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闲小说 > 恐怖灵异 > 殷总马甲千千万,夫人撒娇掉一半 > 第26章 夫人是最重要的人
    “长烬你怎么了?”我关心昂头,可没等我看清他的脸,脖子就被人重重砍了一手刀——

    我两眼一闭,倒头就昏昏沉沉地陷入了无边黑暗。

    身体被他松开了点,他温柔亲吻我的额头,下颌冰凉湿润。

    “他是个浑蛋,辜负了你。”

    “栀栀,对不起。”

    ——

    早上九点,我被手机信息铃声给吵醒。

    不情愿地从温暖被窝里爬出来,下床穿衣服,我扭头瞥见床头柜上的纸条,上面苍劲有力豪迈大气的钢笔字正是殷长烬写的。

    ‘我去上班了,中午回家吃饭,睡醒记得下楼吃早餐。’

    我拿起纸条看完他的留言,低声念叨了句:“还蛮体贴。”

    洗漱好打着哈欠从步梯下楼,一楼客厅里,范大哥和小白哥正搂着一盘葡萄追剧。

    “栀栀你起来了?”小白哥拍拍手迎上来,照顾周到:“老板说了,要提醒你吃早饭,呐,蛋炒饭、皮蛋瘦肉粥、阳春面你选一个。”

    我揉揉惺忪睡眼问他们:“你们吃了吗?”

    范大哥放下果盘走过来,“还没,等着你一起。”

    我鼓了鼓腮帮子点头:“哦,那你们有没有什么想吃的?”

    小白哥大大咧咧:“你不用管我们,我们什么都吃。”

    我提议:“那,阳春面?”

    范大哥颔首:“可以。”自顾自走向厨房,穿上围裙:“阳春面我拿手,我给你做。”

    我跟过去扒在厨房门上好奇观望:“范大哥还会做饭呢。”

    范大哥挑眉好脾气道:“没办法,我弟弟挑食,以前为了提高我们的生活质量,研究过食谱。”

    小白捧着葡萄凑到我身边带我吃:“洗干净的,可甜了。别管他,他喜欢做饭。”

    我拽了颗葡萄塞进嘴里,“要不我给你打下手?”

    范大哥熟练地抄起铁锅,先开火烧水,再去洗菜打鸡蛋:“不用,你去餐厅等着就行,十分钟就好。”

    小白许是怕我不好意思,拉住我的胳膊把我往客厅带:“走走走,我们追剧去。”

    我也不和他们见外,听话地与小白一起去电视前看古装电影。

    很快,十分钟刚到,范大哥就把三碗热腾腾的阳春面给端上了餐桌。

    “阳春面好了!”

    我坐过去开心道:“好快。”

    范大哥递给我一双筷子,笑着说:“当然,快,唯手熟尔!”

    小白在我对面落座,夹了个炸蛋给我,“别客气栀栀,我们现在都是一家人,你随便吃,我哥做饭味道还不错,不比家里阿姨差。”

    “还有这碗甜乳,吃完阳春面记得喝掉,对身体好。”范大哥把东西放在我手边。

    “对对对,多吃点,把自己养得白白胖胖!”

    过分热情的两位大哥突然给我一种……他们在养孩子的视感。

    我吞了口阳春面一个劲点头:“嗯,知道了。”

    饭吃一半,小白神秘兮兮地和我八卦道:“昨晚殷志国那边半夜三更悄悄请了个中医,不知道是要给谁看病。”

    “看病?还是中医?”

    小白边吃边说:“对啊,我瞧见了,就是个老中医。”

    我斟酌道:“应该是给殷芷看诊的。”

    范大哥不解地问我:“殷芷怎么了?”

    我说:“她怀孕了。”

    小白呛了口汤,兴奋道:“殷芷怀了?谁的?不会是那个未婚夫的吧!难道她俩早就暗通款曲了?”

    我摇头:“不是周玉池的,是殷芷在外面的桃花债的,殷芷造下的孽太重,不但孩子生不下来,还有个亡灵跟在她身后,想索她的命。”

    范大哥听完倒不意外:“她那样的人,被脏东西缠上也是报应。”

    我赞同,“嗯。”

    筷子往碗底捞了下,竟然捞出了一个荷包蛋。

    “有荷包蛋哎。”我惊喜不已。

    小白也捞了捞自己的碗底,失望找范大哥要说法:“哥,为什么我没有!”

