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干部眼看这个事情闹得放不下了,就说:“这个事确实可能是有些误会,你们说怎么办好呢?”
翠英就说:“先得要这个看瓜的家伙,领着我们的娃儿去大队医务室治伤,再才是要他赔礼道歉。”
看瓜的王明贵就苦着脸,看向队干部。队干部就知道,王明贵孤身一人,连自己的生活都搞不好,他哪里来的钱给娃儿治伤呢?于是,就提议说:“我看这样,你们的娃儿被蚊子咬了,这是事实。也不是立马就能用药治得好的,你们把娃儿领回去慢慢治疗,我作为队里的干部做主,给你们称二十斤粮食,作为给他疗伤的补贴,你们说行不行?你看现在要王明贵拿出钱来给你们,也不是很现实的事。”
桂秀听了就有些不情愿,翠英就借坡下驴说:“那就这样吧,如果娃儿回去伤治不好,我们还回来找你们的。桂秀姐,你说好吗?”
桂秀听翠英说了治不好的后话,觉得这样也好,就点头同意了。于是,队干部就找出一个装化肥的袋子,叫仓库保管员给桂秀称了二十斤小麦,桂秀和翠英抬着袋子,领着长恒往回走。
三个人刚走到与朱家铺村的棉地交界的地方,就看见长锁领着人在界沟边上做事,翠英就对桂秀说:“桂秀姐,长恒的事你还得向长锁汇报一下,不然的话,以后长恒要真有什么事,还得让长锁有个准备。”桂秀心想,还是翠英做事稳妥,三个人就顺着界沟向长锁他们走去。
长锁正领着几个人用镰刀砍界沟里的草,看到翠英她们三人走过来了,就直起身说:“你们在哪里找到长恒的?”
桂秀还没有说话,就眼泪像抛洒的水哗哗流出来了,样子就像受了委屈的娃儿见了大人一样。翠英就代替桂秀说:“我们先是去了大队部寻找,人家说娃儿是回家了,我们又找到10队他的那个干妈家里,人家说自打那次你们把他领回家后,就再也没有去了。再后来,我们回来经过9队的时候,听一个好心的老婆婆说,长恒可能是被队里看瓜的地抓了,我们才知道长恒的去向。”翠英停了一下,又接着说,“到了那个看瓜的棚子,才知道那个看瓜的人,把长恒当着偷瓜的抓起来,关在他的棚子里喂了一夜蚊子,早晨才交到队干部那里。”接着就指着长恒,你看看,娃儿满身上都是被蚊子咬的伤。
长锁听了也很气愤,就问:“最后他们的干部怎么处理的?”
翠英说:“因为长恒虽然是吃了瓜,但那是9队的一个叫王来喜的娃儿,偷了瓜在路上遇见长恒,给长恒分的一块。最后,我们要他们把长恒领导大队医务室去治伤,他们的队干部才说,给我们称二十斤粮食,作为长恒回家治伤的补贴,如果不好再去找他们。”
长锁听了点头赞同这个办法,就转身对长恒说:“这是个教训,以后出门一定要小心才是。”说完就领着继续砍草。
翠英就有些想不通,问长锁:“这大热天的,你们为什么想到要砍这里的草呢?”
长锁指着旁边的一片棉花地说:“那边队里棉花地的红蜘蛛,传到了我们队里来了,虽然才开始,但是如果一蔓延就不得了。我们没有办法,就把界沟里的杂草砍了,让红蜘蛛不再传过来了。”
翠英就问:“这是谁的主意?我想这是个笨办法。”
长锁就说:“难道你还有好办法?”
翠英就说:“你想啊!草砍了是不是可以再长的啊?我们队里的地里已经传了红蜘蛛,你不能一直把所有的棉花苗都砍完吧?”
“那你说怎么办?”长锁又反问道。
“我想,最好的办法就是把界沟里铺上麦秆,点火烧了。”长锁听了觉得是个办法,不如试试。
正好刘慧池从田里走过来,长锁就把翠英的建议告诉刘慧池,刘慧池说:“那已经被传了的棉花苗怎么办?”
长锁就说:“那不就用同样的办法,把那些棉花苗全部拔了来,一起烧了,现在才刚进头伏,头伏芝麻二伏豆,那个拔了棉花苗的地方,我们就赶紧补种上芝麻和大豆,不是很好吗?”
翠英见他们商量去了,才和桂秀领着长恒回去了。
到下晚上工的时候,文三哥就问桂秀,长恒是个什么情形。桂秀就把长恒被蚊子咬,满身红肿的事说了。并说大队医务室也没有什么药能治,就是抹了一些蓝广(紫药水)。文三哥想了想说:“你用这个法子看行不行,就是找抽叶子烟的长烟袋,把烟嘴和烟斗拔了,从烟杆里面把那个留在里面的烟油掏出来,擦在蚊子咬的地方,过一两天就会好的。”
桂秀听了心想,这可能是个好办法,因为抽烟的烟雾都那么辣眼睛,还何况烟油呢?那不是更辣吗?
回家后就按照文三哥的办法,给老二找来老人的烟杆,掏烟油,擦了个满身,只是苦了老二,满鼻子都是烟油味,都不敢回气了。好的是,果然过了几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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