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有意再瞒几天的秀川旱灾的事却被太子当众捅破。
“父皇,地方邸报按说也该到了,却不知为何户部称一直没收到消息,儿臣猜测是路上出了什么岔子,若非儿臣昨夜在城中正巧碰上那对从秀川来投奔亲戚的夫妇,此事还不知何时才能知晓…”
景帝故作惊讶,“太子,此事事关重大,可问清楚了?”
“儿臣不敢妄言。”
景帝眸光一闪,随即吩咐户部去落实邸报的事,随后又假装派人去查探。
安排一切之后别有深意看了太子一眼。
“太子心系百姓,不错,此事待查清楚之后再做安排。”
“父皇,不妥,儿臣仔细打听了,从那对夫妻所述情况来看,秀川情况不容乐观,旱灾严重,加上去岁冻害,百姓食不果腹,儿臣还听说,秀穿有些地方已经有名乱之相,父皇,此事关系重大,朝廷应即刻着人前往…”
明知这样说龙椅上的人会怀疑,但是帝曦宁却不得不为之。
景帝眯眼打量帝曦宁,片刻之后沉声问道:“太子所言甚是,民生为重,依太子看,该派什么人去比较妥当?眼下快到年末了,朝中各部任务也重…朕瞧着,一时还真瞧不出谁合适,前两日,朕正巧派雍王去办差了,不若让人传话雍王,让他办完差顺道去一趟秀川便是。”
景帝顺势将雍王去秀川的事过了明面,只是这样回头雍王从秀川回来这功绩就没有那么震撼人心了。
“如此也好,那就辛苦皇弟,父皇,灾荒之地多伴随疾病,皇弟自幼流落在外,已是吃了不少苦,但他身为皇子,难免要多担当些,可…父皇,儿臣想着再派一合适人选,与皇弟一道前去,不知父皇可记得镇国公府世子侯瑞堇?此人之前在北地立下战功,如今回来在兵部领职,会医术,又会些功夫,最合适不过。”
“镇国公府的世子?”
景帝没想到帝曦宁还是要举荐人去,心里冷哼一声,这就想着让人与自己的皇弟争夺功劳了,真是个容不得,从前倒是没发现。
一个才回来的皇子,他就如此虎视眈眈,生怕威胁到他的太子之位。
“是,父皇,侯瑞堇师从名师,医术不错,一是能照料些皇弟,二是能防范一二,若是秀川那边真的有灾病,有个懂医术的,也好及时应对。”
“太子倒是想的周到,没想到,镇国公府世子还有这等本事,太子考虑这般周全,那便照太子所奏办吧,来人,宣侯瑞堇。”
景帝忍着不痛快下令。
帝曦宁也料到景帝会召见侯瑞堇,若非亲眼过目,他这个父皇是不会放心的,总要端详观察揣摩一二。
侯瑞堇早已准备妥当,登大殿之后借机观察景帝脸色,好在眼力还算不错,也是个不怕事的,否则这种场合,还真没几个人敢盯着皇帝压迫偷偷打量皇帝。
最后景帝当场下令,让侯瑞堇去秀川查探灾情。
侯瑞堇自是领命了。
“秀川的事,太子怎会知道的如此之快…”
下朝之后,景帝难免一番猜测,显然是不相信帝曦宁的猜测。
“皇上,这上京城乃天下首城,来往的人太多,这种消息,本来就难以瞒住,迟早会传开的,更何况太子身份不同,消息也就更灵通些,比旁人知道的早一点也正常的。”
潘越一边伺候着景帝一边细声回应。
景帝撑着头冷哼一声。
“朕这个儿子,真是本事越来越大了,他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说出来,朕也只能顺势道破,他就是断定朕不能捂着此事迟早要说,八成是知道雍儿秘密去秀川的事了,明知朕的意思,还偏偏要跟朕唱反调,雍儿能给他造成什么威胁?这般防着…”
景帝说到这儿火气就压不住,声音也越来越大。
“还有那个侯瑞堇,太子好本事,镇国公府从前从不拉帮结派,现在也被太子收拢了!”
潘越这次不做声了,只默默听着,只是眼里忍不住露出几分笑意。
太子和皇上离心,其实不必废太多心思,就皇上这般性子,迟早的事。
“如何?”
出宫之后,帝曦宁当众邀请侯瑞堇上了自己的马车,今日早朝一趟,所有人都会认为镇国公府与太子关系匪浅了,再避讳也是多余。
就如帝曦宁平日和姜远之相处一样,该亲近就亲近。
侯瑞堇眉头深锁,“的确不对,臣已经尽力观察了,但是看得不是太真切,又未曾把脉,所以不能断定,但是臣可以确定,皇上身体肯定有问题,气盛之相浮于表象,眼色灰蒙略带浑浊……”
所以侯瑞堇此刻心情也有些沉重,皇上真的有问题,且有意瞒着所有人,不宣太医问诊,这等情况不知是被人所惑还是问题已经严重到药石无医必须瞒着,两者都不是好事。
“知道了,后面的情况,我来想法子,这次让你去一趟秀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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