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男人声音落下,虞棠看着容镜带领一帮大臣缓缓进了营帐。
虞棠没想到他会穿,衣裳略短一些,不仔细看看不出来。
虞棠迅速低下头。
营帐里一阵喧闹。
贤妃的目光落在容镜身上,继而又看向陆安安。
陆安安也没想到容镜他们会来的这么快,她急忙起身:“见过皇叔。”
“起来吧,听说这里有人通敌,证据呢。”
容镜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
陆安安一听,连忙将之前准备好的证据递了过去,她信心满满地看着虞棠。
就算翠儿没被她活埋又能怎样,这一步,才是她真正的杀招。
不得不说韩娇这一招可真够绝的。
安排自己的嫂子通敌。
不是一般人还真下不去这个手。
容镜接过信件之后,看向跪在地上的虞:“这东西是你的吗?”
“是。”虞棠并不否认,反而微微颔首。
容镜正要拆信,目光倏然投向坐在一侧的孙伯远。
“说起来,孙首辅的西唐话说得比孤好,不如让孙首辅来念念,这上面写的什么。”
说着,容镜让惊蛰将信件递给了孙伯远。
孙伯远接过信件。
看着上面的西唐文,笑着道:
“《金刚经》?”
说话间,孙伯远抖出里面的信纸,继续念到:
“如是我闻,一时……”
这些字一看就知道是刚开始学习西唐文,写的歪七扭八。
甚至旁边还有练习的字迹。
孙伯远冷哼一声:“这就是你们说的通敌书信?”
“下次能不能请娘娘看清楚,老臣们没时间参与你们这些女人间的争斗。”
说完,他起身对着容镜拱了拱手:“这是摄政王和陛下的家事,老臣就不参与了。”
说完,他目光深深看了一眼站在一旁满脸无措才陆安安。
陆家怎么派了这么个蠢东西进京。
难怪这么久了都不得宠,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能看的。
孙伯远一走,陆安安更慌了,她本能地去扯皇帝的衣袖,希望皇帝能帮她做主,然而皇帝却比如蛇蝎地推开了她:“安安你不要靠着朕,朕还要和阿梅说话呢。”
说话间他再次凑到贤妃身边。
贤妃体贴地搀扶着容拂坐下:“陛下可是热了?臣妾给您扇扇风。”
“好啊好啊,这屋里的人太多了,阿梅你能不能让他们出去一些。”
贤妃闻言笑容不减。
除了陆安安和容姝,在场的心里都很清楚,皇帝这是避免待会儿陆安安输得太难看,成为宫里的笑话。
白梅笑着对尽忠道:“让无关紧要的人出去吧。”
尽忠低头称是,没一会儿,营帐里多余的太监、丫头统统离开,只留下几个关键的心腹和几个重要的证人。
营帐里的人一少,空气瞬间都通畅了不少。
容镜将那封书信放在茶几上:“韩夫人练习西唐文做什么?”
这话一出,原本满脸不可置信的陆安安顿时像是抓住了什么一般:“对,你闲着没事儿练习西唐文做什么!”
“你一定是想要叛国,只是还没来得及做罢了!”
长公主脸都气绿了,她蹭的一下站起来。
刚要开口,却在对上兄长那冰冷的眼神后,又委屈地闭上了嘴巴。
虞棠缓缓开口:“再有个把月便是太后生辰,我想着太后是西唐人,便想学习西唐文,抄写一份金刚将给太后祝寿。”
“只是没想到,刚开始练习便被人发现了。”
“我怎么不知道太后是西唐人,虞棠你胡编乱造也要有个……”
容姝再也忍不住:“闭嘴吧你,除了在这里瞎逼逼,你还知道个什么?”
“你去打听打听,今年刚入宫的宫女都知道太后娘娘是西唐人。”
虞棠的目光不经意地从容拂脸上扫过。
就见容拂虽然仍是一副憨憨的样子,可那双眼睛却暗沉的可怕。
皇帝出身不好,他的生母只是一个连名字都没留下的宫女。
而杀死皇帝生母的,正是这位不能生育的太后娘娘……
她没想到陆安安蠢到连这都不知道。
陆安安也被眼前这个消息震惊到了。
她转头无措地看向皇帝。
皇帝却仿佛什么都没听到,安心地享受着贤妃的给他扇风。
“那,那就算这两件事都是本宫冤枉了虞棠,那她偷盗韩贵人的衣物总不会是假的吧。”
“偷盗韩贵人的暖缎?”虞棠冷笑一声。
“娘娘说笑了,这并非太后赏赐给韩贵人那件衣物,这是太后赏赐给我兄长的料子,我兄长觉得用不到,又把料子转赠给了我,荷叶一针一线亲手帮我缝制的衣物,那亵衣的袖口,还有荷叶为我绣制的海棠花。”
“至于韩贵人那件暖缎做成的衣裳,我也是见过的,那并非是一件亵衣,而是一件做工精美的外衫,娘娘要是不信的话,可以请韩贵人亲自来辨认一番,或者是请针工局的宫女们来辨认一番也可以,我想,针工局不会连自己做的衣物都忍不出来吧。”
陆安安闻言脸色瞬间一片惨白,她怎么都没想到事情的走向竟然会变成这个样子。
“安贵人,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因为你哥哥在东南三年没有丝毫战绩,而我兄长才到东南便接连立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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