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妈妈回到家,储爸爸刚好回家。
她一脸神秘地朝储爸爸招了招手:“你知道我今天在陆旅长家看到什么了吗?”
储爸爸挂起来衣服,接道:“什么?”
“陆旅长他媳妇,在给他剪头发。”
储爸爸没有很惊讶:“这怎么了?我小时候都是我娘给我爹还有我们兄弟几个剪头,那会儿我家哪有钱去理发的地儿。”
储妈妈:“你也说了是你们那会儿,现在陆旅长总不会理头发的钱没有吧,他还愿意让她媳妇给他剪,你看陆旅长多信任他媳妇。”
储爸爸:“我说你说人家这事干嘛呢,原来在这里等着我呢。说吧,我又哪里做错了,让你觉得我不信任你了?”
储妈妈:“就上次,我看你刚剪的头发好看,出门的时候想摸一下,你非不让我摸。”
储爸爸使劲儿回忆了半天才想起来:“我那不是不让你摸,是我刚抹完发油,你最讨厌油,回头一摸一手油,你又怪我。”
储妈妈心虚了一秒,随后理直气壮道:“那你可以和我说啊,结果你直接跑了。”
储爸爸更无奈了:“那是因为我那天开会快迟到了。”
他低头,对着储妈妈的方向:“给你摸,随便摸,想咋摸咋摸。”
储成成拿着个桃从屋里出来,一看他爸妈这样,赶紧扭头回屋:他爸他妈这腻歪劲儿,他看多少遍都不习惯。
至于那么腻歪吗?他爸真听他妈的话,以后他找的媳妇,一定要以听他的话为主。
*
翌日,陆长州到军营,他摘掉帽子,所有人都觉得他现在的新发型,显得他更凶了。
梁春宜给他理得很短,她以前就很喜欢寸头的男生,敢理寸头的,都是帅哥。
再加上陆长州个子高,身材好,上过战场见过血,气势迫人,眼睛看过去带着狠戾,整个人又凶又帅,梁春宜理完就觉得特别喜欢。
所以晚上的时候,她格外热情,手一直放在他头发上,激动时手指插进他头发里,下意识想抓头发。
事后,陆长州摸了把自己的头,心里下了个决定:以后他的头发,都交给他媳妇了。
今天陆长州的兵发现,在外面偶遇他的次数非常多。
每次偶遇到,陆旅长都会摸一下他的头发,眼睛锐利地盯着每一个战士。
这些战士对着陆长州敬完礼,面对着他,每个人心里都很忐忑,努力想今天的训练有没有练好,今天的衣服有没有穿对,有没有哪里犯错。
想得脑袋的汗都冒出来了,陆长州走了,那些战士大大松口气,没有多想什么。
不过他们私下里传,今天陆旅长心情不好,记得一定一定不要被他抓到犯错了。
直到冯彩娥丈夫余政委在走廊里碰见了他,看着他头发笑着说一句:“剪头发了啊?看着更有威慑力了。”
陆长州嘴角勾了下,往后捋了把头发:“我媳妇给我剪的,比部队的理发师手艺好点。”
余政委一脸笑容:“呦,弟妹剪的,手艺确实好,我说你今天怎么格外不一样呢。”
陆长州眼里隐隐带了点骄傲,点头“嗯”一声:“我也这么觉得。”
余政委忍不住“哈哈”大笑:“你和弟妹感情真好,你嫂子天天在家这样说,今天我也终于见到了。”
和余政委分开之后,陆长州一直坐办公室里处理工作,没再出去。
他手下所有战士都松了口气,互相传递消息:危险解除!
*
梁春宜并不知道陆长州在军营里暗搓搓地炫耀他的发型。
直到冯彩娥过来找梁春宜说话,顺带送她一篮子刚结的丝瓜,笑着和她说起了这事,还打趣她和陆长州俩人感情真好,梁春宜才知道。
“你也知道的,我家那个平时喜怒哀乐很少看得出来,我在家根本没看出来他这么喜欢那个发型。”
冯彩娥笑吟吟地看着她:“他不是喜欢那个发型,因为那个发型是你剪的,他才会喜欢。”
梁春宜脸被她说得一下子就红了,用扇子遮住脸:“嫂子,你就别打趣我们了。”
冯彩娥笑得嘴角更大了:“好好好,你们小年轻脸皮薄,我不说了。不过看到你们,我就想起来我和老余年轻的时候。”
梁春宜放下遮住脸的扇子,好奇地问道:“嫂子你和余政委年轻的时候是不是也非常恩爱?”
冯彩娥:“没有。我俩年轻的时候就是搭伙过日子,还经常吵架。我是他家的童养媳,从小没读过一本书,大字不识一个。他从小被他家老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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