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恶奴,骂得一点也不为过。
上好的良田一两年收成不佳还可以理解,可若是年年如此,谁又会信呢?
崔嬷嬷倒是个急性的,当即就收了册子要往庄子去。
蓉慧也不好再做甩手掌柜,拽着江璃戈一道上了马车。
从荆州城到郊外的田庄,大抵也要小半日的车程,等一行人到了田庄,已经快入夜了。
田庄占地大,种植的多是粮食,到这个时辰了田埂上还有些零零散散做工的。
到了田庄入口,江璃戈拦住了一副要前去干架姿态的崔嬷嬷,转而让风泉先去探探管事的口风。
风泉没进庄子,而是请了人通报。
庄子管事明知风泉身份,却愣是拖延了许久摆明是要给风泉一个下马威,如此轻慢的态度,叫一向好脾性的蓉慧都恼了。
“我倒要看看,他们究竟想做什么!”
又过了约莫半炷香庄子管事才姗姗来迟,崔嬷嬷见人介绍道。
“此人名唤张竖,是贺老太太娘家的侄儿,长公主手下许多田庄都由他管着。”
江璃戈瞥了蓉慧一眼,不由吐槽:“怪不得下手这般黑了。”
里面几人嘀咕的空档,外头两人就已经吵了起来,原因是风泉问张竖讨要账本,张竖却说什么也不肯。
“庄子的账本,我都是按规矩如期交给老太太的,长公主若要讨要不妨去问问老太太。”
“张管事这话说得不对吧?这田庄可不姓贺!”
“可这田庄在荆州!”张竖轻哼一声,“再说了,便是公主,也是贺家的媳妇不是?”
“你大胆!”
见风泉恼怒却又无从反驳,张竖越发跋扈。
“京城那头只是允了长公主归京,并非和离,换而言之老太太便还是长公主的婆母。
夫为妻纲,尊老孝悌,走到哪里都是这样的道理不是?要我说,田庄在荆州,长公主想带也带不走,又何苦来与老太太争这些?
倒不如将庄子孝敬给老太太,还能得个好名声!免得落人口实,说京城来的贵人脾性大、不懂规矩、不孝顺还不爱护幼弟,传出去了到底是不好听不是?
荆州百姓,可认不得什么皇亲国戚!”
“简直放肆!率土之滨莫非王土,竟是不知晓这荆州何时可以罔顾皇室了!”
话至此处,蓉慧的愤怒已经到达了顶峰,径直冲出马车指着张竖开骂。
张竖不曾见过蓉慧真容,便只当她是京里来的管事,压根就没将蓉慧放在眼里。
“说句话就是罔顾皇室了?呵,你可莫要吓我!”
张竖双手叉腰,“咱们大公子乃当朝驸马,这说起来咱们可也算是半个皇室了!你这等下等的奴仆,便是与我做个小妾,也是你的福气!”
蓉慧何曾受过如此屈辱,一张脸憋得通红,刚要开口,就听见——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落在张竖身上,江璃戈甩了甩震得生疼的手,眉目间的蔑视显而易见。
“来人,给本公主将此人绑了,押送衙门!本公主倒是要问问这荆州知府,在这荆州冲撞长公主是何等罪名!”
江璃戈话音一落,隐于密林中的护卫就在萧醒嵘的带领下冲了出来,三下五除二就将张竖捆成了粽子。
张竖这才反应过来,连忙磕头同蓉慧认错。
“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冲撞长公主并非有意,长公主大人大量,误会一场还请长公主宽恕小人这一次吧!”
蓉慧余怒未消,自然是不会理会张竖的。
张竖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小人一条贱命不值钱,可各位贵人又有什么证据可以将小人送去衙门?没有证据,那可就是草菅人命!”
江璃戈冷笑一声提醒,“便是我们不计较你冲撞长公主,这冒充皇室的罪名也够你掉脑袋了!”
回想起自己那句“皇亲国戚”,张竖冷汗直流,可此刻他也只能强行辩解。
“贵人不必曲解小人的话,这等高帽小人可戴不起!”
张竖说罢,转头看向了蓉慧。
“蓉慧长公主,小人若以这冒充皇室的罪名入狱,按照我朝律例,可是要连坐的。届时恐怕贺家老爷、老太太、二公子等一干人等都得为我陪葬!小人还是那句话,我这一条命不值钱,可长公主真的愿意已经故驸马爷为此背上污名?还请看在已故大公子的份上放过小的这一次吧!”
提到驸马,蓉慧便松动了口气,轻声与江璃戈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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