    范大哥勾唇笑笑:“要让着妹妹。”

    小白:“……你过分了啊!给我打个荷包蛋不是顺手的事吗?”

    范大哥好脾气道:“习惯打一个蛋了,下次,下次我一定给你也打个荷包蛋。”

    小白委屈拉长脸:“又给我画饼,老板给我画也就算了,你也学会了!”

    我听着两人拌嘴,精神放松地吃荷包蛋。

    但,脖子疼疼的……

    我不自在的揉了揉。

    小白心细地赶紧问我:“小栀栀你脖子怎么了?”

    我活动了下肩膀,“没事,可能是睡觉落枕了,脖子酸痛酸痛的。”

    范大哥一口面呛住,脸上表情怪怪的,赶紧拿纸巾擦嘴:“没、没事,落枕好治,养养就行了。”

    嗯,我也这么觉得。

    吃完饭,我算了下自己已经好几天没回算命馆了,打算回去瞧一瞧,万一有生意呢。

    范大哥和小白哥本想跟着我一起过去,但我觉得反正来回就一两个小时的功夫,我回去只是看一眼就又回来了,实在没必要辛苦他二位跟我一起跑,便说服了两位大哥安心在家里等我。

    殷长烬安排的车就在家门口,我拎着包准备出殷宅大门,却正巧,撞见了脸色煞白、精神异常的殷芷。

    殷芷的身上还在往外散发着黑气,是那恶灵在吸食她的精元。

    眉心发黑,看来她并没听我的忠告,最近又去找人鬼混了……还一夜三个!

    我并不屑于和这种私生活混乱,人品差劲的富家千金打交道,反正这几天我们相处得也不是很愉快,和她撞上,我选择当做看不见直接走。

    然而见我光明正大地无视她,她倒发癫地主动撵过来抓住我胳膊纠缠道:“你什么表情?怎么?看不起我!你算什么东西!”

    我不耐烦地甩开她,扫了眼她平坦的小腹,凝声道:“你还不去医院检查?”

    昨晚不是看过老中医了吗,难道她突然转性愿意做个人,想留下这个孩子了?

    她嘴唇发白,瞪大双眸咬牙切齿的怒吼:

    “你再造谣我撕了你的嘴!凤栀栀我告诉你,我已经去找微雪算过,微雪说我身边根本没有什么厉鬼,还有,我只是天冷了身体弱宫寒才出血,医生给我把过脉,我并没有怀孕!

    我警告你,你要是胆敢到玉池面前胡说八道,我一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昨晚的老中医没把出她怀孕了?

    撞上骗子了吧!

    我冷淡地看着她说:

    “我对你的私事不感兴趣,而且,我和周少也没有那么熟。不过我还是奉劝你,尽快去医院做个检查吧,毕竟名声钱财都没有小命重要。”

    “你!”她还欲撒泼发怒,我却拎着包转身就迈出了殷家大门的门槛。

    这种人不值得和她浪费口舌。

    看在她是殷长烬堂妹的份上,该提醒的我已经提醒过了,至于她能不能躲过这一劫就看她的造化了。

    司机把我送到太平路的算命馆门口,我下车,抬头见算命馆的门敞开着,心下一喜。

    迈着轻松的步伐走进算命馆,屋里果然有位身形消瘦的中年男人在帮忙擦拭架上桃木法器。

    “二叔!”我欢快小跑向他,扑到他跟前给了僵住动作的他一个大大的拥抱,庆幸地嬉笑道:“我就知道,算命馆的门开着一定是你过来了。二叔,我还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呢!”

    中年男人听见我的声音,猛吸一口气,小心放下手里的法器与抹布,心疼地把我从怀里捞出来,眸光慈爱温柔:“小丫头终于回来了,这几天二叔都担心坏了!”

    我乖乖冲他一笑:“我不是给你发信息报平安了么?你的老人机又坏了?”

