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悦也傻了，这是什么动作，这时候搞这个怎么有点暧昧啊。
“秦涯，你搞什么啊，疼死了。”
“我问你，牛平贵和杨雪花在学校的时候是什么关系？”
林悦也是九中的学生，自然知道一些内情。
“他们好像也没对外公开，不过我们女生都知道，杨雪花以前好像挺喜欢牛平贵的。”
“那就没错了，还是关系的问题，牛平贵死了，所以我才一直不知道他与杨雪花的关系，既然他们以前就有暧昧关系，那就说明了牛平贵和杨雪花之间一定和这起案子有着不同寻常的关系。”
秦涯从林悦那句公鸡腿母鸡腿中得到了提示，似乎也预示着谜题很快就要解开了。
可现在即便是知道了两人的关系，杨雪花不肯说就很难办了，所以要怎么才能撬开她的嘴呢？
证据或许能撬开她的嘴，但证据在哪里？
当年的马萌萌怎么死的还得让邱法医好好尸检一下呢，这可急不得，一切都得尘埃落定，但一切都得等时间。
“行了，你在这里吃吧，吃完早点睡觉，别整天看着天花板，天花板上也没你想要的东西。”
秦涯也不和她啰唆了，他得赶快回去，一来把这件事和马援朝好好说一说，说不定他又会有什么新的线索呢。
回到警队，秦涯马不停蹄的赶往了询问室，此时的马援朝正呆呆的坐着，似乎是已经准备好接受自己的女儿早已死了的事实。
不过秦涯可不是傻子，他的情商也不低，不能这么直截了当的跟马援朝说，要不然，这家伙这岁数受不了，那可不得了。
“马老师，怎么样，警局的饭菜还和您胃口吗？”
秦涯笑嘻嘻的朝着他问道。
“还行，秦警官，你看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去了啊，一直坐在这里真的有些累。”马援朝虽然也挺害怕外面有人想杀他，但还是抵不住在这里的无聊和寂寞。
“没事，累的话休息休息，我们这里有行军床的，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去办公室躺一会儿。”
秦涯可没想让他离开这里，他还有很多问题要问他。
“行吧，行军床就算了，既然不能走，那我还是留在这里吧。”
“马老师，你之前告诉我你一直在找你女儿，这些年都没找到，你有没有想过放弃？”
马援朝一下子就激动起来，他立马说道：“怎么可能放弃！我女儿我一定会找到的！”
“如果说，我是说如果啊，你女儿已经死了呢？而且是被人杀的，你会怀疑谁杀了你女儿啊？”
马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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