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鸢:“我不是不去看他,而是,而是看守所管的太严,人家也不会让看的。”
“你没去怎么就知道人家管的严不让看呢?还有,你既然知道里面管的严不让看又为什么让我和初夏去呢?”
面对顾凉墨的声声质问,元鸢红着脸答不上来。
裘宝月见状,连忙替女儿说话:“祁润他现在出了事,是个男人的话自己担着就行了,何必将老婆孩子跟着受牵扯呢!再说了你表姐也不是不去看他,这不是怕影响到孩子嘛,你表姐得谨慎不是!她就算不顾及自己也得考虑孩子和孩子的以后不是!你说我说的对吧小墨!”
心里虽然替好友不值,但看在初夏的面子上,顾凉墨也不愿与这对自私自利的母女多说,主动拿起茶几上的离婚协议书,冷冷道:“你们说的话和离婚协议书我下午就会带给祁润,你们可以走了。”
裘宝月高兴地道:“小墨啊,那就麻烦你了,瞧瞧多好的后生,能够嫁给你可真是夏夏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顾凉墨冷着脸:“元夫人说错了,能够娶到夏夏应该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气才对。”
元鸢早就瞧出了顾凉墨的疏离,这会儿又听他改口称呼“元夫人”,便知道这是因着祁润的关系彻底将人给得罪了。
而初夏又借口躲在屋子里不出来,便知这两人大抵是不欢迎她们母女了,而且事情顾凉墨也答应帮了,此行的目的算是达成了,便也不再多待,拉了还准备继续套近乎的裘宝月就准备走。
裘宝月临走还冲着在厨房忙碌的初夏吆喝:“夏夏,姨母要走了,你忙完了没?”
“来了,来了!”
初夏擦干净手急匆匆从厨房走出来。
就瞧见,裘宝月指着客厅挂的一副郑板桥的画,兴冲冲道:“这竹子画的不错,你姨夫他最喜欢品竹画了,要不然我给你姨夫带回去吧,就说是夏夏你孝敬你姨夫的,他一准高兴。”
初夏一时有些愣了。
这幅画是她托关系花八百万买来的,就是为了留着挂在客厅欣赏,现在被裘宝月突然开口索要,老实说,她是不舍得的。
正想着找什么借口拒绝呢,就听顾凉墨道:“夏夏,这幅画你不是答应送给我了吗,可不能食言啊!”
初夏了然,连忙应道:“既然答应送你了就肯定不会食言啊。”
接着一脸为难地看向裘宝月:“不好意思啊姨母,这幅画我已经送出去了。”
“哦,这样啊!”
裘宝月一脸的失望,转头看到桌子上摆放的清瓷花瓶,双眼直放亮光,跑过去双手直接捧了起来:“那给你姨夫带这个花瓶回去吧,你也知道你姨夫他是个老学究,没事就爱研究这些古玩。”
“这个花瓶不错!”
顾凉墨看着裘宝月手里的花瓶赞道:“清康熙五彩单骑救主图观音瓶,价值260万,算是孤品,有价无市。”
裘宝月一听价格,眼睛更亮了:“孤品啊,那你姨父就更喜欢了。”
说着还往怀里搂了搂。
顾凉墨的本意是想着只要说出“孤品”二字,正常人识趣的话就不会再讨要了。
但他显然低估了裘宝月的贪婪和不识趣。
眼见着裘宝月抱了花瓶就要往外走,他便有些无措的看向初夏。
初夏还是第一次见顾凉墨失策,有些想笑,不过还是忍住了。
朝顾凉墨挤了下眼睛,然后朝着裘宝月走去:“不好意思姨母,这个花瓶是我爸爸的朋友送的,长者送,于情于理我都不能再送人了,还望您见谅。”
说着,伸手态度不软不硬的从裘宝月的手里接回花瓶。
“哦,这样啊!”
裘宝月拉着强调不舍地道,视线又开始在客厅里来回逡巡。
初夏见状立马指着门口的一对青花云龙纹双联瓶道:“这个是我自己买的,姨母要是喜欢就将这个搬走吧!”
门口的双联瓶有半人那么高,还是一对儿,好看是好看,但是它沉啊,还两个,裘宝月自己是不可能搬得动的。
于是她将目光看向身旁的女儿元鸢。
元鸢从小就高傲,特别注重形象,尤其在婚后被祁润那个宠妻狂魔狠狠富养了这么久,见惯了好东西的她怎么可能会为了一个几十万的花瓶,而去像个搬运工一样毫无形象地去搬重物呢。
见裘宝月真的要动手去搬那对双联瓶。
元鸢吓得赶紧拉了人就往门口走。
好不容易送走裘宝月和元鸢,初夏扭头就见顾凉墨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怎么了?”初夏问。
“夏夏,你学坏了啊,会捉弄人了。”
初夏闻言扑哧一声笑了,道:“我姨母这人爱占便宜,从前在外公家时,只要她回去,家里都会少好多东西,但是外公和外婆也没有办法,毕竟是自己女儿,但又不想每回都惯着我这个贪得无厌的姨母,所以,后来外公就会找各种借口搪塞姨母,我就从中学了几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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