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凡此刻很懵逼。
他现在是不管说什么，都感觉好像不太对劲。
他就很纳闷，明明都把声音关的那么小了，他还用手挡了一下，朱珊珊怎么就还能听得见呢？她这耳朵该不会是顺风耳转世的吧？
“不好说？”朱珊珊以手扶着杨凡的大伙计，舌尖轻柔的从侧面剐蹭了上来。
杨凡闷着头看着朱珊珊，表情有些无奈。
他这肯定难说了啊！
不管老周此刻或者说等会儿准备去干什么，他们两个又是怎么样个各玩各的，但朱珊珊要是从他的口中听见一个肯定的答复，估计炸毛是十有八九的。
闷头迟疑了片刻，杨凡说道：“嫂子，这个事吧，就真的让我挺难以启齿的。”
没办法了，杨凡思来想去好像只能把祸水往自己身上引了。
“有什么难以启齿的，你的东西还在我嘴里放着呢，还有比这更难以启齿的事吗？说吧。”朱珊珊轻笑说道。
虽然她的笑容挺妩媚撩人的，但杨凡总觉得好像有点儿危险。
杨凡抓了抓脑袋，幽幽长叹了一声说道：“其实要弄田苗的是我……”
“你跟我少来这一套！”朱珊珊眼睛猛地一瞪，“你当你嫂子我脑子傻掉了？赶紧说。”
“真的是我。”杨凡认真说道，“原本我们俩的计划里，就是通过睡她来找证据的，因为田苗最近似乎很缺钱，这是一个突破口。老周刚刚问我的就是这个事，但我对那个女人的观感比较糟糕，就不是很想这么干，所以下午又找了个关系，直接从王天豹下手。”
“那花点钱是什么？以老周的尿性，我想不太可能真的答应给那女的钱吧？”朱珊珊狐疑问道，她明显并不相信，眼里全是审视的意味。
“最开始吧，老周做主答应的是二十万，这钱肯定就不可能给了。”杨凡弱弱说道，“但我想着这不给钱她恐怕不容易上钩，就把价格谈到了一万……”
朱珊珊愣住了，她难以置信的看着杨凡，表情有些茫然。
“凡子，你……我都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了。”
她凌乱了。
“我现在就很好奇你是怎么把价格从二十万谈到一万的？这个落差好像有些太大了。”朱珊珊难以置信的说道，她此刻都不知道该想什么了。
总之，脑子很懵。
“一万其实我都觉得给高了，我说个五千，她应该都会答应。”杨凡说道，“至于怎么谈的，其实我真的是硬砍，她不答应，我就不干了。”
朱珊珊嘴角轻轻抽了下，像吮吸棒棒糖一般，又咬着杨凡的大伙计吮吸了两口，忽然问道：“那，你现在还去吗？”
“肯定不去了啊，我都准备从王天豹下手了，还找她干吗？”杨凡义正辞严的说道。
哪怕他其实也有老周类似的想法，但跟朱珊珊说，必须得斩钉截铁的否决。
朱珊珊若有所思的想了想，忽然轻笑了一下，“其实，我觉得你可以弄。田苗那个女人我也挺熟悉的，虽然做的事情确实糟糕的一塌糊涂，可长得还是不错的。”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她这说法和老周完全一般无二。
杨凡摆了摆手，无比坚决的说道：“嫂子，虽然我是个男人，但我也不是对所有的女人都能很干脆就脱裤子的，我喜欢吃好的。这种糟粕嘛，没有其他选择的时候倒是可以硬着头皮上，但如果有其他的选择，我还是算了。”
明讽田苗的时候，杨凡也顺带暗搓搓的夸赞了一番朱珊珊。
朱珊珊点了点头，“既然你有更好的选择，那就算了。要不然，我其实都可以帮你约一下田苗的，也许我出个面，她收的钱还能更低一些。老周真的没有那个心思？”
这忽然间的一问，差点闪断了杨凡的老腰。
口是心非的女人。
杨凡不由得庆幸他把污水倒到了了自己头上，要是真实打实的说了，老周今天不死恐怕也得掉层皮。朱珊珊哪怕一直怀疑，但怀疑和直接抓现行好像是两码事。
“嫂子，这个我也不知道啊。”杨凡哭丧着脸说道，“他刚刚一直在给我出主意，也没透露他自己的想法啊，就算你们俩现在各玩各的，我也不能胡乱扣帽子，这多不好。”
朱珊珊点了点头，再度低头吞住了杨凡的大伙计，含糊不清的嘟囔道：“那就暂时饶他一条狗命。”
杨凡：……
还好他机智了一点。
“嫂子，其实有个事，我一直有些担心。”杨凡幽幽说道。
朱珊珊吞咽了一下口水，抬起了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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