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天,有人在墙角边的一个很不起眼的小土洞边上,看到了一撮麻鸡母的毛,再用树枝顺着小土洞往里轻轻地一掏,往外一拖,带出了一截麻鸡母的长翅膀。
因为长银与长坤女人的纠葛就是一只鸡母,看到这只鸡母长翅膀离长坤家不远,所以人们马上想到了这就可能是长坤家里丢失的鸡母。
接着,就把刚发现的长翅膀拿到长坤姆妈看,长坤姆妈一看就确定这是她家丢失的,因为前一天还生了蛋的。
有经验的人就在旁边解释说:“我们这里黄鼠狼平常是不伤害鸡鸭的,因为人丛地密的,它们也怕人捕杀它们,所以一般黄鼠狼都逮地老鼠吃。现在地老鼠都进洞了,而且还除四害,它们也就没有活路了,只有冒险出来逮鸡吃。”
“所以,现在家里有人的话,每天都要提早给鸡鸭喂食,天黑前把它们关进鸡笼里,这样就不会遭到黄鼠狼等野物的祸害。”说话人继续补充说。
这下就为长银洗去了可能偷鸡的嫌疑,追根溯源,长银因为一句笑话,引出了失主的怀疑,而且又恰遇笑话成真,真是让人觉得做人有风险,处处得提防。
老人就有了教训年轻人的话题:谨开言,慢开口。病从口入,祸从口出。
公安也找到拖板车做搬运工的人,他们供认了两人夜里回家,路过长坤家的菜园子时看到白萝卜长得好就见财起意,偷了长坤家菜园子两袋白萝卜的事。
案子是弄明白了,眼目下最重要的是要拿出处理意见。公安就要队里派基干民兵,把长坤的女人送到公社警察办公室去。
队长就派长锁和一个女民兵去长坤家里押送他的婆娘。长坤的婆娘一看到这个阵势,两腿发软瘫倒在地上。
队长一边要女民兵把她拉起来,一边宽慰说:“你现在知道害怕了吧,当初就没有想到吗?你不去是不行的,这是政府出面的事,我们也不能干涉的。”
顿了顿又说:“只要你态度好,承认自己的错误,赶快用行动平息你们的纠纷,估计也会从宽处理的。你毕竟是个女人,以前也就是嘴伤人,脾气爆,也没有做其他恶事。”
长坤女人听了队长的话,心里平静下来,站起来跟着长锁他们往公社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长坤就到镇上的牲畜交易所打听了行情,回来便请人帮着把仔猪绑在门板上,准备抬到镇上去卖。
这时翠英在家里听到长坤家里的猪嘶哑的嚎叫,她以为又出了什么事,浑身麻麻的。跑到长坤家门前,一看是要把仔猪绑了到镇上去卖。
就问长坤姆妈:“大姐,你们怎么要把还没喂肥的仔猪去买了呢?”因为长坤姆妈与文焕是同辈份,所以称她为姐。
长坤姆妈长叹一声说:“家里有这个母老虎——闯天塌,闯了祸,你说家里哪来钱财给长银出医疗费,不卖仔猪怎么行呢?总不能把人关在公社吧。”
翠英一听也是这个情理,就说:“长银不是还没有出院吗?等到出院的时候看还要多少钱,我们隔壁三家帮着凑凑吧。”
长坤说:“翠英婶,感谢你帮长银出了预付的住院费,我虽然手里没有钱,不论是哪个的钱,我得要主动想办法还啊!刚才队长都说了,态度好,有行动才能得到宽大处理。”
翠英说:“长坤,我在卫生院交的那个钱,你就不慌着急还,好吗?就当文焕在世帮了你的忙吧。”
一说到文焕,翠英的眼泪就流出来了。在旁边的人都神情默默的点头称是。
翠英哽咽着说:“你说,种田的,一家人一年到头哪天尝过荤腥,到了过年的时候,别人家杀猪你没有,怎么向老人孩子交代呢?”
“你听我的,仔猪不卖了,我的钱你不要着急还,到时候你家杀猪了,就给我还几斤猪肉吧。”
长坤的姆妈拉着翠英的手,嘴唇颤抖着,白发蓬在鼻子边上,说不出话来。就把长坤用眼横了一下,长坤立马要给翠英下跪。
翠英见这势头,用力拉住长坤说:“你们不要这样,我的钱也是文焕用命换来的,我也没有急用的地方,只要能帮你解了急,文焕他在地下省得了,也是会高兴的。”
旁边的人也附和着,赞同翠英说的办法。
长坤心里好像放下了千斤重担,连忙吩咐请来帮忙的人把仔猪解开,放到了猪圈。
人们一边散去,一边在小声议论:“翠英看起来很不张事,但是做事比我们男人都能哦!”
“是啊,好多女人都想看长坤婆娘的下场,看长坤家里的笑话,翠英却是主动拿钱出来解围,谁能做得到!这就是古戏上说的,‘会做女人的能替男人解下金腰带’嘛。”
翠英看着长坤家里渐渐平和了,才回去收好大门到猪场去。
兰秀大妈听了长锁回来说的长坤婆娘的事情,也很感叹。正在这时,翠英来了,就问长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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