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凉亭喝茶的虞棠听到韩卓的求救,嘴角露出一抹玩味的笑。
直到韩卓的求救声越来越近,她这才不紧不慢地放下手里的茶杯,步履匆匆地朝着韩卓所在的方向走去。
韩卓一见到虞棠,像见了救命菩萨般奔了过来:
“呜呜呜,娘亲,娘亲就我!”
“娘亲救我,她打我!”
徐幼君没想到虞棠会在这里。
眼看着亲生儿子躲在别的女人身后,亲昵地叫别的女人娘,本就怒火中烧的徐幼君瞬间失去了理智。
刚要发作,就听对面的虞棠道:
“徐姑娘,你害卓儿牙疼的账我还没跟你算,转头你便在花园众目睽睽之下掌掴我儿子,真当侯府是你能随便撒野的地方!”
徐幼君气笑了,她指着自己满是泥巴的脸:
“虞棠,你眼睛是瞎了吗!”
“你难道看不出是他先拿泥巴砸的我?”
虞棠将韩卓护在身后:“那又怎样,卓儿几岁,你又多大?”
“跟一个孩子计较,你这个姑姑也不嫌弃丢脸。”
说完,虞棠也不管徐幼君脸色如何,她蹲在韩卓面前,心疼地看着他脸上的伤:
“好卓儿,告诉娘,疼吗?”
韩卓啜泣着点头:“疼。”
“荷叶,去请大夫来给小少爷看看。”
“是,小姐。”
虞棠轻轻摸着被徐幼君打过的地方:
“可怜见的,都肿起来了。”
“娘亲吹吹,吹吹就不疼了。”虞棠将一个慈母的角色扮演的淋漓尽致。
“娘,你要给我报仇!”韩卓委屈地扯着虞棠的衣裳。
“好,娘亲给你报仇!”
她转头看向徐幼君:“这件事你必须给卓儿一个交代,不然你就从府里滚出去吧。”
说完,她不给徐幼君解释的时间,起身拉着韩卓便走。
徐幼君站在原地,死死咬着后槽牙。
偏就在此时,拉着虞棠手的韩卓忽然转头,他朝着徐幼君做了个鬼脸,又迅速转过头去和虞棠撒娇。
徐幼君的指甲不自觉地陷进肉里。
虞棠这个贱人竟然挑拨她和儿子的关系!
“去,把侯爷找来!”
说完,徐幼君快步回了自己住所。
韩渡这几日忙着应付外面流言的事情,今日正在外面请客,想托关系请那几位言官放过自己。
却不想刚开席,徐幼君的人便开始三请四催。
带着一肚子怒火踏进群芳阁,韩渡看到坐在床头嘤嘤哭泣的徐幼君。
顿时火灭了一半,他坐到徐幼君身边:
“这又怎么了?”
徐幼君扑到韩渡怀里:“侯爷,我还是出去住吧,我在这个家里,就是某些人的眼中钉,肉中刺。”
韩渡闻言皱眉:“这说的是什么话,是不是虞棠欺负你了?”
徐幼君哭得更厉害:“她哪里是欺负我,她是往我心上捅刀子。”
“她今日让卓儿用泥巴砸我。”
“侯爷你是知道的,卓儿是我怀胎十月掉下来的肉。”
“如今他依偎在她的怀里,叫着她娘,只怕将来他不会认我这个生身母亲了。”
他替徐幼君擦掉眼泪:
“你想多了,卓儿不可能能亲近虞棠,更不可能听虞棠的话。”
“至于你是卓儿亲生母亲这件事,谁都无法改变。”
徐幼君:“可他现在已经不认妾身了。”
“侯爷,您能不能想想办法让卓儿回到妾身身边,妾身真的好怕。”
“妾身怕他眼里只有虞棠这个母亲。”
“怕他不认妾身这个生身母亲。”
韩渡给她擦泪的动作停住:“你想我怎么做?”
“妾听闻京都有许多贵人家里都有平妻……”
不等徐幼君把话未说完,韩渡一口拒绝:
“不行,至少暂时不行!”
“为什么?”
“让你进门我和祖母已经闹得很不愉快了,若这个时候抬你做平妻,祖母肯定不会答应。”
当初让徐幼君入府,恰巧赶上祖母想把管家事物还给虞棠。
祖母想借着这档子事儿把掌家权还回去,却不想因这事儿对付了几句,后面虞棠直接称病不出,祖母又拉不下脸来求虞棠。
前两日发月例银子,祖母还为此训斥了他一顿。
说虞棠再不掌家,下人的月例银子都要发不出了。
若这个时候把徐幼君扶正,家里会彻底乱套。
可用女人银子这种事情,他怎么拉得下来脸告诉徐幼君。
他只能态度强硬地说,“绝对不行。”
徐幼君扯着韩渡的衣袖撒娇:“那我去求祖母。”
“我去跪着求她,求她看在卓儿和侯爷的面子上,疼疼妾身。”
“好了,你不要闹了,暂且忍耐一下,早晚会让你坐上那个位置。”
徐幼君冷哼一声推开韩渡。
韩渡耐着性子去哄:“虞棠那个父亲不是好惹的,兵部侍郎,正三品的大员。”
“你无权无势,没有母家依靠,我贸然抬你做平妻,她明儿回去跟她父亲兄长一说,小心他们悄悄处置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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