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马援朝面前，两人先是点头示意，随即拿起一旁的香点燃，对着马萌萌的墓碑深深鞠了一躬。
“对不起，还是我们来晚了。”秦涯低着头，无奈的说着。
“这不能怪你们，萌萌死的时候才多少岁啊，我还得感谢你们，要不是有你们找到了萌萌的尸体，恐怕我到现在都不知道。”
马援朝反过来感谢了他们，话说回来，还真就是他们找到了马萌萌，要不然马萌萌真的难以重见天日。
“马老师，有个事想问下你，你在九中是不是刚刚开的时候就在那里做老师了？”
秦涯先是这么问，就怕马援朝是从一半的时候再去的，万一是这样，没见到张楚也有可能，但作为老师，若是一开始就在那里，就不可能不知道门卫是谁，毕竟他们还算是同事嘛。
“当然，一开始就在那里了，怎么了，是不是还要提供一些杨雪花的证据？”
秦涯连连摇手，哪有那样的事，他笑着继续问道：“我就是想问下你九中门卫的事，在你从事老师这个职业的时间里，你见过几个门卫？”
马援朝仔细想了想，眼珠子转动了两下，随即说道：“好像只有两个，有一个是个老头，时间挺长，我从学校离职的时候还在，在这之前有一个中年人，长得也是瘦瘦巴巴的，脸上皱纹挺多，具体名字不清楚，一直都叫他小张小张的，我之前还一直以为是校长呢，还闹出过笑话。”
马援朝的这番仔细考虑还真就得到了答案。
子雅口中的那个老头应该就是后来的，她或许那时候还没来这里上高中，所以对之前的门卫不太认识，但马援朝不同啊，九中到这里的时候他就在这里了，也就是说，张楚就是前面一个门卫，后来不做了，才换了老头来做。
秦涯立马从兜里掏出了张楚的那张照片来，给到马援朝手里。
“马老师，你看看，你说的小张是不是他。”
“对对对，就是他，咋了，他也是凶手啊？”马援朝现在一想到警察找他，就肯定和案情有关，自然也就联想到了凶手一词。
“那倒不是，他叫张楚，和另外一个案子有关，你能和我聊聊他吗？”
秦涯很想知道张楚的事，自然便要了解张楚这些年都做了些什么，做门卫的这段时间里，他确实没有追踪到张楚，所以，他做的事情若是能了解，便能知道他为什么要从森北林业局离开，为什么要逃离大家的眼睛。
“行，不过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走吧，我们去外面的快餐店说吧，正好也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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