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王晓雪能有手段，向市长吹吹枕边风。
那秦文斌能得到的好处自然更多。
这些他都没有跟吴敏解释。
毕竟在秦文斌的眼里，吴敏还不算是一个值得信任的人。
自己走的这一条路十分危险且辛苦。
有些事情，他不允许除了自己以外任何人知道。
第2天一早，秦文斌本来想借工作的理由，跟张雅说一下昨天的情况。
可谁知，直到早上开完了例会，张雅都没有出现。
秦文斌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张雅作为局长，可是有铁娘子的称号的。
因为她在任的这几年里，就从来没有过请假的时候。
秦文斌给张雅打了个电话，结果发现对方的手机关机。
这不由的让秦文斌更加心慌了。
恰巧在这个时候，同在办公室工作的秘书及的在旁边自言自语：
“啧，这合同这么着急，偏偏张姐今天不在！
这不是耽误事儿吗！”
秦文斌灵光一闪，立刻转头问同事：
“咋了？火气咋这么大呢？”
同事叹了口气：“我这有份特别急的文件，需要局长签字审批。
可张姐今天没来，对方还急的要命，这不是把我给夹在中间了吗！”
秦文斌装模作样的，把合同拿到了自己的面前看了一下，然后也皱起了眉头：
“哎呀，这事确实有点难办啊！要不然这样吧，刚好我这有份合同，需要让张姐签字，不然我一会儿，去一趟张姐家里，让他把两份文件给签了。
这样咱俩也能尽早交差！”
“太好了！秦哥，那就麻烦你了！”
眼看着同事已经帮自己找好了借口，秦文斌就笑着接过合同，转身朝着外面走去。
秦文斌多次送张雅回家，自然是知道她家地址的。
只是，等到秦文斌去楼上敲门的时候，却一直都没有人开。
秦文斌蹲在楼道里，想要再给张雅打个电话。
没想到对面的门却开了。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看到蹲在地上的秦文斌，老太太被吓了一跳，他一脸警惕地打量着秦文斌，语气不善的道：
“你是谁？在这干什么？”
秦文斌赶紧站了起来，露出了一个和善的微笑：“我是来找张局长的，有一份重要的文件需要他签字，可是张局长的电话关机，敲门也没人开。
大娘，你知不知道这家人去哪儿了呀？”
老太太看了一眼秦文斌手中的文件，这才缓和了许多。
“原来你是找小张的呀！
唉，别找了，估计这时候他们已经去医院了。”
“医院？”
秦文斌皱起了眉头，心里的不安愈发浓烈。
老太太叹了口气：“是啊，昨天晚上我睡不着觉，正好听到对面传来打架的声音。
他们两口子好像吵得很凶，直到后来，120都来他们家拉人了。
当时我透过猫眼，发现小张的男人站在旁边。一脸着急的看着眼前的场景。
我猜呀，应该是小张的那个老公，把小张给打了！”
秦文斌不由得攥紧了拳头，表面却依旧是一副温和的样子：
“谢谢你啊，大娘，我知道了。
对了，你有没有听说他们去了哪个医院？”
“隔着猫眼看不清呀，不过大半夜能赶过来的，应该也就是附近的三甲医院吧！”
张雅住的小区处于市中心。
附近有三家较为大型的三甲医院。
好在也不算太多。
秦文斌告别了老太太，就。朝着第1家医院跑了过去。
随着秦文斌的挨个排查，终于在第一人民医院，听到了张雅的名字。
当找到张雅病房的时候，张雅正双眼无神的看着天。
而张雅旁边坐着的，正是她的老公杜建成。
秦文斌刚想敲门进去，就见到杜建成暴躁的摔了手中的苹果。
“张雅，老子忍你很久了！
你上来就要跟我离婚，又是要孩子的抚养权，又是要分房产的。
现在又跟老子搞这半死不活的样子，你他妈到底要干什么？！”
面对杜建成的怒骂，张雅只是神色淡然：
“杜建成，这次你的家暴，我也会找医生做伤痕鉴定，保留证据的。”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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