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涯拿上邱法医给的文件，转身来到了询问室里，狠狠把文件拍在了桌上，表情一如既往的严肃。
“杨雪花，还不准备交代？”
秦涯用笃定的眼神看着她，最好能撬开她的嘴。
“交代什么？”杨雪花的嘴也是真严，警察都说到这种地步了，那肯定是知道了点什么，若是普通的犯人，这时候恐怕交代的已经十之有五。
而剩下的五个，也会在警察的再三逼问下交代出来，能把嘴封的这么严的，一直都很少见。
秦涯都已经来了两次了，其他人去一次就能交代很多，而她，到现在都还是这幅样子，看来确实得动用点真格的了。
“杨雪花，你和牛平贵的事我们已经了解的差不多了。”
秦涯当然不能把话说全，说全了就等于是把他们还不了解这件事写在脸上了。
“哦，是嘛，那了解了什么，说我听听。”
杨雪花依旧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那模样就好像在说，你倒是说个来听听，说对了无伤大雅，说错了，那就更加不关我事了。
确实如此，即便是知道她和牛平贵有点什么，现在牛平贵一死，什么都查不出来，而且就算他们是情侣关系又怎么样，就算当时牛平贵和杨雪花一同去捡柴火，那杨雪花完全可以说当时他去另外一个地方捡柴火了啊，可以把责任推得干干净净。
现在这可把秦涯弄的被动了，他不说也不是，说了也不是。
不过为了让杨雪花知道点痛，他便说道：“恐怕你不知道从牛平贵家里搜出来点你们之间的秘密吧。”
此话一出，还真就让杨雪花的脸上多出了几分担忧出来。
“什么秘密，我们之间能有什么秘密，我们不就是同事嘛，还能有什么秘密！”
“难道你不喜欢他？还是说你俩的感情淡了，他为了你死你也无所谓？”
秦涯用模棱两可的试探性话语问着杨雪花，也想从她的嘴里了解到新的线索。
“为我死？你可拉倒吧，我可从来没想过他会为我死，我倒是挺希望他死的。”
杨雪花果然说了一句不着调的话，但是正是这句不着调的话，让秦涯看到了杨雪花有事瞒着他。
“说说吧，你为什么希望他死？”
“他以前在学校的时候骚扰我，别人都传我们两个有暧昧关系，可那是暧昧关系吗？那是他单纯就想泡我！”
从杨雪花的嘴里听到了另一个版本，不过秦涯却并不相信，这种事情两个人即便是说的一样的，也和案情没有多大关系，做多就是影响他们的杀人动机之类的。
“我看不是吧，他都为你去死了，你不说也不要紧，这不是重点，你和牛平贵怎么喜欢也好，怎么恨也好，反正牛平贵不是你杀的，但有一个人却是你杀的，还记得马萌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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