    中年男人叹息道:“不是手机坏了,信息我收到了,只是我还没见到你的人,不知道你的具体情况,你说你嫁到殷家,殷家可是京城首富,二叔也不敢去找你。

    老太太现在也正住着院,我不方便去探视,我想知道你这孩子还好不好,只能每天都抽出时间来算命馆等几个小时。

    好在,今天张大娘说家里蒸包子,让我留下吃午饭,我这才没错过和你见面的机会。”

    我看着眼前这位面容布满黑疤的长辈心底暖暖的,也就只有他和奶奶才会在我出事时,这么真心实意地紧张担忧我了。

    二叔是三年前来算命馆打零工的,那时我还在上大学,虽说有京大每年二十来万的奖学金,及学杂费全免的特权,可我还是清楚地认识到要想在京城站稳脚跟,就必须要有赚钱的能力。

    光靠吃学校的奖学金维持我和奶奶两个人的日常开支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奖学金顶多只能养我四年,我如果能学会自己赚钱,就能靠自个儿的本事让奶奶跟着我衣食无忧了。

    于是我偷偷用学校发的奖学金在昌河路那边租下了一个小店面,专门给附近的老头老太算命看相占吉凶。

    收入不高,但足够我和奶奶日常开销。那边的算命铺才开半年,我就因为看命盘太准而广受郊区老头老太们的喜爱。

    他们会主动给我介绍很多生意,久而久之,那一片方圆五六十里家家都晓得我算命贼准,测吉凶从未失过手。

    甚至远在百十里开外的县乡镇里的老人家也会特意在周六周日赶早坐公交车过来排队找我算事。

    算命铺生意红火起来了,我也越发忙碌,很多事靠自己都张罗不过来了。

    所以,那年冬天我计划找个助手帮忙看铺子,给算命馆打杂。

    原本我是想找个年轻人来帮忙的,毕竟年轻人精力充沛有干劲,可还没等我付诸行动,我就遇见了二叔……

    那是个大雪纷飞的腊月天,我因放寒假可以全天泡在算命馆里,就将算命馆的开门时间提前到了早六。

    雪天没什么人出行,算命的人更少。我一开门就看见门口台阶上坐着一名单衣薄衫,瘦骨嶙峋,差些被雪埋住的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一昂头,一张面目全非的脸更把我吓得差点当场腿软尖叫起来。

    他说,他已经好几天没吃饭了,想找我讨口热饭吃。

    本着修行人要时刻不忘积德行善的原则,我把他带进了算命馆,奶奶给他煮了两碗热面。

    他吃完面,才和我们说起他的悲惨遭遇。

    他本来也是个有点小钱的个体户老板,可十来年前他的生意出现了问题,导致一夜之间负债累累。

    屋漏偏逢连夜雨,他老婆十月怀胎,却不幸难产死在了手术台上,他的女儿刚出生就被人偷走,不见了踪迹。

    他苦苦寻找十几年,至今都没有女儿的下落。这十几年来他拼命赚钱还债,就在前几个月才刚把负债清干净。

    但一个月前,警方突然给他打了个电话,他以为是有女儿下落了,欣喜不已,可电话那头确实劝他不要再找了的消息,因为他的女儿很有可能在多年前就已经遇难了。

    这么多年他一直把有朝一日找到女儿和女儿团聚当成精神支柱,猛一听见这个噩耗,就没了活下去的勇气。

    他卖了房子,打算四处流浪,找个地方安静等死,如果我没有提前开门,我家的算命馆前应该就是他人生的最后一站。

    至于他的脸,说是他妻子死后仇人在他家放了把火,他命不该绝死里逃生跑出来了,可一张脸却被烧毁容了。

    我听了他的经历,觉得他太可怜,不想看他那样堕落下去,就把他留在了算命馆里打杂。

    这一留,就是近四年。

    而这四年里,我和奶奶在尽量温暖他,他也在努力温暖我们。

    前年京城地震,不少小型超市都被震塌了,我记得,那天他以为我被压在废墟里,当场就失控地冲向了满地断井残垣,哭着徒手扒开那些水泥板,一双手都被伤得血肉模糊……

    从那以后,我就把他当成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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