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设备，只能使用三次。”
“临行前，我交代过，第三次使用，将会进行反向调换，无论发生了什么。”
林霜：“你定的时间是多久之后？一年？十年？”
曲遥：“10分钟，10分钟，能知道的也该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也无法知道。”
林霜：“你来到这里有多久了？”
曲遥：“你应该还有一个问题，为什么，你记不起我。”
林霜点了点头。
这个世界存在各种奇葩的技能。
比如梅狸猫的铁山靠，可以造成百分比真实伤害。
曲遥，拥有一个可以改变其他人记忆的技能，也很正常。
曲遥手指沾了沾水，在桌子上一滑：“从出生开始，我们会认识很多人，接触很多人，这些线组合在一起，可以说是‘记忆’，也可以说是‘因果’，也可以说是‘时间’，一切，都是按照正向的顺序运转。”
“因此，如果把这条复杂的线，单独拉出来，便可以得知：他们本来就认识我。”
“我只是让认识的时间，延后了，如果你能理解，我再回答你的第一个问题。”
林霜：我在思考。
“我在尽量理解。”
有点复杂。
但林霜只看结果。
曲遥的能力导致的后果，就是让一些看起来不认识他的人，多出关于他的记忆，并且不会影响时间的正常前进。
也可以说，他是凭空出现的合理人物。
林霜还是很难理解，这种十分奇葩的能力到底有什么用。
又有什么限制？
“理解了，你就是个bug。”
曲遥虽然戴着墨镜，但林霜能感受到他用一种看着同类的目光看着自己：“我们都是bug，我们本来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我虽然无法确定这种能力是不是【交换设备】所带来的，但和它有很大的关系。”
曲遥：“这种能力，实际上没有任何用处，但它有一点好处。”
曲遥：“它无法影响到另一个拥有类似‘bug’能力的人。”
曲遥：“而这个人，就是你，而没有你，我无法回去。”
曲遥：“现在，我回答你第一个问题。”
第一个问题，曲遥什么时候来的。
林霜大概猜到了什么。
曲遥的能力既然无法影响到他，需要他才能回去，那么曲遥的目的就是找到他。
“我刚到这里时，是一名暗精灵。”
“我扮演过许多人的身份，尝试找到回去的路……”
原来，曲遥早在数万年前，便已经到达这里。
“我后来才知道，第一个交换的那个人，比我来的晚了一些。”
可，林霜交换到了万年之后。
“我必须活下来，找到第一个单位，和他一起交换回去。”
曲遥的能力，是实实在在的改变“因果”、“时间”。
他替代了元成，也可以说，元成就是他的【第二世】。
数万年，通过这个技能，他活了十几世。
但是，这个技能想要释放，需要实力的要求。
因此，他在数万年之内，扮演了多个角色。
每一个角色，都曾站在那一世的巅峰。
只有这样，他才能活下来。
“这是第18世。”
这一次，他站在时间长河眺望，找到了林霜。
“【交换设备】只能使用三次，第三次使用，必须要把之前交换的【单位】，全部交换回来。”
“我必须带着你一起，才能将我们俩交换回去。”
回去。
回去……
回去！
林霜没想到，回到蓝星，就在眼前。
可他又想到了山暮，想到了认识的很多朋友。
林霜，有些迟疑的问道：“现在，我们可以回去吗？”
曲遥：“不能，我们呆在这里的时间太长了，想要与交换器沟通，需要借助【永恒】的力量。”
永恒……
“永恒，到底是什么？”
“永恒，过于复杂，它现在在剑帝的身上。”
“在我的计划中，剑帝，将会将永恒的力量转移给你，可，在这之后，我们需要面对的麻烦就多了。”
剑帝之所以要着重培养林霜……居然和曲遥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
林霜只觉得曲遥越说越离谱，有些怀疑他的真实目的。
曲遥：“先去参加无界大会吧，每一份实力，对我们接下来的计划都会有帮助。”
林霜：“你是怎么说动剑帝的？”
曲遥：“等你获得了永恒之后，自然就会知道，你的疑问我都会一一作答，但现在不是问这些的时候。”
林霜点了点头，曲遥，他还是不能完全信任，且看接下来他的表现如何。
两人就无界大会的现状进行了意见交换。
桌子上出现了一些人的照片。
民主党的哈尔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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