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小灶房,周英要是说自己眼力劲第二,没人敢说第一,江上弦一进门他就看出来点苗头,本着求真务实的八卦精神,以及磕崔江cp第一人的身份,立刻就捧着一杯热乎乎的红枣莲子汤凑了上去:“师父,是遇着什么好事儿了?”
江上弦心情极好,一手叉腰,一手接过汤碗连续嘬了好几后颇为得意的摇了摇脑袋瓜子:“还是你机灵。”
周英一双眼睛都笑弯了,瞥了一眼竖着耳朵装作干活,其实在偷听的师兄师弟,哼,还得是他!
这一眼,李猛完全无视,他很稳得住,对于周英时不时的小小挑衅,一律当作抛媚眼。
可王碗急了,这个师弟,每回拍马溜须的事情都一个人抢这个干,半点儿不留给他们,大家师出同门,凭什么你一个人拍马屁?!
急眼的王碗急吼吼的放下菜刀,扯着嗓子没过脑子的话脱口而出:“师父,可是师公要跟你提亲了!”
周英被这话惊的唰的瞪大了眼睛,笑脸都快端不住了,看着王碗的眼神直放刀片,简直恨不得拿针给他嘴巴缝起来,师公不师公的,私底下偷偷说也就算了,舞到师父跟前算怎么回事?
小娘子面皮薄,生气了怎么办?!
就连李猛都浑身一僵,不自觉将切菜的动作放慢放轻了些——原来是剁剁剁剁剁,现在是剁剁剁
王碗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平常他们三个一起胡言乱语的喊多了,不小心就顺口儿了,哎哟喂,这下可把小胖子急的一脑门子汗,抬抬手,又在围裙上擦了擦,比划着想解释什么,可越紧张越慌乱。
周英瞪完他,觑着江上弦的脸色刚想找补一二。
就见他师父原本严肃的脸倏尔笑的极为猥琐
哦不,是灿烂。
江上弦乐了好一会儿,脸都笑酸了才揉着腮帮子肉轻咳了一下板起脸来教育徒弟:“这话在我面前说说也就算了,可不能在外头胡言乱语,人家小郎君面皮薄,不好意思了怎么办?这八字还没一撇的事情,都收着些,收着些,要注意着点影响!”
“咳”李猛突然被呛住连着咳嗽几声,菜刀险些切到肉。
他无比专注的盯着自己手里的菜刀,眼神半点不敢和自家师父对视,心里却压制不住的吐槽:面皮薄的难道不该是小娘子么?
江上弦学着崔辩叙皱眉的样子,嫌弃的瞥了他一眼:“怎么这么大人了,还能给自己的口水呛住?啧”
李猛:
离正月十五还有五天,江上弦这五天,每一天都快乐的像一条不用上班上学的还能在家白吃白喝,不高兴了就生一场五千块钱病的小狗。
江母知道她要和崔辩叙约会,赶着时间用崔辩叙过年送的布料给她做了一身新的茉莉黄窄袖襦衣配胭脂色齐胸间色裙。
踩着点准时下班,靠着风驰电掣的双脚,哼着歌奔回家的江上弦左脚才刚踏进门,小圆脸一扬,小嘴叭叭的就开始喊:“阿娘,我衣裳呢?!做好了没有!来不及了!可拿紫藤香熏了?”
“催催催,催命呐!”
江母没好气的一把推开房门,手里正拿着用茶壶包了布,灌了热水熨烫整齐后又仔细拿紫藤香熏过一遍的新衣裳:“呐,就在这儿了,瞧瞧你那脑袋乱的,换好衣裳赶紧过来,你外祖母说她给你梳头。”
两个小的早早的就推着车出摊去了,这三日长安城里热闹的很,若是去的晚了,只怕都没位置,江母和夏老夫人今日是特意留下来等她的。
“哎!谢谢阿娘!”
江上弦的手还没摸到衣裳就被江母一巴掌拍开,略微有些肉乎乎的白嫩嫩的手背上登时就红了,可江母半点不心软:“赶紧洗洗手去,这料子金贵,可不能多洗,别弄脏了!”
这时候的衣裳洗多了容易破不说,还会掉色,掉了色那衣裳就显得旧了,好的布料得小心呵护才是长久之道。
江母自己在做这衣裳之前,都是用热水将手给泡软了之后又细细修剪掉倒刺,磨了指甲才敢上手的,这些贵重料子可不能胡来,一不小心勾了丝,她可补不好。
其实这料子,对于王公贵族来说,只能说一般,可对江家来说,就是顶顶好的了。
江上弦嘿嘿腆着一张赖皮狗的脸快乐的去用灶上尚且温热的水洗了三遍手,确定一点花椒味儿、大蒜味儿、生肉味儿、与鱼腥味儿都没了,又重新打了水洗了两遍脸才屁颠屁颠的跑回来,虔诚的抬起双手,垂下脑袋,朗声道:“请阿娘赐衣~”
“做什么怪样!”江母轻斥了一句,随后自己也憋不住笑出声来。
里头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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