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雨澜缓气后盯着她,“你有病是不是,我就算要对付你们三房,也不可能把心思花在最无威胁的修齐身上,你和鄞琨哪个不好,我会这样大费周章对付他?”

    “而且你知道吗,车子不是我们嘉宸借给修齐的,而是他不顾嘉宸意愿上手抢的。”

    “你胡说。”贺黛怒吼,“谷雨澜你就留点口德吧,如今修齐都死了你还要往他身上泼脏水,你真当我蠢?”

    “不是当,你就是蠢,蠢到无药可救,麻烦赶紧用你那发育不良的大脑好好想想,我若是想对付修齐会利用嘉宸?我他妈有病才做得出这种惹自己一身骚的事吧。”

    她的话字字像刀子扎进贺黛身体,令她猛的又跌坐地上。

    是啊,她这个毒妇心机深沉的可怕,如果真想算计修齐,会这么蠢?

    被子又一次从她身上掉下,谷雨澜顾不上自己被掐红的脖子。

    上前一把拾起往她身上裹,怕她又发疯挣扎,她还左右用力收紧,就差没把贺黛勒断气。

    情绪爆发后的贺黛没力气再跟她对抗,只能用一双仇视眼睛死死盯着她,要不是眼神不能杀人,她这会定将这毒妇千刀万剐。

    “冷静点没,冷了我们谈谈。”

    贺黛不语,只是狠狠盯着她,眸光犹如淬着剧毒。

    谷雨澜视而不见她直勾勾的狠辣眼神,缓缓出声,“知道嘉宸的车被谁动了手脚吗?是鄞琨,他想害死嘉宸,说起来我本该幸灾乐祸的,毕竟那畜生害我儿子不成,反害了自己儿子。”

    “谷!雨!澜!”贺黛一字一顿咬出她名字,牙关都渗出血迹。

    “算了,不逗你了,你听好了,话我只说一遍。”

    “事发当天修齐突然拦下嘉宸车,说是急需用车让嘉宸借他,当时时间晚,嘉宸着急回来陪晚晚自然不愿借,可修齐却二话不说把他从车里强行拉出,然后自己坐进驾驶室。”

    “你放屁。”贺黛吼。

    谷雨澜白她一眼继续说,“嘉宸当时也奇怪他为什么突然借车,于是拍打车门问,但修齐好像很着急,一脚油门飙出,只留下手脚两个字给嘉宸。”

    “现在明白了吗?修齐之所以会借嘉宸车是他发现自己车被人动了手脚,只是他没想到嘉宸的车也……”

    “鄞琨做的对吗?”

    听完大概,贺黛已经恢复冷静。

    谷雨澜没瞒她,“你丈夫是个什么样的人你比我清楚,在他接二连三不顺后,他试图以这样的方式来打压我和鄞鸿,只是恐怕他自己都没想到会阴差阳错害了修齐。”

    事情了然,一直哭不出来的贺黛终于泪水滚淌下来,仰头,她目光失焦哈哈大笑。

    “报应啊,这就是我们三房的报应,可老天为什么不长眼,明明做恶多端的是鄞琨,为什么要我的修齐来承担后果。

    为什么,自古都是谁作孽谁受罪,可为什么这一切要修齐来承受,还让他……”

    贺黛只要想到面目全非的鄞修齐,心脏就像是被人活活拿刀剜出来,血淋一片,痛得她抽搐。

    前后两辆重型货车夹击,车身被挤扁,修齐的身子也一点点被……

    天哪,那个时候他该有多痛?

    贺黛哭得撕心裂肺,跌坐在地上的身子抖如筛糠,裹在她身上的被子随着她萧瑟身体一颤一颤,看得人心脏扼缩。

    眼泪像是要淹了冷柜室,气息凝重悲沉,十指早已攥得泛白失了血色。

    锋利指甲陷进掌心,湿粘的血渍渗出,贺黛血液都是冷的,就像她这会的身体和心,如同置在冰窖,刺骨生寒。

    良久。

    贺黛哭够,但沉默不语的样子却甚是让人鼻酸。

    谷雨澜知道她心如刀绞,也不着急说话,就只是隔着被子拍她肩,不轻不重的力度很是安慰人。

    贺黛吸吸鼻尖,哑声,“有吃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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