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画屏和玉扇翻了脸。
有一次还大打出手。
幸亏当时只有几个胆小的丫头在场,没把这事捅到梁母那里去。
玉扇委屈的要死,明明她是真心帮助画屏,结果到头来,画屏居然会把她给想的那么阴险卑鄙。
况且在她和其他丫头的眼里,画屏都已经成功让梁浩峰流连忘返了。
所以玉扇更加认为,画屏就是没事儿找事儿故意既不领她的情又栽赃她,其心恶毒,简直当诛。
玉扇这回也不怕得罪画屏了,她心里的恶气出不来,她会憋死,于是逢人便数落画屏的所有不是,越数落越多,越数落心里那口气越是不顺。
郑琳琅当然知道画屏为何那般偏激,她那晚,心里的窝囊无以言表。
面对一个心不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不停的释放魅力,却依然被无视,而她又不能转身离开,她丢不了那个脸,她必须成功的留住男人一夜。
于是憋屈却又不能发作出来,还得强颜欢笑,那种感觉,呵呵……
不是郑琳琅对于自己的魅力有多自信,自信在她离开那个屋子的时候,梁浩峰的心会跟着她走。而是她对于梁浩峰的下贱过于熟悉罢了。
越是太容易得到的,他越是根本不会在意。
最近,画屏依然疯魇般的想要留住梁浩峰,还想要让梁浩峰能被她迷惑,当着她的面儿恶狠狠收拾郑琳琅,不然她死都不甘心。
心里充斥着满满恨意的人在日常中说话办事是带着戾气,带着扭曲的,人家无意的聊个天儿,一不小心就触碰到了她心里那根刺,她就会大发雷霆。
别人都会觉得她莫名其妙。
于是躲着她的人就越来越多了。
郑琳琅这个当家主母对家庭里的事很有“责任心”,在听到阿水在她面前气呼呼的吐槽画屏跟个疯子一般时,郑琳琅首先想到的是梁浩峰的“安全问题”。
她说:“谁叫画屏是老夫人身旁的人呢,她不论怎样闹腾,咱们就忍着吧。我这个当家主母也得忍她三分。但有一点儿咱们得注意一下……”
说到这里,郑琳琅对阿水招招手,让他凑近一点。
然后她在阿水耳旁说:“最近你时常暗地跟踪画屏,看看她有什么举动。要是有不对的地方,别打草惊蛇,随时来跟我禀报。”
阿水赶紧答应下来。
次日,阿水就带来了消息。
“夫人,画屏从外边偷偷找了个郎中来,说是让郎中帮忙开那种药……”说到这里,阿水露出难为情。
“什么药?”
“说是能让一个男子离不开一个女子的药。”阿水猜测,“我想,他不会是要对大爷下药吧?那个郎中说,从来没开过那种药,不太敢下手,让他回去好好想想。然后,画屏又在考虑要不要找她亲叔父,她叔父的医术更高,可她怕仍是没有的话……会没面子。这事儿,我要不要去告诉大爷一声?”
郑琳琅摆摆手,示意阿水稍安勿躁:“你告诉了,大爷也不会信。到时候画屏买通那个郎中死活不承认,反而倒咬你一口。以画屏如今的行事风格,你得罪了她,她定让你无法在这个家里留下去了。”
阿水果然就害怕了:“那……那怎么办?总不能什么都不做,等着让她伤害大爷吧?”
“放心,我自有办法。”然后郑琳琅又问,“阿水信我么?”
“信,当然信。”阿水瞥一眼旁边的海棠,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
郑琳琅这才会悟,原来阿水对海棠有意思?
前世的后来,梁浩峰那个色胚把想和他有一腿的丫头们厮混完了后,终究是没放过海棠,他强迫了海棠。
但后来,郑琳琅知道了这事,她不敢去找梁浩峰算账,就把火气都发到了海棠身上,让海棠整整十年一直在煎熬中生活,以泪洗面。
现在重生来过,郑琳琅才知道前世的自己是多么的无知可笑。
……
郑琳朗出去了一趟。
她前世认识一个名叫金世博的名医,这名医脾气古怪,在手里有了几个钱的时候,喜欢冲着患者摆脸色、说话也过于耿直,所以得罪的人很多。
其他同行便总是抹黑他,所以他经常混的没人去找他看病。
等到无路可走的患者学着忍受了他的坏毛病之后,动不动就发现他的医术还真有高明之处,但他帮人家治好了疑难杂症,也有些人根本不领他的情。
所以最后还是说他医术很差的人多。
而在他没钱喝酒的时候,找他看病,随便几个钱或者一壶酒就把他给打发了。
梁浩峰府邸不缺好酒,毕竟梁浩峰也是个酒鬼。
所以郑琳琅顺手就提了一壶酒。
熟门熟路的就来到了名医金世博的家。
外头篱笆门,里边是小院,小院里几颗在冬日飘雪中凋零的树,倒是边角处的两颗绿到发黑的冬青格外惹眼。
这时候院子里正睡觉的黄狗听到脚步声爬起来,冲着外边狂吠。
海棠吆喝了几声,全都埋没在犬吠声中。
幸而屋里的金世博听到了动静,便和跟他聊天儿的客人停止了漫聊。
客人起了身,说道:“听着不像路人经过,也许有人来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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