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在看着何日来的脸，可对方说的却是早就忘了，这话说出来，甚至都让几人都心寒了不少。
“何日来，你好好想想。”
秦涯还不死心。
“真想不起来了，你们怎么回事，我还要做事呢，你们让我想这个干什么，我又没犯罪！”
何日来的脾气一上来，竖着眉头怼了几人一句。
他说的也没错啊，他们这么突兀的出现在这里，还问了这样不合实际的问题，确实打扰了一个普通公民。
秦涯这时候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便拿出了张楚的照片来。
“何日来，那我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你好好回答，问完，我什么都不再问了。”
秦涯为了让何日来别有那么大的情绪，只好这么说。
“行行行，别说我没配合警察，快问吧。”
何日来极其不耐烦，但手中的活却并没有停下。
秦涯亮出张楚的照片，问道：“你看看，这个人你见过吗？”
何日来虽然不耐烦，但答应了警察，就一定会好好看，他这回仔细想了想，还真就想到了张楚这个人。
“这个不是九中的门卫嘛，当年我在那边开小店的时候，就一直看到过他，他还来我的店里买过香烟呢。”
何日来的记忆力没有出错，虽然秦涯并不知道张楚当年在何日来的小店里买过烟，但有这样一个证人表明见过张楚，那就可以证明张楚在九中确实当过门卫，也确实在那里待了一段时间。
“那这个人和你说的神秘人接触过吗？”
秦涯虽然之前并没有听说过那些神秘人的消息，但若是张楚和那神秘人接触过，那这些案子就可以串联起来了，这里面也肯定都会有张楚的影子。
但让秦涯失望的是何日来这一次选择了摇头，并且告诉秦涯他和张楚的关系还算不错，之前都会在买烟的时候聊上几句，但却并没有见他见过那些神秘人。
“你还和他聊过啊，那你说说看呢。”
秦涯又迫不及待的问出了第三个问题来，这一次何日来似乎感受到了什么不对劲，连忙做了个停止的手势，说道：“你这警察怎么回事，说好只问一个问题的，怎么一个劲的问，这都第三个问题了，我可不回答了！”
何日来撇过头去，任凭秦涯再怎么问也不再多说一句话，这可把秦涯搞得有些受不了，好不容易有了张楚的消息，怎么能不问下去呢。
毕竟他办了这么多案子，最想要知道的就是张楚这些年的踪迹，和谁接触过，只有这样，才能找到师父失踪的真正原因。
而现在何日来和张楚聊得挺好，这不等于是再给他递信息嘛。
“你这同志怎么回事，配合警察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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