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妈这话要是被卫娟听到，她肯定得以为是杨凡和小妈有什么猫腻。
这个误会绝对不能有。
但此刻，杨凡又不能将小妈带出去，他要是这样做了只会让误会更深。
得想个办法遮掩过去，杨凡疯狂的转动着自己的小脑筋。
“小妈，你这说什么呢，这根本就是两回事嘛。”杨凡支支吾吾说道，“那种事情怎么可能会把我爽到，我甚至连点感觉都没有。”
周文慧一脸震惊的看着杨凡，“连点感觉都没有？你这小子那里是不是有什么毛病？都进去了，怎么可能会没爽到？”
杨凡瞬间想死的心都有了。
完了，这下是真的完了，越说越解释不清了。
他抓了抓鬓角，闷声说道：“虽然确实是进去了，但那个情况，跟没进去也没什么太大的区别，至于其他的……也没有对吧？”
他已经找不到辞藻去组织理由了，只能选择胡说八道和稀泥。
周文慧点了点头，“要这么说，倒也是，就进了个小头，这可能确实给不了你多大的刺激。我过来，就是跟你说说这个事，先这么顺着你明白吗？我再慢慢找机会。或者找个恰当的理由，让你嫂子发现是你，然后你一紧张，猛地一下子……哎，这就成了。”
“小妈，你这是不是稍微有点儿腹黑了？”杨凡诧异问道。
周文慧有些邪恶的笑了起来，“你难道没看出来吗？有些人现在纠结的自己都弄不清楚自己的想法，我们得帮她一把。这一把要是弄到底，我估计事情大概也就差不多了。”
“可万一呢？”杨凡忐忑的问道。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这个万一一旦发生了，嫂子肯定不会继续再呆在这个家了。
“所以我们要先顺着点，有机会就继续这么偷偷摸摸的，我呢，再好好观察观察，争取把这个万一给杜绝了。”周文慧冲杨凡挤了挤眼睛，笑说道。
“小王八蛋，小妈这一次为了你可是付出了很大牺牲的，以后对你妈好点明白吗？”
杨凡顿时无语。
又来！
这一茬就真过不去了是吧？
“我会对小妈好的，但是，咱能不能别把这个小字给省了？”杨凡郁闷说道。
周文慧伸手在杨凡的脸颊上轻轻拍了下，“我还就不省，小妈不是妈吗？我帮了你这么大个忙，你个小王八蛋居然连个妈都不认，没良心的。”
大概是她的动作幅度有些过大了，那浴巾哗的一下就掉了下来。
“哎，卧槽！”
周文慧惊呼一声，连忙将浴巾抓了起来，迅速裹在了身上。
但哪怕她再迅速，这个动作也是需要一定时间的，该看的杨凡都看了个清清楚楚。
哪怕他对小妈的身体已经到了近乎了若指掌，就是不知深浅的地步，但看到这一幕，还是没来由的心中一阵躁动，眼睛瞬间就看直了。
“小心长鸡眼啊你，刚刚什么都没看见明白吗？”周文慧裹好浴巾，闷声对杨凡说道。
杨凡连连点头，“怎么了小妈？我看见什么？”
周文慧神色微微有些不自然的轻哼了一声，“那这个事就这样，你听我给你安排。没事早点睡啊，少看那些不正经的东西，小心身子给你看虚了，以后只能望那啥空流泪。”
“小妈，含蓄点，咱别整的这么奔放，我身体挺好的。”杨凡连忙说道。
卫娟还在衣柜里藏着呢，小妈这虎狼之词实在有些吓人。
“现在挺好，以后虚不虚可很难说。”周文慧嘴角泛着笑意，瞥了一眼杨凡扭身出了门。
杨凡重新关好门，摸了把额头的虚汗，具有挑战性的时刻来了。
可是他还没想到该找个什么样的借口。
小妈虽然只是简简单单的几句话，但这里面蕴含的信息量实在是太大了。
杨凡心事重重的走过去打开了衣柜门，将卫娟放了出来。
一点也不出杨凡预料的，卫娟的表情很精彩，满眼全是吃到了一个惊世大瓜的模样。
“凡子，我刚刚好像听到了一些不该听的东西是吗？”卫娟非常小心的问道。
今天这个事，其实前前后后刚好把杨凡给装到夹层里去了。
他前脚刚跟卫娟表露了喜欢的意思，后脚周文慧就给安排了一场黑灯瞎火的偷偷进入。如果仅仅只是这个样子，那倒是没什么，该做的照样做。
可偏偏小妈不放心，又跑来跟他说了一遍，而恰好卫娟也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