切,自己 这边也好行动。
而 刘得水却率先出手,一个浪人模样的人像是出来查看情况,突然被刘得水从后面偷袭,这家伙看来也是有点东西的。、
马上就发现了后面冲他来 的炁,但 已经晚了,刘得水的手指直接点在了他的后背上,这家伙只是闷哼了一声就不动了。
刘得水打穴的功夫天下一流,而燕武堂在异人界也是叫的响的,就刘得水的手掌就比叶无风大了一倍,指头也粗,也灵活。
因为是手上功夫的原因,他的食指和中指是一样长的,这东西得练知道吗?别的不说,以后他媳妇肯定是赞不绝口的。
刘得水上的时候,叶无风也跟着 上了,在他定住浪人的同时,叶无风的六脉神剑正好朝着他的脑袋点去。
二人的行动干脆利落,看着还在站着的尸体,叶无风随即给了刘得水一个眼神,示意二人同时闯进帐篷,杀他个措手不及。
“不好,那小子呢?”
就在二人准备行动的时候,叶无风突然惊道,之前一直在身后的王子仲不见了,叶无风顿时头都大了,这孩子太皮了!!
随即眼睛在周围扫视了起来,在黑暗中看到了王子仲的身影,其实离他们也不远,就在帐篷身后,叶无风一个纵步过去,小声怒道:
“你要干嘛 ?”
这种时刻敢脱离队伍,叶无风有些后悔带他来了,王子仲的 语气依旧是懦弱中带着卑微道:
“不是要解决他们吗?我也出出力啊!”
说完就指着帐篷布上的一个小洞,里面透着灯光,叶无风顺着灯光往里面一看,里面的四人都伏在了桌面上。
“嘿嘿!好小子,有点东西啊!!”
叶无风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里面的四人已经被王子仲给麻翻了,但叶无风夸他不是因为他下毒的手段,而是他在不惊动里面人的情况下,竟然能子安帐篷外面开动。
这货当奶爸屈才了,这货天生是个当刺客的料。
接下来就容易了,三人进去几下就送这些鬼子去见他们的老天皇了。
而让叶无风没有想到的是,王子仲怂逼竟然丝毫 没有手软,看的叶无风和刘得水一愣一愣的,刘得水则是疑惑道:
“你们回春堂,是悬壶济世的吧?”
“那个,呵呵,现在不是医患关系紧张吗?学了点手段傍身而已!”
原来是这家伙只用一根银针就把鬼子送走了,但叶无风和刘得水也不差,一个用六脉神剑,一个打穴,都没有留下伤口,刘得水则是笑着道:
“看来咱们几位都是行家啊!这叫什么,哦!艺术!!”
“呵呵呵,刘老大,别艺术了,走了!!”
别看叶无风一行人这么 简单解决了,就以为鬼子也就那样了 ,毕竟不是唐门的专业人士,其他的行动可谓是弄的鸡飞狗跳。
而城里公馆内,一个慌忙跑了 进去。
“安培大人,安培大人”
可是还没有等他说话 ,一个身着睡袍的男子直接喝骂道:
“混蛋,都 说过多少次了,要叫先生,先生”
“对不起安培先生,村上桑他的魂符碎了”
“什么?连他也遭了支那人的毒手,这些人都已经到了,呵呵,这样正好马上,我们去见土歧将军。”
“啊!先生,土歧将军去孔府进香去了,还没回来呢?”
“啊!这都什么时候了,他还有心思好了,好了,山本大佐在吗?你现在马上去,让他全城戒严,这次要让这些人有来无回”
说完就放下了刚才要穿的衣服,在下人走后,安培也坐在了沙发上,倒上了一杯红酒。
“哼哼哼!不知道那些 老东西都在想什么?如今帝国如日中天,学一身的本事不就是为了在此刻施展的吗?华夏大地,正是一个好地方啊!!”
安培是一个老牌贵族,从飞鸟时代,一直到江户时代,就算现在扶桑进入现代化了,他们在上层阶级 依旧有一席之地。
因为他的职业是阴阳师,和中华的道士一样,只不过他们信奉的是扶桑本土的神道教,但其实阴阳师这个职业可比神道教还要早。
安培本人也是其中的翘楚,在扶桑已经没有敌手了,作为一代人杰,他自然希望有更加宽阔的场地让他施展抱负。
“呵呵呵!父亲,您又回想起当年了!!都已经过去了,以您的才能,肯定会让家族的人信服的,家督的位置,非您莫属!!”
说话的是一女子,说着 就到了沙发后面,从 后面揽住了安培的脖子,一身睡袍下面,奶白的雪子都要蹭到安培的脸上了。
安培 一脸宠溺的用手抚摸着女子的那白皙的脸颊,笑着道:
“哈哈,香子,你的汉学越来越好了,你也不用宽慰我,我知道,当踏上旅程的那一刻,家督就不可能是我,哎!但我绝不后悔!!”
安培叹了口气,但眼神却变得十分决绝,就在女子还想宽慰的时候,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看来今天的麻烦还真不少啊!香子,替我开门!!”
香子款动金莲般走到门口,一开房门,赫然是一个男子,男子很有礼貌道:
“是香子小姐啊!安培先生在吗?”
“新垣漾(撒嘛!那个字没找到,也许是我文盲了 !)父亲在里面!!”
显然二人认识,男子也二话没说,直接走了进去,安培见此 也是站起身来客气道:
“是新垣桑啊!你怎么有空到我这儿来呢!正好,我还有事要讨教一下,你不喜欢红酒吧!香子,去给新垣桑泡杯好茶,上次朝香宫送的那个!”
从称呼上可以看出,安培对眼前新垣是极为尊敬的,马上安排他落座,这才开口道:
“新垣桑,这,你不介意吧!!”
安培手里拿着香烟,但新垣好像没有心思理会这些,而是严肃道:
“安培先生,我们也算是老朋友了,来的目的您也应该清楚,这些天您所做的事,社长需要一个解释。”
“解释,什么解释,我需要向他解释,新垣桑,咱们是朋友,毕竟你曾经是香子的老师,我希望你有也能把我当朋友,而不是对不起新垣桑,也许我的话有点重了,你继续。”
新垣没有在意,而是看着安培继续说道:
“安培先生,您知道您在做什么吗?我们这些人,实在不该参与政治问题,您忘了龟元二年的教训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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