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眉头拧的松不开,问道,“什么玉佩?”
晋德长公主看着老夫人,“当年误以为小女出生就夭折了,长驸马将随身佩戴的玉佩给小女做陪葬,那块玉佩我找了十几年,皇后寿宴那日出现在宫里,说是府上大姑娘的,我还特地将府上二太太叫去询问,难道她没和你说?”
她和平远侯府没什么往来,突然找二太太去,平远侯府上下都不好奇,都不过问一句?
老夫人问了,只是当时二太太说晋德长公主是为了幅字画找她的,没想到竟是为了玉佩。
一块玉佩要没有猫腻,二太太不会瞒着老夫人。
不会……冉儿真是晋德长公主的女儿吧?
老夫人转头看向二太太,二太太的脸色已经没有半点血色了,只有大祸临头的恐惧。
沈冉昨天是在王家失踪的,被带去了晋德长公主府,那晋德长公主和长驸马岂不是都知道她给冉儿下药,将冉儿撮合给娘家长嫂的娘家侄儿之事了。
二太太心颤抖成筛子,但还强撑着没有跪下,她抵死不认,“冉儿是我亲生的,晋德长公主当年生下死胎的事,整个京都都知道,您和长驸马要喜欢冉儿,我打心眼里高兴,可长公主要抢我的女儿,我绝不答应!”
沈棠是真佩服二太太了,这是见了棺材也不掉泪啊,不过也难怪,二太太知道沈冉是晋德长公主的女儿,就火速用肮脏手段把沈冉留在身边,这摆明了是想借沈冉拿捏晋德长公主,在万不得已的时候,拿沈冉找晋德长公主保命。
如今算计落空,被晋德长公主知道,找上门来,只能抵死不承认,毕竟当年晋德长公主诞下一死婴,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心存侥幸,没准儿能抵的过去。
只是二太太未免太小瞧晋德长公主了,她已经惹恼晋德长公主了,现在是真太岁头上动土,晋德长公主要轻饶了她才怪了。
沈棠朝晋德长公主望去,只见她眼底有杀意,反倒笑了一声,“我念在你养育冉儿这么多年的份上,只想知道当年冉儿是如何到你身边的,既然沈二太太这么笃定冉儿是你亲生,与本公主没有半点关系……”
“那好!那我们就去刑部滴血验亲,要冉儿真是你女儿,本公主给你赔礼道歉,要不是,你这辈子就别想再出刑部一步了!”
“你可敢去?”
晋德长公主眼神凌厉,声音更是如珠玉掷地,不容人质疑。
二太太这下是真慌了,方才急着否认,没想到世上还有滴血验亲。
二太太没敢吭半个字,老夫人心底就有数了,一旁还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沈棠道,“二婶去啊,输人不能输阵。”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二太太不敢怒视晋德长公主,可沈棠,她可不会不敢。
一屋子人嘴角抽抽,见过拱火的,没见过二姑娘拱的这么明目张胆的,她也不怕晋德长公主恼她。
晋德长公主看了沈棠一眼,没有丝毫责怪之意,要不是沈棠,她们母女至今还骨肉分离,她女儿这辈子都毁在沈二太太手里了,她心底感激都来不及,岂会责怪沈棠。
晋德长公主眸光从沈棠脸上收回,看向二太太,“沈二太太是不敢去吗?”
二太太嘴张了张,没有吐出来半个字,晋德长公主却没有了耐心,豁然起身,“将她给我押去刑部!”
晋德长公主的人当即上前扣住二太太,二太太这回是真怕了,在嬷嬷靠近的时候,二太太噗通一声跪了下来,“长公主息怒……”
这一跪,沈冉身世已然大白。
晋德长公主如她说的那样,她只是想弄清楚当年她女儿是怎么进的平远侯府,至于二太太祸害沈冉的事,晋德长公主虽然很生气,但毕竟沈冉是在二太太身边长大,也没有酿成不可挽回的错误,二太太那一手直接葬送她这么多年对她女儿的养育之恩,以后也不能挟恩以报,再加上沈冉含泪替二太太求情,女儿回到自己身边,求她这个做娘的第一件事,晋德长公主再生气,也得依她。
所以今日她不会追究二太太什么,但以后会不会可就不一定了。
晋德长公主坐下来,“说!当年到底怎么回事!”
她是长公主,又是在太后身边长大的,不怒已经露了几分威严,何况盛怒之下。
二太太跪在地上,惨白了脸道,“冉儿确实不是我亲生女儿,但我真的不知道她是长公主您的女儿,当年我犯了错,老爷要休了我,我逼不得已只能假装有孕,只是撒了这个幌,我只能硬着头皮装下去,但我肚子是空的,变不出孩子来,我就买通稳婆,想找个刚生下来的死婴,孩子是稳婆送进府的,我没有打听来历……”
“当年稳婆和大夫都说冉儿活不了,就算活下来,也是个傻子,是老夫人用簪子扎冉儿十根手指,才将她救活,我见她命大,将来必是个有福之人,就留在了身边。”
“那块玉佩当年就塞在襁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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