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陈会长有点印象，确实在报纸上看到这回事。
程果适时开口，“陈会长好，我是程果。”
在三个大老板这里刷了一下存在感，程果就撤了。
目光在整个宴会厅转了一圈，不由得感叹，“真是富丽堂皇啊！真有钱啊！”
茶客栈若是能做到这个级别，她也算在三边坡站稳了。
目光触及到艾梭那边的人，却并没有看到熟悉的人影。
这让程果有些意外。
她还以为会在这场宴会上遇到兰波，一想着兰波和但拓遇上，就会免不了一阵头疼。
程果会这么想，完全是因为惯性。
之前和但拓一起跑冷链的时候，两人之间就不对付。
三人坐在同一辆车上，她要是不坐中间，两人绝对会为了离她近一点打起来。
不过转念一想，兰波已经很久没有联系她了，估计早就把她给忘了也说不定。
到了整点，大家陆续就座。
宴席的桌子很大，坐下十几个人都绰绰有余。
三位老板自然是坐一起，之后就是吴海山一类依附于陈会长的小老板们，再之后才是程果这类小弟们。
程果只是坐在离猜叔比较近的位置，但拓则是坐在她左边，另一边坐着一个不认识的小老板。
随后又进来了两拨人，宴会也正式开始。
毛攀就是其中一波人。
他原以为这种宴会，程果不会来，但还是抱着试试的心态。
没想到进来就看到程果和那个长发男有说有笑的。
“妈的。”
他直接走到程果的右侧，对着那个小老板说：“我想坐这儿。”
小老板直接让位，离毛攀十万八千里。
这个小插曲只是引起部分人的注意，见只是换个座位的事情，就又继续喝酒去了。
毛攀坐在程果身边，面上倒是乖巧。
桌子下面却十分不老实，他放在桌子下面的手，悄悄的摸上来，想要握着程果的手。
程果漫不经心的睨了他一眼，毛攀只好作罢，却无声的做着口型。
“他可以，我不行？”
毛攀口中的他，自然指的是但拓。
他看到，程果的左手在桌下，正被但拓牢牢的握着。
程果都懒得搭理毛攀。
他为什么不行，心里没有数嘛？
感受到自己的左手被捏了两下，程果立刻偏头看向但拓，“怎么了？”
“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朋友。”“主仆。”
程果和毛攀同时开口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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