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今歌昏昏沉沉间,只感觉时而痒,时而疼,在这极致酸爽的状态下,迷迷瞪瞪地睁开了双眼。
入眼的是一条黑色的尾巴不断在她脸上来回扫动着。
简今歌还未彻底清醒过来,大脑神经更是处于待启动的状态。
她黑色的眼珠子微动了动, 视线扫过四周,是一片片绿意盎然的树叶,以及透光绿叶洒下的阳光。
阳光折射在绿叶上,倒映出一副岁月静好的风景。
简今歌目光微垂,等看清百米高之下的地面时,一时呆住了!
呆立半秒,她那迟钝的大脑,后知后觉地回过神,昏迷前死去的记忆再次复苏。
简今歌呼叫了小书书好几遍,但一点回应都没有。
静默良久,此时此刻,她脑中快速得出三个信息。
第一, 她逃出生天了。
第二,小书书强行将她送走,可能受到了某种反噬,进入沉睡的状态。
第三, 她逃出的地方不是秦水小区,而是一片未知的树林中。
而且,简今歌发现自己半个身子悬挂在一棵枝繁茂密的大树枝丫上。
随时有可能从这百米的高空中坠落。
最令她心惊的是,这会的她连动弹一下小指头都有些艰难。
浑身上下像是散了架一般, 疼痛传入四肢百骸。
简今歌轻吸一口气,都能感觉整个肺腑传来的那股撕心裂肺的痛。
就……疼,哪哪都疼。
疼的她身体每一个细胞都在撕裂绞杀着她每一条神经。
而且现在她躺着的姿势,也让她非常的不舒服。
而就在她疼的要死要活之际,一条黑色的尾巴‘啪唧’一下拍打在她脸上。
一刹,简今歌只觉得两眼一黑,然后,一个慈祥的老奶奶在她眼前闪过。
精神恍惚的一秒,她想,这位和蔼的老奶奶肯定是她那个未曾谋面,且已死去的太奶!
破山雷霸狐幼崽见她似乎又要晕厥过去, 急了,狐狸尾巴一下一下‘啪唧’在她脸上,两只爪子更是拽住她的衣服,不断摇晃着。
简今歌:……
如果说,她刚刚是感觉要去见太奶,现在,再让它继续摇晃啪唧下去,她可能要原地升天,真的去见太奶了!
很好,昏迷前的舒爽感彻底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后悔。
如果可以,她很想穿越回去,告诉那时的自己一声,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不要急于一时啊!
不然,大难不死, 不出意外的话,还有一层劫难。
简今歌忍着喉咙的不适应,艰难地挤出一句话,气若游丝地威逼利诱道,“再、再拍,我就真、真要死了,我、死了,你就没鸡吃,更回、回不了家!”
这一句话,几乎耗尽了她浑身的力气。
本就微弱的气息,一下更微弱了几分。
破山雷霸狐幼崽听懂了,啪唧的尾巴停了,拽她衣服的爪子也不晃她了。
简今歌再次疼晕厥过去前,心想,威胁利诱有效,也就意味着,她对小狐狸来说有用。
有用=安全=破山雷霸狐幼崽能保护她。
想到这,刚刚后悔的心,瞬间消失殆尽。
而她原本还担心深林里出没的野兽,这下算是彻底没了顾虑,放心地再次晕过去。
接下来一周。
简今歌醒了,再昏迷,再醒过来,再昏迷,如此反复。
她身体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不能动弹,却能感受到撕心裂肺的痛。
期间,她就靠着一口‘仙水’度日。
‘仙水’也就是露水。
因此,这一周,对她来说,堪称一种酷刑。
在饥饿和疼痛中反复折磨。
却又动弹不了。
或许这也是小书书说的意外之一。
好在,以前的她就经常挨饿,在这种极限生存和她强大的求生意志下,终于熬到了身体能简单动弹的时候。
一开始能动的只是一根手指,再是一条胳膊,直到最后能简单的翻动身体。
这一周, 偶尔能听到远处传来一些野兽的吼叫声,但可能因为有破山雷霸狐幼崽在,野兽倒没真正出现在她这棵树附近。
当然,简今歌也没让小狐狸搭把手,将她安置到其他安全点且舒服的位置什么的。
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她怕这货, 一个手劲没收住,反手将她弄嘎了!
她,惜命。
就这样煎熬了一个多月,简今歌才算是真正意义上能走动上几步。
吃东西也不再是一些粥类的流食。
五脏六腑的疼痛也有所缓解,不再吸一口气,都觉得疼的那种。
如此又休养了一个月。
简今歌坐在她的简易版木床上, 轻轻掀开衣服,将身上缠着的纱布慢慢撕开。
仔细细检查一遍身体每一寸刚长出来的肌肤, 确定没有因烧焦而留下疤痕,才重重松口气。
还好手上有药,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不然她还得拖着风一吹就能倒下的病体去找药…
简今歌确认新皮肤生长的还不错,也就没再继续缠纱布,只是涂抹上一层药。
同时在意识里问候一遍小书书,看看它是否苏醒。
可惜的是,这两个月来,万界书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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